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力地走到河水上游,掬起一捧捧冰涼的河水,不斷漱着口。
我看着這一幕,心說他肯定是靠不上了。
要想將這頭龐大的森蚺拖走,肯定還得靠自己。
關鍵不僅是這條放血剝腹後還有三百斤的森蚺,我特麼身後還有一百多斤的蛇肉啊。
我約摸着以我變態的體質,稍微在路上歇一歇,應該是能把四百多斤食物帶回去的。
但關鍵是怎麼攜帶
我心中一思量,立即有了對策:“走吧,我們先把這些東西帶到村莊,做成肉乾。”
“啊”林櫻一臉茫然,“肉乾怎麼做啊不是那種生產商,用高科技做出來,包裝着賣得嗎”
我聽到他的話,頓覺天雷滾滾。
最終,我只能告訴他:“好好看,好好學。”
山人自有妙計,等會他就知道了。
我將一背篼的蛇肉交給他揹着,準備自己來扛三百斤的森蚺。
雖然蛇肉只有一百多斤,但掛在林櫻羸弱的肩膀上,仍是勒得他齜牙咧嘴的。
看着他都被壓得彎下了腰,我感到一陣憂心:“你這個體質,需要加強鍛鍊啊。”
“飛哥,你相信我,能行的”
林櫻咬了咬牙,似乎已經豁出去了:“清晰森蚺肛門,那麼噁心的事我都忍下來了,再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我竟然無言以對,只能希望他說的是真的。
人的意志力是一個神奇的東西,我相信有這種頑強精神的人,只要不死早晚能熬磨出頭。
比如,童雪。一個女人也能做到那種程度。
我將沉重的森蚺屍體扛在身上,一大截屍體拖行在地面前行。
“還沒完。”我面無表情地收撿起地上散亂掉落的蛇屍,一股腦塞在林櫻的背篼上。
他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林櫻漲紅了小臉,愣是咬着牙,一聲不吭地承受了下來。
就這樣,我帶頭在先,穿行在這片密林之中。
因爲耽擱太長時間,冬天又黑得早,此時已是夜幕初臨,天色擦黑。
他在我身後緊趕慢趕,因爲夜視能力有限,幾次險些摔倒。雖然距離並不算遠,但中途還是稍事歇息了兩次。
趕到村莊房屋的時候,林櫻再也不能忍耐,“哎喲”一聲,將背篼扔在地上。
“疼。”他齜牙咧嘴地揉着肩膀,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眶都紅了。
“不錯了,我還以爲你堅持不下來。”我“哐”的一聲扔下龐大的森蚺屍體,地面都在輕微震顫,頓覺一身輕鬆。
兩個女人發出驚叫聲,都被我扔下的龐然大物嚇得不輕。
男人們也是震撼不已,驚疑不定地看着我。
隨後,他們的震驚化作了貪婪,死死盯着森蚺的屍體,目光都不帶移動一下的。
我心中冷笑一聲,這條森蚺的獵取,和你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林櫻好歹還知道回來看一下,這兩個逼跑起來倒是頭也不回的。
你們想要,老子偏不給。不出力,不得食,我這個人向來說到做到。
我讓林櫻發號施令,讓這些人去各個房屋搜刮木柴,我要準備製作肉乾了。
脫水肉類更便於存儲,也更便於攜帶。
等到四個男男女女忙碌起來,林櫻這才關上門,不讓寒風往室內灌。他咬着嘴脣,將上衣緩緩褪下。
我看呆了。
雖然大概猜到他要幹什麼,但寡男寡女
呸,兩個大男人獨處一室,你對着我脫衣服是不是不太合適
林櫻露出了比許多女人更加白皙的香肩。那精緻的鎖骨,肩部柔和圓潤的線條,簡直令許多女人感到羞愧。
但此時,嬌嫩的皮膚上卻有兩道紅腫的勒痕,看起來分外讓人憐惜。
媽的,冷靜,冷靜這是個男的
雖然我不斷告誡着自己,但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對於美好的畫面有着天然的喜歡。因此我感覺脖子挺僵硬的,一時有點移不開視線。
芽兒喲,我算是明白了,爲什麼他會激起那些男人的慾望,對他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就像以前看到一些雌雄莫辨的僞娘主播,不少人都會有“迎男而上”、“就算是男的我也肛給你看”的思想。
“臥槽,我都在想些什麼”我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扔向一旁,撿出少許七葉一枝花,打算給他敷傷口。
雖然房屋裏的東西也很簡陋,但總比在野外好多了。
我找了擀麪杖和做工粗糙的黏土碗,將七葉一枝花揉成一團扔進去碗裏,用擀麪杖粗暴地搗爛。
研磨幾下,我將莖葉碾得稀碎出汁。用手抓了一把,往他肩膀上的勒傷細細擦拭。
當我的手觸摸到林櫻香肩上的勒傷,她立即發出一聲銷魂的叫聲。
那聲音與其說
是痛呼,還不如說是嬌喘。
媽的,聽得我手一抖,差點把草藥糊他臉上。
“你是在勾引我嗎”我倒是毫無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怎麼會呢”林櫻一副弱弱的模樣,鎖骨上面露出一個窩,估計都可以放一排硬幣了。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繼續給他上藥。
“飛哥,我突然覺得你這樣也挺好玩的。”他竟然開起了玩笑。
我淡淡掃了他一眼,敷藥的手稍微下手重了點。
“啊不要”他發出更加詭異的聲音,令人想入非非。
哇草,我一個直男有點接受不了啊
還說不是勾引我,這特麼都不算勾引,難道非要脫個精光,比比誰的屌大嗎
“拿去,自己上藥”我將碗遞給了他,自顧坐到一旁。
特麼的,老子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勾引我
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搖頭嘆息,暗想果然是男人最瞭解男人,撩起來着實非凡。
很快,四個人便抱着大量柴火回來,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畢竟柴火是主要消耗品,這些房屋中都儲存了許多,整齊地堆放好的。
土著的房子,是沒有修建地板這種東西的,屋內的地面就是純粹的乾燥泥地。
於是他們直接將柴火搬了進來,將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