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若是長了便會持續幾個月甚至是幾年，幾日才過怎麼能算是過去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有這種說法，下意識的就視線下移看到某處，聯想了這幾日他的反映脫口而出，“那你是不是不行了？”
我貌似忘了，從古代跨越到如今的慕溫閻更加大男子主義一些。
就算不是如此，對着現在的某個男人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也一定會被反駁。
所以，在慕溫閻氣息十分危險的壓着我用那不知道什麼時候精神起來的小東西頂我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搞事情了。
“我不行？嗯？”
“你行你行，你能不能不壓着我？”
“子衿，我生氣了。”
我還委屈了呢！我威脅誰去？
不過現在這個姿勢顯然輪不到我犟嘴，我偷偷往前爬了一點想躲開他，卻不想被他在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我長了這麼大，還沒有被誰打過屁股。
然後被一個上門的貓妖給打了？
打的雖說不疼不癢，但是這種屈辱感卻磨滅不去。
我原本還想寬慰他幾句，被這麼一惹算是炸了毛。
我知道他不捨弄疼我，便乾脆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翻了個身壓在下面，隨後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拍了兩下。
如此一來，瞬間感覺解氣了好多。
他乖乖的趴着任由我打完，深吸了一口氣後將頭埋進了枕頭裏，“我想一個人靜靜。”
這算是......被我打疼了？
我現在手掌還一陣陣的發燙發麻，作爲力是互相的這一理論來說的確是下了狠手。
但是......這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我冷哼一聲從他身上下來，見他保持着姿勢將旁邊的布袋子往旁邊撥了撥，替我留出來了些地方。
剛剛隔了我那一下我算是長了記性，就算是不弄開我也不會睜着眼睛還往上面壓。
我坐在牀邊將那布袋打開，本以爲那裏裝的應當是黑膽，卻不想那裏還有一顆顆的內丹。
雖說色澤和大小不比慕溫閻之前給我的，但是最少也就修煉500年以上的妖了。
“你不會在我走了之後去妖界專門殺妖了吧？”我可不認爲我們家附近會出現什麼百年老妖。
而且還是數十隻？
我將那些東西從新裝回袋子裏，見慕溫閻在一旁裝死不理我莫名心生一計。
慕溫閻是天不怕地不怕，見過他最爲失態的樣子便是那日誤食了晴潭後的模樣......
我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給他再喫一次，不過若是適當的出賣一下色相或許會很有趣呢？
我將布袋放在一邊整個人騎在慕溫閻身上，學着他剛剛的樣子在腰眼上畫着圈。
他身子僵了僵還是不爲所動，我俯下身整個貼在他的背上，對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氣。
“還在生我氣嗎？”
他不答，我便乾脆繼續趴着不動，時不時挑撥他一下，倒也很有意思。
慕溫閻向來是經不起逗弄的，這次倒是意外的能忍，任由我調戲就是不說話不回答，明擺了要當死魚和我對着幹。
我一向沒有什麼哄人的經驗，三兩下被他弄得沒了耐性，坐直了身子放出最後的通牒，“你要是再不回答我，就別怪我耍流氓了。”
他不答我便當他默認，一手從旁邊摸索進去，抓住了某個碰不得的東西。
“你的小兄弟如何也無所謂了嗎？”
他不理我我便任意妄爲，反正難受的不是我，沒有什麼可怕的。
我原本是一心一意的逗他玩，見他沒了反映也覺得沒趣，剛打算抽手而出便聽到那悶悶的聲音從枕頭裏傳了出來。
“子衿，你若是再這樣，我便不會再忍了。”
“想讓我住手也行啊，給我解釋一下那裏面的內丹是哪裏來的？”
慕溫閻坐起身子的時候臉上紅裏透着黑，視線落在我還抓着的手上，眯了眯眸子。
