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空姐的荒島生活 >第一百四十三章 暗殺計劃
    我看向童雪的眼睛,冰涼依舊,沒有絲毫溫度。

    “還看”她細長的劍眉一擰,大有拔刀相向的意思。

    “其實你挺漂亮的,笑一笑多好。整天冷着一張臉,什麼帥哥也不敢跟你搭訕啊。”我腆着臉,秉承死不要臉的精神,打蛇隨棍上。

    “這是調戲”童雪眼神不善,語氣中多了一絲不適應。

    “是調情。”我看似死皮賴臉無所畏懼,實際上心裏還有點忐忑。

    冰山大美女啊,還對我表示了多少一點的好感,多能激起男性的征服欲。

    然而,她一句話就把我噎住了:“三個女人還不能滿足你”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進入了那片古怪的密林。就像八卦陣一樣,我和羅莉險些在這裏迷路。但有我野路子開出來的路,之後如入坦途,再無阻礙。

    “嘶”

    一隻色彩斑斕的毒蛇吐着信子,直起上半截身子,一個彈射猛地向我射來。

    我反應迅捷,瞬間拔刀而斬。銀色刀光乍亮,將它斬爲兩截。

    “又有新食物了。”我將蛇肉收起來,利落熟稔地將毒牙和毒囊收了起來。

    大冬天的天氣正寒冷,竟然還有這麼好心的蛇給我送溫暖,美滋滋啊。

    “不冬眠”童雪又發揮一貫簡潔的語言風格,疑惑地看向蛇屍。

    是的,冬季不僅是恆溫動物休息的時候,冷血動物也不例外。

    冷血動物體內的溫度,會隨環境溫度變化。冬天,外界溫度下降後,蛇的體溫也下降。因此蛇類就採取冬眠的方式來適應低溫環境。

    這期間,蛇不喫不動,僅依靠消耗體內越冬前儲備的脂肪來維持生命活動的最低需要。

    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散居冬眠的蛇,死亡率高達三分之一甚至二分之一。大自然是仁慈的,但也是殘酷的,對所有生物都一視同仁。

    “蛇不冬眠,那基本只有一個可能。”我看向童雪,她不解地看向我。

    “哈哈,還有你不懂的事啊”我覺得非常得意,這個女人看來也不是無所不能嘛。

    “說。”她用冰冷如刀的目光颳了我一眼,很不滿我這麼磨磨唧唧。

    “邊走邊說。”我帶路在前,此地不宜久留。

    我對童雪講解,蛇如果羣居同眠的話,就可以使周圍溫度增高一到二攝氏度,並減少體內水分的流失。

    “這樣不僅大量減少了死亡率,還有利於來年春天出蟄後,交配繁衍的機會。”我看向童雪,心說她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

    “一大窩蛇能當頓喫”她立即擡起頭,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苦笑一聲,無奈道:“你只說對了一半。光有大量的蛇還不夠,那只是能讓它們能夠降低冬眠死亡率。”

    “我懷疑這裏有個溫暖的地方,類似死火山或者別的什麼地方。在惡劣氣候的逼迫下,這種地方必然聚集了一大羣蛇,而且它們不需要冬眠,或者說不需要集體冬眠。”

    一大羣活動中的毒蛇,反正我是不想去招惹。

    我的話語打消了童雪獵蛇的想法,一路默默前往土著的村莊。我們穿行過玉米地,看到一地的玉米腐爛掉了都沒人收,覺得一陣心疼。

    特麼的這羣敗家子,變了血族忘了糧

    穿過這片玉米地,很快那座村莊便出現在我們眼前。

    “暗殺。”童雪做了個斬首的動作,殺氣凜冽。

    娘咧,這女人太帥了。性感中透着英姿颯爽,撩撥得我不要不要的。

    “打槍的不要,偷偷地進村。”我咧嘴一笑,說起了俏皮話,引得她眉頭一簇。

    唉,多好一個女人啊,可惜不懂幽默不解風情。

    朦朧的月光下,我看到不少土著正在行動。有的在前往外出覓食、有的已經返回,晝伏夜出,很符合吸血鬼的行動準則。

    但我非常確信,他們必定一無所獲。

    開什麼玩笑,我這種生存天才,在這個冬天都這麼難找到食物。就憑這羣土著,難不成就能逆天而行

    “蹲下。”我看到有兩個土著結伴而行,向着我們玉米地這邊走來。

    眼瞅着他們逐漸靠近,我和童雪同時拉開弓弦,射出兩支鐵箭。

    兩箭都完美命中他們的頭顱,鐵箭頭刺破血肉後,深深紮了進去。

    大腦組織被破壞,饒是血族恢復能力極強,也直接倒了下去,再沒了動靜。

    “合作愉快”我向童雪伸出一隻手,想跟她擊個掌。

    她愣了一瞬,冰冷道:“幼稚。”

