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鞭子快碰到嚴母的時候,無邪急步上前,身體直直撞到大丫鬟的身上,手在暗中錘向她的丹田。

    大丫鬟的身體被撞飛了出去,伸手捂着胸口,感覺身體一片火熱,擡起頭,怨恨的看着無邪,只是此時衆人的眼睛都看向了無邪,卻是沒有人去在意她。

    “無邪,你幹什麼?我們還來不及找你算賬,你倒是自己跑過來了。”嚴無歌指着無邪,哼了一聲,她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所以早就出來了,想到無邪看到她狼狽的一面,心裏就惱恨的不行。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娘?”她才閉關十多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好意思問什麼事。”無歌哼了一聲,走向無邪,指着嚴母說道,“你們母女兩個暗中密謀,養了那些蟲子想要謀害奶奶,如今計劃暴露了,你還好意思問爲什麼要捉你娘。”

    無邪身體一僵,不可能,她做的隱晦,她們不應該發現的,就算髮現,也不會只捉了嚴母,而把她這個禍首漏掉,除非,嚴母自己說了出去,想到這個可能,無邪一陣苦笑,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你胡說什麼,我和娘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你還狡辯,你娘都已經承認了。”

    難道娘真的說了?無邪分不清心裏是什麼感覺,該怨她傻,還是該說她太正直?可是無論如何,她卻是不會承認的,“我娘那麼愛乾淨,怎麼可能會去養那些噁心的東西。”

    老夫人呵了一聲,“你們母女倆,我從一開始就覺得不是好的,可是我沒想到你們這兩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既然會做出這麼狠心的事,真的是瞎了你們的狗眼了。”

    “奶奶,孃的性格怎麼樣,你是最清楚的,如果真的是我娘做的,她又怎麼會去救你,落得受傷的下場?”

    “所以說你娘心狠,許是看蟲子沒進屋,所以想拉我出來喂蟲子,若不是當時我反應快,現在這會,我怕是都不知道埋在那裏了。”老夫人可不認爲嚴母是救她,相反的,她覺得害她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無邪和她們扯不清,對於老夫人來說,她已經認定了是嚴母害她的,所以不管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可是,你們憑什麼說,那是娘做的?”

    “我們自然是有證據證人。”嚴無歌說道,衆人頓時退開,一個丫鬟走了過來。

    丫鬟膽怯的低着頭,不敢看無邪,她的手裏拿着一個盒子,身體發着抖,無邪仔細的看着,隨後驚覺,這不是那天對她下毒的丫鬟嗎?她以爲不過是個小角色,所以便沒有特意處理了她,想不到如今又被她咬了一口,臉色頓時鐵青。

    “想來你也認識吧,這個人就是你屋裏的丫鬟,也是她提供了證據,否則我們都不知道,原來你們母女的心這麼狠。”無歌得意的看着無邪,眼中精光一閃,她就不信,這一次還弄不死她,“打開,讓衆人再看一下,裏面放的是什麼。”

    丫鬟輕輕點頭,把盒子打開,拿出裏面的兩個瓶子,以及一些養料,“這…這些都是在大小姐屋中找到的,我當時沒怎麼留意,可是發生了蟲潮後,我偶然發現,這些養料,是餵養蟲子的。”

    “你胡說,這是我做的,不是無邪,都是我,有什麼事,你們衝着我來,無邪是無辜的。”本來有些虛脫的嚴母,在聽到丫鬟的話後,身體掙扎着,搖着頭爭議,彷彿他們再說無邪一句,她就要和他們拼命,那模樣,看得無邪心裏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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