飄天文學 > 和空姐的荒島生活 >第一百三十章 螺螄肉也不放過
    “弄死它”羅莉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我相信你可以的。”

    我臉上的笑容凝固了,得,說了半天還是要看我。

    稍微觀察了一下水窪中的螺螄和暴君水蛭,我答應得乾脆:“行,應該沒問題。”

    我拔出白梅落雪刀,嘗試了一下直接將螺螄挑上來。但事實證明,這樣的做法並不可行。

    可以把緊緊貼在水窪壁上的螺螄撬開,但要挑起來確實有難度除非我一劍把它殼刺破,不然沒辦法。

    “老子用筷子”我靈機一動,將那把報廢的武士刀也拿了出來。

    我先將貼在壁上的螺螄全部挑下來,然後用怪異的姿勢,以兩把武士刀當筷子,硬生生把這些螺螄夾了起來。

    這些螺螄受到驚嚇,迅速把頭縮回了殼中,頭部的殼片緊緊卡主,但也難逃被捉起來的命運。

    我這樣粗暴地在水窪中予取予奪,很快激怒了兇殘的暴君水蛭。

    似乎以爲我的武士刀是什麼貨物,一隻暴君水蛭爬向了白梅落雪刀。鋒利的刀刃直接割破它的身體,綠色的汁液和紅色的血液在水下蔓延開來。

    一下子,整個水窪中的暴君水蛭都瘋狂了

    它們迅速往這個地方集結,綠油油的身體堆成了一片,看起來相當恐怖。

    “日哦,這個水窪不搞了。”我覺得沒必要和它們糾纏,趕緊換了旁邊的一個水窪。

    我拔出兩把武士刀,上面竟然也爬滿了暴君水蛭,氣勢洶洶地向着我的手背蠕動過來。

    “滾開”我奮力甩着武士刀,但只甩下來了一隻而已,其他的仍是緊緊黏在刀身上。

    “加油林飛,弄死這些狗日的,叫它吸我血來着”羅莉向我遞來一個眼神,似乎在說“你可以的”。

    瑪德,總不可能因爲這些軟體動物,我就把白梅落雪刀放棄了吧這好刀在我手上還沒焐熱呢

    “鏘”

    我將兩把刀刃拼在一起,互相刮下趴在上面的暴君水蛭。幾條水蛭再次掉回了水中,但仍有頑固分子,黏糊糊的體表都被刮破了,滲出噁心的汁液還在堅挺地趴着。

    刀鋒上傳來的黏稠柔軟觸感,讓我感覺有點難受。

    “老子生氣了。”這種螞蟥纏着鷺鷥腿,甩都甩不掉的感覺,我想沒有人會喜歡。

    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將破爛的武士刀往水窪一擲,穿過幾條暴君水蛭的身體後,穩穩插在了其中。

    “瑞士軍刀。”我向羅莉遞出一隻手,接過了她手中的瑞士軍刀。

    亮出刀鋒後,我迅速對着那些暴君水蛭揮刀。我目不轉睛地盯着白梅落雪刀,下刀如飛,一道道銀光穿梭如幕。

    噁心的汁液不斷飆射,有的甚至都飆到了我臉上。但我不爲所動,迅速將最後一直趴在刀身上的暴君水蛭割得稀爛。

    我手握刀柄,讓刀尖斜指地面,一抖刀身,一團團黏稠的汁液和暴君水蛭的殘缺身體順着滑落在地。

    羅莉的小嘴已經長成了“o”形,目光中滿是羨慕和敬佩:“不知不覺,你的刀功比我好這麼多了呀”

    我咧嘴一笑,終於除去這些噁心的東西了,讓我心頭出了一口惡氣。

    “螺螄夠了,我們走。”我深知螺螄的繁殖能力到底有多強,只要提供了合適的環境,它能把一片淨土搞成螺螄樂園。

    “不夠”羅莉很決絕,還舔了舔舌頭。

    那一剎,我什麼都懂了。

    “我不管,我要開荒島夜排檔,我要喫爆炒田螺、爆炒龍蝦、烤魚,還要喝啤酒。”果然,羅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還刻意“嚶嚶嚶”地假哭了起來。

    我看得人都傻了。但明知道她這幅樣子是裝出來的,還是感覺很難拒絕。

    果然啊,愛撒嬌的女人都好命,畢竟沒多少男人能這麼狠心拒絕吧

    再加上我也被她有點說動了,乾脆答應了下來:“行了行了,我給你弄一盤超級大餐還不行嗎”

    “還惡意賣萌,犯規了啊。”