    但她還是勉強伸出一隻手,在我手掌上輕輕拍了一下。

    我們躡手躡腳地摸上去,搜刮着兩個土著的屍體。但他們着實窮得厲害,除了脖子上掛着的吹箭,連根毛都沒有

    。

    “潛進去。”童雪相當果決,沒有絲毫詢問我意見的看法。

    “不急,還有事要做。”我說完這句話,便扔下武器,開始脫衣服。

    童雪被驚慘了,手中的短刀翻出幾個好看的刀花,拿刀尖對着我:“你要幹什麼”

    她退後了一步,冰冷的目光中難得露出一絲慌亂。

    我日哦,難不成你以爲我要在寒冬臘月的,在這片玉米地中把你強x了

    眼看再不解釋就要被她刀刺了,我無奈道:“差點忘了,血族對血液的氣味很敏感。如果被他們聞到我身上蛇的血液,那暗殺就失敗了。”

    我曾經也做過血族,深知他們對血液的渴望和敏感。

    童雪的語氣稍緩:“那你背過身去。”

    “爲什麼是我背啊,難道不該你背嗎”我一邊剝着土著的衣服,一邊納悶地問道。

    “不要背對着一隻野獸,這是常識。”她寸步不讓。

    擦,居然把我比作一隻野獸,我也不知該喜還是悲。

    “難不成你覺得我會從背後撲倒你,把你xxoo了”我忍不住吐槽。

    “會”童雪目光深沉,語氣斬釘截鐵。

    “”我啞口無言,只好背過身子開始換衣服。

    我的衣服和褲子上都染上了蛇的血液,甚至連內裏的衣服多少也浸溼了一點,於是我乾脆脫了個精光,只穿着一條內褲。

    雖然玉米地處在背風的地方,但冬日的溫度還是冷得我懷疑人生。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身後有一道目光,不斷掃視着我的每一寸身體。

    我擦,童雪這貨不會是故意找機會偷窺我吧

    雖然明明是被偷窺的一方,但我卻感覺美滋滋的,心裏多少有點異樣的刺激。

    我不介意被她多看幾眼,但實在太特麼冷了,三兩下便換上了土著的衣服。

    “看夠了沒有”我轉過身來,笑着向童雪問道。

    她的嬌軀僵硬了一瞬,隨即恢復如常,也不作聲。

    “要是沒看夠,下次還可以再看啊。”我撿起地上的武器,繼續追擊。

    “你再說一句,我就跟你決鬥”童雪喫不消了,開始以進爲退。

    我嘿嘿一笑,沒有繼續招惹她。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姑娘雖說像座冰山一樣,但因爲經歷的問題,應該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哪個人沒有過對異性的好奇呢當初我是在島國大片中完成的學習,可童雪呢怕是連快播都沒有用過哦。

    只是因爲中國人的理念,一直把性教育藏着掖着的,搞得好像提到這件事就很羞恥。所以童雪纔會有這樣過激的反應,不願意談及這個話題。

    我覺得一陣神清氣爽,有希望就成。不急嘛,慢慢來。

    “血腥味弄乾淨了”她一挑劍眉,岔開話題。

    “沒問題,不信你聞。”我繼續調戲着她。

    “滾”她低聲呵斥,一腳向我踹來。

    我急忙躲開,心說這姑娘太暴力了,要不得啊。

    唉,也不知道是什麼家庭教育,才讓她認爲暴力能夠解決絕大多數事情。

    我收斂起亂七八糟的思緒,和童雪一併悄悄摸進了這座村莊。

    幾個木屋和草棚中,仍亮着火光,想來裏面的土著還沒有入睡。

    “就拿他們開刀。”童雪異常果斷,一來就給我下了有挑戰性的目標。

    不僅如此,她還表示她負責把風,我負責暗殺。

    臥槽,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雖然這麼想着,但我還是躡手躡腳地潛到了最近的一個茅屋旁邊。

    稍一觀察這個茅屋,我覺得賊氣。不知道里面的土著有多懶,連個窗戶都沒修

    不能從窗戶潛入,難不成我破門而入

    那特麼的還叫毛的暗殺啊,乾脆驚動整個村莊血拼好了

    雖然和一個土著村莊血拼我沒問題,但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估計我也甭想暗殺美國軍人了,跟他們拼槍對射算了

    不行,絕對不行暗殺這種陰險致命的招數,我必須得學會

    要怎麼樣才能一刀斃命,不讓裏面的土著發出驚動村子的動靜呢

    我回憶起童雪給我講的暗殺技巧,裏面提及了因時而變。根據所遇到的狀況不同,要學會變通,制定新而有用的計劃。

    不能被童雪看不起

    我稍一思索,心裏浮現出一個大膽的計劃。

    艹,我真笨,差點中了思維定勢。

    誰說的一定要用刀,我身上不是有三種武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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