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兩條哦不,三條鮮活的生命逝去。
爲了處理令人頭疼的傷勢,她們紛紛飲下不老泉。
好鋼要用在刀刃上,這就是這種聖泉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你們收拾戰場。”我將白梅落雪刀收回刀鞘,背上了白蠟木弓和箭筒。
李夢瑤很敏銳,上來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緊張開口道:“你要去哪”
“屠營。”我鏗鏘有力地吐出兩個字,擲地有聲。
“我跟你去”羅莉直接站了出來,不帶絲毫猶豫。
“我也去。”緊跟着是面色冷冽的童雪。
李夢瑤更穩重些,擔憂道:“窮寇莫追啊,你開始不也讓劉自立不要追嗎”
我伸出手指,細細拂去她眉心的擔憂:“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我很不希望自己是一個記仇的人因爲我想有仇不隔夜,今夜就讓他們血債血償
我拒絕了所有人跟隨的想法,表示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
因爲我胸中有一股滔天殺意,如果不將它宣泄出來,我怕自己會瘋了。
“那帶上這個。”童雪沒有多說,直接向我扔來一挺烏茲衝鋒槍。
隨後她又迅速拿起幾挺衝鋒槍,動作麻利地將彈夾拆下,扔給了我。
因爲這些槍械都發射過不少子彈,很可能彈夾中的子彈已經不足夠了。
“好。”我接過沖鋒槍和彈夾,沒有多說,徑直從推開的鐵門中衝了出去。
熟悉而冰冷的寒風拍打在我的臉上,和我的心一般冰涼如刀。
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們營地前方的叢林中,我聽到了低低的痛楚呼聲。
從聲音傳來的位置判斷,應該就是我佈下飛矛陷阱不遠的地方。
“呵呵,竟然有傻孢子中陷阱了。”我冷笑一聲,向着那個方向走去。
出現在我眼前的一幕,簡直讓我覺得驚喜而無語。
一個日本武士被幾根飛矛刺中,已經拔出木矛、包紮好了傷口。但他兩條腿都被刺出了血洞,行動唯艱,尚未能逃出多遠距離。
顯然是慌不擇路,逃竄地時候引發了飛矛陷阱。
不僅如此,還有個更瓜皮的,已經死在了飛刀陷阱下的日本武士,渾身都是密集的傷口,鮮血把衣服都浸紅了。
“雅蠛蝶”那個受傷的日本武士看到了我,像是見到惡魔一般驚恐。
我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緊不慢地靠近他,折磨着他的心理。
日本武士渾身顫抖着,因爲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無比。
他一咬牙,像是做出了重大的決斷。
他用日語高喊了一聲天皇萬歲,直接拔出日本武士刀,向着自己的腹部插去。
竟然被我嚇得,使出了傳說中的切腹自盡
“當”的一聲,我手中的白眉落雪刀攔住了他切腹的一刀。
日本武士用絕望的目光看着我,顯然已經明白了我的意思。
“想自殺門都沒有,老子今天就要親手殺了你。”我咧嘴一笑,腦海中浮現出黃步萍懷抱櫻樹裏香屍體的一幕。
狗急了會跳牆,兔子被逼急了會蹬人。
這個日本人也不例外,眼看連自殺都沒有希望了,直接怒吼一聲,揮刀向我砍來。
但他的出刀在我看來,是如此的緩慢而無力。
我靈敏地用白眉落雪刀貼上他的武士刀,而後用力一纏一絞。
日本武士沒能把握住手中的兵器,武士刀直接脫手而出,掉落到一旁。
這一招把他人都嚇傻了,顯然對這種操作聞所未聞,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去死。”我平靜撂下兩個字,一抹銀色刀芒抹過他的咽喉。
一道深深的豁口出現在他脖子上,鮮血四溢。
他痛得臉都扭曲了,雙手捂住脖子倒在地上,像案板上的魚一樣無力掙扎着。
“痛吧畜生”我面色冷漠,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
“被你們殺死的女人,當時就是這種感覺。”我緩緩將白眉落雪刀收回刀鞘。
他的雙眼迅速失去焦距,但卻沒能立即死去。
這就是我要的效果,讓他慢慢品嚐死亡的恐懼和折磨吧。
我繼續穿梭在唯有淡淡月光的黑暗叢林中,把將死的日本武士拋在身後,心中的思路無比清晰。
去往那個日本營地,據我所知就有兩條路。
一是宋玲玲曾經帶我走過的路,雖然記得很清楚,但實在太繞了。