    “略略略~”羅莉向我吐了吐舌頭,簡直萌得飆血。

    我們基本把這一轉的水窪都糟蹋了一片,攪動起水底的泥土,搞得混濁不堪。一窩又一窩暴君水蛭被惹毛了,見到啥活物都要爬上去吸個血。

    我親眼看到一隻螺螄來不及關上殼,被暴君水蛭鑽了進去。然後螺螄的殼猛地合上,直接將暴君水蛭的身體夾成了兩段。

    也有暴君水蛭們互相咬起來了,同類都開始了自相殘殺,有點“你別惹我,我瘋起來自己都打”的感覺

    但凡敢爬上我刀鋒上的暴君水蛭,都被我宰殺了。

    不管怎麼說,我們總算裝了特麼將近二十斤螺螄,幾乎將這些水窪都掏空了。

    弄點螺螄肉,簡直搞得我筋疲力盡。特麼的,也就是我和羅莉兩個人都像土匪,雁過拔毛這個詞算是被我們演繹到極致了。

    我們揹着沉甸甸的背篼回到了營地,所有人都被我們的大豐收深深震撼到了。

    “哇,這是什麼”

    “蒲菜。”

    “這個呢”

    “嫩蘆葦。”

    物資蒐集好之後,必須要進行整理和利用,不然這趟艱難的搜刮就沒有意義。

    我讓她們先啃點甘蔗,自己去處理了一下傷口,擦乾淨身子換了套衣物。

    “差點凍死我了。”我升起篝火,跟着她們圍着撕起了甘蔗。

    這些野生甘蔗的水分很足,甜津津的味道讓女生們非常興奮。以前街上一元一大截的玩意兒,砍一堆還不一定有人買,現在卻成了人間美味

    “對了,這些甘蔗能種嗎”李夢瑤率先發問道。

    “能啊。”我將手中的甘蔗放下,現場製作起甘蔗種子。

    我砍下一段甘蔗,包含了中間一個整截,兩邊分別只有半截。

    “甘蔗種子不是顆粒狀的嗎”杜詩芊很驚訝,“我一直以爲是每一截末端的小顆粒。”

    我白了她一眼:“你要是能種出來,我也想這麼簡單。”

    以前我外婆家種過十畝甘蔗,就是用我這種取甘蔗身子的辦法。杜詩芊說的辦法能不能行我不確定,但在我那邊的確沒見到過老農民這麼種過。

    “就這樣砍箇中間一截,兩邊各半截就行了”羅莉拿出瑞士軍刀,準備幫我分擔。

    “不,只要有芽頭的節子,而且最好挑甘蔗尖的部分。”我糾正她的錯誤。

    香草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說法”

    “外公說尖子相當於年輕人,有衝勁,所以發出來的苗子會很好。”想到外公,我在心裏輕輕嘆息了一聲。

    他老人家都七十六歲了,不知道最疼愛的外孫不見了,會不會出什麼事

    我收拾起悲傷的情緒,繼續和她們處理着甘蔗種子。

    我們啃了不少甘蔗,除了少數適合做幼稚種子的節子,仍有個幾斤囤了起來。

    丫的,都說綠皮甘蔗糖分很大,甚至不建議多喫,這下女生們總不會缺糖了吧

    “在下農產大亨,林飛。”我扛起鋤頭,叫上劉自立,去開墾新的種植地了。

    因爲我們先前將附近土地上的樹木都給砍了個乾淨,用圍牆圈了一大片土地,現在最不缺的就是種植地。

    劉自立簡直毛手毛腳的,一點都沒有莊稼漢的架勢。這讓他很尷尬,不斷向我虛心學習。

    忙到夜幕降臨,我們纔將爲數不多的甘蔗種子種了下去。在我們澆水的時候,黃步萍告訴我們,晚飯做好了。

    我們澆完最後一點水,便去吃了晚飯。

    當然,那些螺螄還沒有處理,讓羅莉在席間一直碎碎念。

    這是沒法子的事,在場的女生大多在社會上都是雙手不沾陽春水的。饒是黃步萍練出了一手好廚藝,但以前也聽人說螺螄寄生蟲多,沒有做過。

    “交給我了,明晚準備喫荒島大排檔。”我信心滿滿,沒想到這麼簡單的東西她們都不會。

    “飛哥,還有你不會的東西嗎”劉自立感嘆了一聲,引得衆人紛紛贊同。

    飯後,我找了個位置,用鋤頭開始挖坑。

    李夢瑤問我在幹嘛,我告訴她是要弄個小水池,好養螺螄。不僅如此,以後抓到什麼魚蝦蟹,都可以往裏面放。

    再種點什麼水草啊啥的,簡直美滋滋。

    這讓她的雙眼都亮了起來,畢竟這實在太有情調了,還能解決一部分食物問題。

    每天就是動物肉,喫得她們心都發慌了。

    儘管我多次勸阻,但李夢瑤還是要和我一起幹活,說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我們各自揮動着一個鋤頭,不斷將泥土往土坑上拋。

    挖到一定的深度,我發現我們兩個低下身子,已經可以躲在裏面讓人看不到了。

    “你看這個小空間,像不像我們兩個人的小天地”李夢瑤突然揚起臉,含蓄地開口道。

    “啊”我有點懵逼,但還是下意識回答道:“是啊是啊。”

    其實,我心裏想的是這樣很有一種挖坑埋了自己的感覺,只是沒敢說出口

    畢竟我的女人都這麼暗示了,我還說這種掃興的話,那不是禽獸不如嗎

    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我堅定不移地選擇做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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