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剛剛慕溫閻一直跟在我身後,不知爲何居然慢了這麼多。
對了......
我和慕溫閻的視線自動轉向某個罪魁禍首,後者聳了聳肩,一副自己什麼也沒做的表情。
可以控制這個密道結構的,除了屈安之外還有誰呢?
“子衿,我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你不會不向着我吧?”
我和慕溫閻默契的白了他一眼,我輕咳兩聲,“我是來和你商量正事的,能不能嚴肅一點?”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屈安知道的偏門知識確實很多。
對我們也是很有幫助。
“那鬼靈餓了幾天的確是虛弱了不少沒錯,但是經過我的觀察,它還是十分不好對付的。”
屈安一本正經起來,甚至還揮了揮手,將那隱藏的畫面又顯示了出來。
我白了他一眼,他笑着解釋,“因爲最近那東西有點不忍直視,所以我便沒有觀察了。”
影像緩緩地在石牀上凝結起來,我擡眼在上面一看,頓時有些嘴角抽搐。
那上面的鬼靈正在做俯臥撐,不知是不是因爲地上因爲結界的關係長度不夠,所以它是站着做的。
不知爲何,那姿勢頗有幾分不可直視。
那鬼靈看上去不僅沒有餓瘦,反而還更加健壯了一些,身上的顏色也深了不少,彷彿是受了什麼不錯的滋補。
“你不會是給它投食了吧?”
由不得我不懷疑這一點,畢竟屈安總是做一些自作主張卻又欺上瞞下的事情。
“子衿這樣想我我好傷心啊,怎麼說我都是你的未,婚,夫。”
“再多說一句,就把你砍成刺身吃了。”
我將骨扇抽出向他的身側比了比,綠眼妖怪一下閃開,滿含笑意的看了一眼慕溫閻。
“你居然讓子衿知道了。”
“一直瞞着她也有很多不方便,子衿也並沒有怎麼反抗。”
他們兩個的視線一起轉移過來,我眨了眨眼,“可以自己選擇喜歡喫的肉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你不會是將子衿帶去一起挑選了吧?”
“我自然不會帶子衿去看什麼血腥場面的。”
“想來你也不會帶她去,畢竟你弄肉的來源是......”他話語突然一頓,“罷了,這個不提也罷。”
“小子衿,你剛剛是不是在說什麼計劃來着?”
我瞥了他們一眼,將已經書寫好的規劃拍在桌上,“這個,就是我決定好的規劃。”
“如果明日就可以順利處理掉那個鬼靈,那麼接下來我就會探入陣眼中,初步決定的時間在黃昏。”
白天的工作太多處理都處理不完,所以便定在了黃昏。
“子衿,你應該之後黃昏之後不入黃泉的定律吧?爲何要選在黃昏進入?”
我眨了眨眼,“因爲我那個時候有時間。”
“而且有慕溫閻跟着,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罷了,明日我也會去結界裏助陣,儘早處理了那個鬼靈便可以放心不少。”
“你們能同意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這個當主人的豈不是很沒有面子?”綠眼妖怪雙手托腮,見我將骨扇收起後便又坐了回去,“不如,小子衿今夜留下來陪我如何?”
我現在有些後悔,沒有多準備點暗器來防身。
嗯,還有教訓某些口不遮攔的妖。
反正打一下也不會死,還能讓我解氣,真是何樂不爲?
我意有所指,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屈安,帶着慕溫閻轉身就走。
爺爺喜愛收藏,書房裏有趣的書不少,我記得幼時還看過一本有關於如何製作容易操控的小法器的書。
或許找出來偶爾練習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慕溫閻剛剛在密道里煞氣不知怎麼跑了出來,出來後便粘着我吻了好半天,隨後一把抱起綿軟的我直接接着月色回了房。
“我還有東西沒有找出來。”
“明日再找也不遲,你該睡覺了。”
慕溫閻這個偶爾老媽子的職業病又發作了,我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確實是有些困的懶散。
“我上次看的時候好像在第四個書架的第五排第八本,紫紅色書皮的一本。”
不過爺爺來了幾次,是否有從新歸整我就不知道了。
畢竟書房是爺爺最爲喜歡的地方,我每次過去都是幫忙處理公務,要麼就是訓話......
當真不是個記憶力的好地方。
這也是我爲何不想在書庫繼續接管工作的重要原因之一。
慕溫閻直接將我送到了浴室,隨後看了一眼我的臉色,轉身出門。
我眯了眯眸子,突然就玩心大起,一手
去拽住他的衣角將他拽回來,一手打開了花灑將我們兩個都淋了個透徹。
“怎麼走了?你上次不是還說想和我洗鴛鴦浴的嗎?”
“子衿,我上次就提醒你了,不要玩火。”
我貼在他的背後感覺到他明顯的僵硬,“你不覺得,我這是......”
“在玩你嗎?”
我偶爾也會有壞心眼的時候,莫名的想欺負這隻貓妖。
那想喫不敢喫的隱忍模樣,每次都能讓我平添幾分愉快。
他人都說我性格詭異多變難以捉摸,其實也並無什麼錯。
“子衿,我不喜歡開玩笑。”
他突然掙開我的手轉過來,強硬的擡起我的下巴,那雙豎起的瞳仁盯緊了我,“你現在的眼中沒有情慾也......沒有我。”
“有時候我真的想就這樣直接將你撕碎,看看你心中到底是如何,爲何非要如此百般的欺負我纔行?”
我自己的表情自己倒是看不見,而他的表情我也看不真切。
我的注意力都在那雙眸子中。
據說,每隻貓的眼眸中都藏着一片星空。
那慕溫閻眼中的,應當是最美的一片纔對......
他垂下頭,嘴脣貼近我,這次的吻炙熱的嚇人。
“因爲,好玩啊。”
他解開我扣子的手猛然頓住,薄脣輕抿,末了在我胸上狠狠的落上一口,十分劇烈的疼。
我甚至以爲,他是要將我的頂端咬掉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