二是走龍俊學他們那片榕樹林,畢竟他們提過日本營地就在他們後面不算遠的距離,而且還曾經三次襲擊過他們。
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第二條路。
在趕到龍俊學營地附近的時候,我直接大吼出聲
“誰”樹屋上站崗的身影立即傳來回應。
“我,林飛。”我立即自報家門,避免被一頓突突了。
“林飛”我聽到一個驚喜的女聲,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葉雨。
我也不願多耽擱,直接向他們問起日本營地的所在。
很快便有幾個身影到了樹屋走廊,燃起了火把。
“小兄弟,深更半夜的,你去日本營地幹什麼”龍俊學問出了意料之中的問題。
畢竟誰碰到這種詭異的事情,心中都難免會生起疑惑吧。
“屠營”我殺氣凜然,簡潔明瞭。
一瞬間,四周靜寂一片,唯有風聲穿過榕樹林的聲音。
“開玩笑的吧”周國鵬率先發出震驚的聲音。
龍俊學也不能淡定了,看向我身後黑暗的樹林,疑惑道:“你的同伴們呢”
“就我一個。”我實在忍受不了他們磨蹭的態度了,直接催促他們告訴我日本營地的所在。
龍俊學也看出了這點,直接告訴了我怎麼前往,並詢問要不要共同前往。
“不需要,他們已經殘了”我直接撂下一句話,飛速穿梭在這片榕樹林中。
“林飛”身後傳來葉雨的聲音,我也不曾轉頭。
我一心只有一個念頭,宰了那羣狗日的日本豬玀
我一路奔波,終於見到了那座熟悉的日本營地。
那高高的木製柵欄圍成的建築,就像土匪山寨一樣出現在我眼中。
有了之前來過的經驗,這一次我非常小心地穿梭在周邊的樹木中。
因爲沒有樹葉的遮蔽,他們佈下的陷阱十分明顯。
我先後躲過幾個簡易粗暴的陷阱,後面乾脆簡單粗暴地拆除了兩個。
這種東西對付落荒而逃、如驚弓之鳥一般的日本豬玀還行,但對我真的沒什麼用。
我很快便到了山寨周邊的幾米空地。和以往一樣,因爲擔心下面埋了木刺或者地雷陷阱,我很乾脆地沒有走其他地方,而是選擇了大門的方向。
極端招搖,極度囂張
哨崗上的兩個日本軍人立即發現了我,但還沒來得及開槍,便被我快速掃射的一梭子子彈打中。
一個日本軍人悶哼一聲,倒在了瞭望塔中。
另一個更是不堪,直接從高高的瞭望塔摔了下去,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深更半夜的,整個日本營地卻炸開了鍋,發出一片緊張的詢問聲和叫罵聲。
畢竟那麼大的動靜都驚不醒,那就真的變成豬了。
我推了一把木門,發現竟然從裏面鎖住了。
於是我乾脆抽出了白眉落雪刀,插進進門縫中,“咔擦”一聲砍斷門鎖。
隨後,究極囂張地“砰”地一腳將大門踹開。
幾個驚慌愕然的日本軍人,瞬間出現在我眼前。
“狗賊”我怒吼一聲,用潑灑的子彈傾瀉着我的憤怒。
一陣算不上很精準的掃射,我手中衝鋒槍的子彈已經打空了。
但只是倒下了兩個被打中臉的日本軍人,更多的只是受了一定程度的槍傷。有軍用防彈衣和防彈頭盔,這樣的傷勢還不足以致命。
在子彈的衝力下,他們擡槍的動作一窒,而後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
戰機轉瞬即逝,我根本沒有換彈,直接將衝鋒槍砸出去,一個俯衝,猛地拔刀撲殺過去。
清風劍術被我施展得淋漓盡致,刀鋒抹過,一蓬蓬鮮血飛濺。
我的身形快速穿梭於他們之間,一步一刀,一刀一人。
一具具屍體倒在地上,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而就是我和這幾個日本軍人短短交戰的時間,竹田宮墟已經組織起營地中所有的戰鬥力,聚集在一起向我衝來。
但比起我潛入那時看到的龐大人羣,這一次的聚集簡直堪稱寒磣。
主要都是由日本武士構成的,忍者和軍人的數量簡直少得可憐。
我直接一腳踢起屍體邊的烏茲衝鋒槍,對着他們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掃射。
對面僅剩的幾個軍人也毫不含糊,站在最前方扣動扳機對我發起了攻擊。
子彈飛射而出,偶然幾顆打在軍用頭盔上,發出“噹噹”的清脆響聲。
我一邊提槍掃射,一邊跑向一旁的房屋掩體。
打光所有子彈的時候,我剛好躲進房屋後方。
“草,痛。”我摸了一把小腹,淺淺的血液染上了我的手掌。
陶瓷纖維防彈衣已經被打破了,我只能將子彈卡在我緊縮的肌肉中。
趁着他們尚未圍上來,我飛快地撕下衣料,將小腹受傷的地方死死綁住。
這點時間,沒機會給武器消毒處理挑出子彈。
一切傷痛,只能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