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准許?嚴無歌,你的娘怎麼說,都是一個小妾,而你這個小妾生的,想要命令我這個嫡女,可真是無稽之談啊。”說着輕笑着捂着嘴,她知道嚴無歌想成爲大小姐,對於庶女的身份也很是牴觸,可是她就是專往她的痛處鑽。

    嚴無歌的臉色一片鐵青,身上的氣息讓旁邊的人退避三舍,“嚴無邪,你這個賤人,說什麼?”她最痛恨的,莫過於被人說是庶女,可是嚴無邪現在每一句話都在提醒着她,恨得她想立馬結果了她,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只能忍,若不是她那個狐狸精娘,她娘早就成爲正室,她纔是嚴家真真正正的大小姐,怎麼可能會讓這個廢物坐在這個位置上。

    “粗俗,作爲嚴家的庶女,怎麼可以罵那個字眼呢,是想讓人知道你沒教養嗎?”無邪抱着肩膀,冷笑着看着嚴無歌。

    嚴無歌你了一聲,臉色一片通紅,喘着氣,顯然氣得不輕,伸手想要給她一巴掌,可是想起孃親的交代,頓時強行嚥下了這口氣,壓低着嗓子,似笑非笑的說道,“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嚴無邪,我等着你狼狽不堪苟延殘喘的時候。”

    怕無邪再說出氣人的話,嚴無歌說完轉身便離開。

    回了屋裏,拿起一根鞭子,對着四周一陣揮舞,紅階的實力,再加上爆發的怒火,頓時讓屋子一陣搖晃,擔心被人看出,發泄的便不盡興的嚴無歌,手捏成拳,“來人。”

    四個婢女走了進來,身體微微發着抖,低着頭,如同待殺的雞鴨。

    在她們進來後,外面的人順勢把門關上,四人更加膽怯了,甚至有一個已經輕聲哭了出來。

    “我很可怕嗎?”嚴無歌臉上帶着肆意的笑容,伸手挑起那個哭出聲的婢女的臉,清秀可人,雙眼紅紅的,惹人憐愛,可是卻讓嚴無歌的眼睛頓時瞪大,用力的給她一巴掌,直把她扇到地上,嘴角掛着血液,“賤人,既然敢頂撞我,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來人,把她拖出去,把她的眼睛給我挖了。”

    婢女嚇的身體僵硬,隨後顧不上身上的痛,爬到嚴無歌的腳邊,邊哭邊說道,“二小姐,奴婢沒有。”說着看向一起進來的三個姐妹,見她們只是低着頭,絲毫沒有幫她求情的意思,心裏更加絕望了。

    諸不知,她的一句二小姐,更是點燃了嚴無歌心裏的怒火,對着婢女的胸前踹了一腳,猙獰的看着她,“你叫我什麼?”

    婢女半趴在地上,搖着頭,她不知道她做錯了什麼,她是剛被分配到二小姐院子的,所以對於二小姐的禁忌不是很清楚。

    看着她那惹人憐的模樣,讓嚴無歌想起了無邪,因爲以前的她,被他們欺負的時候,就是露出這幅表情,從懷裏掏出一把小刀,在婢女的面前把玩着,“既然你不懂規矩,那我就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婢女往後退着,看着越來越近的刀子,忘記了哭,她怕了,可是卻無路可逃,她的三個姐妹就站在身後,卻不願救她,她怨恨,但是無能爲力,

    婢女的舉動,讓嚴無歌皺起眉頭,她不是制不住她,只是碰了婢女,她嫌手髒,看向一邊抖動的異常誇張的三人,“你們三個站那裏幹什麼?幫我按住她,否則,就讓你們三個代替。”

    三人頓時顧不得害怕,伸手捉住了婢女,把她壓住,不讓她動彈。

    想不到自己的姐妹不幫自己,還幫忙壓住她,婢女絕望的掙扎着,她想不到他們會這麼狠心,“不要,不要,救救我。”

    吶喊的聲音,在嚴無歌的刀子劃到臉上時,化成一聲尖叫,院子裏的人頓時一僵,不敢往前來,就怕下一個輪到自己。

    ……

    另一邊的無邪,也沒心情去看他們[測pingyin試],往回走。

    小白探出頭,不解的說道,“主人,你這樣對嚴無歌,不怕她報復嗎?”之前面對嚴諾偉還唯唯諾諾的,怎麼這次那麼強勢。

    “因爲我知道,她在這裏不敢打我。”要知道上一次是在房間裏,若是嚴諾偉真的動手,她是沒有一點勝算的,她又不是傻子,小女子能屈能伸。

    “可是如果她背地裏又有動作呢?”

    “我等着,上一次是因爲我沒準備,這一次,她可以試一下。”

    小白眨着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在腦海裏過濾了一下無邪最近的所作所爲,頓時有些明白,但是還是不確定,“你該不會想,那樣做吧?”

    “你不是很清楚嗎?”她沒有特意的隱瞞,小白要是想知道,肯定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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