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空姐的荒島生活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一鍋蛇羹
    嘔吐完之後,林櫻整個人都虛脫了。

    他無力地走到河水上游,掬起一捧捧冰涼的河水,不斷漱着口。

    我看着這一幕,心說他肯定是靠不上了。

    要想將這頭龐大的森蚺拖走,肯定還得靠自己。

    關鍵不僅是這條放血剝腹後還有三百斤的森蚺,我特麼身後還有一百多斤的蛇肉啊。

    我約摸着以我變態的體質,稍微在路上歇一歇,應該是能把四百多斤食物帶回去的。

    但關鍵是怎麼攜帶

    我心中一思量,立即有了對策:“走吧,我們先把這些東西帶到村莊,做成肉乾。”

    “啊”林櫻一臉茫然,“肉乾怎麼做啊不是那種生產商,用高科技做出來,包裝着賣得嗎”

    我聽到他的話,頓覺天雷滾滾。

    最終,我只能告訴他:“好好看,好好學。”

    山人自有妙計,等會他就知道了。

    我將一背篼的蛇肉交給他揹着,準備自己來扛三百斤的森蚺。

    雖然蛇肉只有一百多斤,但掛在林櫻羸弱的肩膀上,仍是勒得他齜牙咧嘴的。

    看着他都被壓得彎下了腰,我感到一陣憂心:“你這個體質,需要加強鍛鍊啊。”

    “飛哥,你相信我,能行的”

    林櫻咬了咬牙,似乎已經豁出去了:“清晰森蚺肛門,那麼噁心的事我都忍下來了,再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我竟然無言以對,只能希望他說的是真的。

    人的意志力是一個神奇的東西,我相信有這種頑強精神的人,只要不死早晚能熬磨出頭。

    比如,童雪。一個女人也能做到那種程度。

    我將沉重的森蚺屍體扛在身上,一大截屍體拖行在地面前行。

    “還沒完。”我面無表情地收撿起地上散亂掉落的蛇屍,一股腦塞在林櫻的背篼上。

    他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林櫻漲紅了小臉,愣是咬着牙,一聲不吭地承受了下來。

    就這樣,我帶頭在先,穿行在這片密林之中。

    因爲耽擱太長時間,冬天又黑得早,此時已是夜幕初臨,天色擦黑。

    他在我身後緊趕慢趕,因爲夜視能力有限,幾次險些摔倒。雖然距離並不算遠,但中途還是稍事歇息了兩次。

    趕到村莊房屋的時候,林櫻再也不能忍耐,“哎喲”一聲,將背篼扔在地上。

    “疼。”他齜牙咧嘴地揉着肩膀,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眶都紅了。

    “不錯了,我還以爲你堅持不下來。”我“哐”的一聲扔下龐大的森蚺屍體,地面都在輕微震顫,頓覺一身輕鬆。

    兩個女人發出驚叫聲,都被我扔下的龐然大物嚇得不輕。

    男人們也是震撼不已,驚疑不定地看着我。

    隨後,他們的震驚化作了貪婪,死死盯着森蚺的屍體,目光都不帶移動一下的。

    我心中冷笑一聲,這條森蚺的獵取,和你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林櫻好歹還知道回來看一下,這兩個逼跑起來倒是頭也不回的。

    你們想要,老子偏不給。不出力,不得食,我這個人向來說到做到。

    我讓林櫻發號施令,讓這些人去各個房屋搜刮木柴,我要準備製作肉乾了。

    其實不論那種肉類,都具有成分不小的水分,如果將水分全部烤乾,那重量也就會大爲下降。

    脫水肉類更便於存儲,也更便於攜帶。

    等到四個男男女女忙碌起來,林櫻這才關上門,不讓寒風往室內灌。他咬着嘴脣,將上衣緩緩褪下。

    我看呆了。

    雖然大概猜到他要幹什麼,但寡男寡女

    呸,兩個大男人獨處一室,你對着我脫衣服是不是不太合適

    林櫻露出了比許多女人更加白皙的香肩。那精緻的鎖骨,肩部柔和圓潤的線條,簡直令許多女人感到羞愧。

    但此時,嬌嫩的皮膚上卻有兩道紅腫的勒痕,看起來分外讓人憐惜。

    媽的,冷靜,冷靜這是個男的

    雖然我不斷告誡着自己,但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對於美好的畫面有着天然的喜歡。因此我感覺脖子挺僵硬的,一時有點移不開視線。

    芽兒喲,我算是明白了,爲什麼他會激起那些男人的慾望,對他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就像以前看到一些雌雄莫辨的僞娘主播,不少人都會有“迎男而上”、“就算是男的我也肛給你看”的思想。

    “臥槽,我都在想些什麼”我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扔向一旁,撿出少許七葉一枝花,打算給他敷傷口。

    雖然房屋裏的東西也很簡陋,但總比在野外好多了。

    我找了擀麪杖和做工粗糙的黏土碗,將七葉一枝花揉成一團扔進去碗裏,用擀麪杖粗暴地搗爛。

    研磨幾下,我將莖葉碾得稀碎出汁。用手抓了一把,往他肩膀上的勒傷細細擦拭。

    當我的手觸摸到林櫻香肩上的勒傷,她立即發出一聲銷魂的叫聲。

    那聲音與其說

    是痛呼,還不如說是嬌喘。

    媽的,聽得我手一抖,差點把草藥糊他臉上。

    “你是在勾引我嗎”我倒是毫無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怎麼會呢”林櫻一副弱弱的模樣,鎖骨上面露出一個窩,估計都可以放一排硬幣了。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繼續給他上藥。

    “飛哥,我突然覺得你這樣也挺好玩的。”他竟然開起了玩笑。

    我淡淡掃了他一眼,敷藥的手稍微下手重了點。

    “啊不要”他發出更加詭異的聲音,令人想入非非。

    哇草,我一個直男有點接受不了啊

    還說不是勾引我,這特麼都不算勾引,難道非要脫個精光,比比誰的屌大嗎

    “拿去,自己上藥”我將碗遞給了他,自顧坐到一旁。

    特麼的,老子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勾引我

    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搖頭嘆息,暗想果然是男人最瞭解男人,撩起來着實非凡。

    很快,四個人便抱着大量柴火回來,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畢竟柴火是主要消耗品,這些房屋中都儲存了許多,整齊地堆放好的。

    土著的房子,是沒有修建地板這種東西的,屋內的地面就是純粹的乾燥泥地。

    於是他們直接將柴火搬了進來,將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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