他的眸子此時眯成了一條細線，嘴角不由分說的勾起了一個邪氣的弧度，“若是子衿以後也能這麼喜歡它就好了。”
“喜歡你個頭！”
我抽手之後還在牀單上蹭了蹭，表達着我的嫌棄。
他眸中帶笑的看着我的一舉一動，那笑卻怎麼看怎麼陰險，“我不是說了我在湖中發現了有趣的東西嗎？這些內丹便是了。”
“你別告訴我這是那大妖將
其他妖殺了留下的。”
封印之後在湖底還能這麼行動自如？
“那倒不是，這些內丹沉積的已經有些年頭了，怕是以前便有的。”
我食指在腿上做敲打動作，“那大妖也封印了有些年頭了，你怎麼知道不是？那湖底雖說我沒有下去過，但是也就那麼一條水路，以前就算是有其他的通入口也被封死了。”
那可以途徑的幾條明流暗流因爲封印的關係都被嚴格把關，不管是符咒還是陣法都佈置的十分詳盡，並且每年都會去檢查一次，沒理由會出現紕漏。
“你們雖說佔山爲王，但是也不排除這其他的山頭沒有妖，下游你們雖說是堵死了，但是上面那瀑布也可是一個入口？”
“就算你說的沒錯，你們妖所靠的不就是內丹來提升修爲的嗎？沒有理由都扔掉了吧？”
先不說一般修煉到了最後都是不用喫東西的，這些可都是有幾百年道行的妖，一般靠精肉滋補的定還是小妖，而大妖取丹之後自然是化爲了自身的修爲，但是這個居然是扔了？
這如何都說不過去吧？
又或者這不是妖與妖之間的鬥爭，都是人與妖的。
妖的內丹雖說我們沒法直接使用，但是將那內丹提煉成靈石後的價格隨隨便便就可以比得上一般家庭十幾年的工資。
而且，還是相對較差的品質。
將打得過打不過放在一邊，若是得到了那絕對不會丟棄，畢竟視金錢爲糞土的人太少了。
這現在聚集起來的惡靈若是放在以前也有可能，不過它們從來就不會所謂的合作，幾百年道行的妖收拾可以說是小菜一碟。
所以，我想不出這種數量的內丹出現在這裏的可能性。
莫非是因爲沒有喜歡的顏色？
“每個妖都有那麼點他所不能理解的怪癖，資歷越老的妖便越是讓人琢磨不透，你想這些也是無用功。”
‘很多事情是沒有理由的’這句話在這裏也適用嗎？
“就算放下出處不論，這些東西我要了又有什麼用？”
雖說提煉成了靈石很賺錢，但是一次帶這麼多的妖丹去提煉我又不是瘋了。
人妖還有保護協議在呢，胡亂殺妖可是要引起兩界爭鬥的。
我將布袋打開，將裏面的內丹一顆顆的撿出來放在牀上，隨後擡頭看向慕溫閻，“這個你可以喫吧？”
“吸收內丹要費一番功夫的。”
“沒關係我相信你，你就全心全力大膽的把這些都吃了吧。”
雖說幫一個妖怪成長有違我的本意，但是這燙手山芋還是從哪來回哪去誰撿到歸誰比較好。
“怎麼了？你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妖不是巴不得有什麼辦法提升自己的修爲嗎？這種和開掛一樣的急速升級法還不和他的心意了？
他搖了搖頭不答，拿起一顆直接就塞進了嘴裏，和喫糖豆一樣直接就吞了進去。
我雖說是讓他都吃了但是也不是一次性，他吞內丹的樣子實在是有點嚇人，一扔一接喉嚨一動便是一顆。
內丹難道不是緩慢的一點一點的將修爲轉化爲自己的嗎？這樣一次性都吞了沒關係嗎？
“你住嘴！不許吃了！”我將他扔起的那顆內丹隔空截胡，兩隻手掐着他的臉蛋恨鐵不成鋼，“你是不是打算喫死自己啊？”
我這一愣神的功夫就下去了八九顆，這可都是半年的內丹啊......
我看看他又看看他手裏的內丹，嘖了一聲爬起來掰開他的嘴左右查看，“這個東西喫進去了之後能不能吐出來啊？”
這東西喫多了會不會消化不良啊？
就像是營養一下子補過了頭，然後身體突然一下子接受不了那種？
人妖兩界和平之後關於妖的資料便少了很多，而惡靈的存在也取代了多年不見的妖，代替成爲了妖怪。
所以，我閱歷裏那麼點對於妖的瞭解，正在被慕溫閻一點一點緩慢卻又強硬的推翻。
我是被嚇得夠嗆，但是慕溫閻本人卻是一臉的平靜，甚至還伸手在我腦袋上拍了拍，“乖。”
“乖你個頭啊！你是不是剛剛腦子進水了犯二啊？還是最近魚卵喫多了？怎麼蠢的和個魚一樣？”
“我怎麼了？”
他一臉的無辜讓我的擔心直接化爲了怒火，一把拍掉他還放在我腦袋上的手，面色不善。
“那東西是一次就可以全部喫進去的嗎？你若是不想要命了直說，我替你取了就是！”
“誰說我不想要了？子衿可以活多久我便想活多久。”
“那你還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