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我腳步的移動,背篼發出“吱嘎”的響聲。要不是李夢瑤心靈手巧,將竹篾編織得細密,估計都要報廢了。
“兩百多斤可以喫多久”我行走在路上,思考着這個問題。
我也不清楚一個人一天可以消耗多少斤食物,畢竟沒人喫之前稱一下重量吧
基於這點,我只能按照一個概述來算。我們營地的人不算少,假設一天消耗二十斤食物,那麼也只需要十來天,就能把森蚺和蛇肉喫光。
這些沉甸甸的食物看起來多,但也禁不住這樣的消耗啊。
這麼一想,我感覺心都涼了半截。
在清晨寒涼的風中,我踏過柔韌的野草,露水浸溼了我的褲腿。
走到半路的時候,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地叫起來。我的胃不住蠕動着,甚至能感受到胃液在消化胃壁,一陣飢餓感涌了上來。
我這纔想起,昨天經過了兇殘的大戰,晚上卻沒喫多少東西。
“大概七點多了”我感受着胃裏的感覺,結合天色,對時間有了個大致的猜想。
以前鄉下的老中醫說過,根據什麼子午流注的依據,早上七點到九點是胃經運作的時候。
如果這個時候不進食,胃酸就會消化胃壁。所以很多長期不喫早餐的人,都得了胃病。
“對自己好一點。”反正揹着這麼沉重的東西,我也有點小累了,乾脆停下腳步,準備在野外烹飪早餐。
對於很多人來說,或許這是一件比較頭痛的事情。
但對於我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
我輕車熟路地找來枯枝敗葉,生起了火。
柴火燃燒造出的炊煙,在叢林中冉冉升起。
“煙燻臘腸和臘肉我喫過,蛇肉還真沒嘗過。”我將煙燻過的蛇肉烤熟,一股夾雜着鹹味的蛇肉醇香撲鼻而來。
一口下去,外焦裏嫩的口感傳來。相比較新鮮的蛇肉,它多了一份臘味,少了點細嫩,但多了點韌性和嚼勁。
因爲我在裏面加了佐料,尤其是野山椒,因此還有點微辣。
果然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乾脆吃了個飽,甚至美滋滋地打了個嗝。
四下打量一番,我覺得有點遺憾。
特麼的,野外的炊煙很容易引來野獸,我這麼囂張,竟然沒有引來野獸
看來這個冬季,要想覓得野獸的蹤跡是太難了,這也在意料之中。
我熄滅了篝火,再次揹負上沉重的背篼。
因爲蛇肉又是煙燻、又是火烤的,大早上的喫得我口渴。附近也沒有旅人蕉和水藤,我乾脆扯下一片寬大的葉子,將它捲起。
以它做容器,我收集了其他葉子上的露水,一口飲下。
甘涼清甜,我一連接了三次,再不覺得有一點口渴。
古人就有以飲露爲風雅的看法,只是現代社會的空氣污染太嚴重,我在鄉下都沒幹過這種事。
但這片荒島就不同了,空氣清新幹淨,喝點露水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扔下葉子,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回營地。
當我返回營地的時候,營地的人們剛喫過早飯,黃步萍她們正在用熱水清洗碗筷。
羅莉不甘落後,立即開口:“對呀對呀,出去一趟,不是帶美女回來,就是帶一大堆食物。”
“唔,不對,還帶回來過一個僞娘”
我無言以對,乾脆不去理她,徑直走向山洞,將沉重的背篼放下。
但羅莉卻不依不饒地跟在我身後,一臉曖昧地開口道:“哎呀,不要生氣嘛。跟你說哦,我學會了新技能,今晚給你展示一下。”
“新技能”我有點納悶,“你的刀功又有長進了”
她不滿地瞪了我一眼,哼哼道:“人家是一個女孩紙,怎麼可能天天就想着打打殺殺嘛。”
說到這裏,羅莉直接膩在我的懷中,親了一口我的臉龐,挑逗地開口道:“是那種,女人在牀上的技能啦。”
我瞬間興奮起來,覺得自己看向她的目光,一定像餓狼一樣。
“什麼技巧”我一把摟過她纖細的小蠻腰,勾起她光滑細膩的下巴。
“哼,不告訴你。”她將頭別向一邊,嘴角揚起一抹竊笑的弧度。
“好啊,還敢跟本王放肆。”我一手按住她小巧的乳鴿,重重揉捏了一把。
饒是隔着厚厚的衣物,我仍能感受到那彈嫩的觸感。
“唔~”羅莉發出一聲銷魂的叫聲,眸含一汪春水地看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慾望太強了,我竟然感到一陣躁動,恨不得立即將她壓在身下就地正法了。
但大白天的,要是被人撞到多尷尬啊。
其他女
生也就算了,要是被劉自立看到,那我特麼就血虧了。
雖然這樣想着,但我的手卻仍放在她微微鼓起的胸脯,不安分地揉捏着。
典型的心裏想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我一手覆蓋在她的乳鴿,一手向下滑去,揉捏着她的臀部。
對比着兩手不同的舒適觸感,我感到一陣心生盪漾。
羅莉被撩撥得意亂情迷,呼吸變得急促細碎起來。她伸出纖細的玉臂,摟住我的脖子,主動將火熱溫暖的嘴脣湊了上來。
我吻上她嬌豔欲滴的嘴脣,彼此深情地索取着。
突然,羅莉推開了我,夾緊了雙腿,氣鼓鼓地開口:“討厭,溼了。”
簡單四個字,卻極能撩起男人的慾望。
我下意識看向她的大腿內側,腦海中浮現出神祕地帶溼潤一片的場景。
“色狼,一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在想什麼。”羅莉一臉鄙夷。
“你個小妖精,晚上見。”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臉蛋,騰空背篼,掛在肩膀上徑直走出山洞。
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童雪她們在圍牆外側已經挖出了長而深的溝壑,但木刺只填下了極小的一部分。
木材的消耗太大了,山洞裏的存貨已經告罄。
劉自立和童雪他們,都已經拿着斧頭在砍伐木頭了。
人類果然是大自然的破壞着,爲了生存,不得不一昧地向大自然索取。
秉承着我可持續發展的思路,他們都主要是砍伐樹枝,並不砍斷主幹,避免來年光禿禿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