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與願違——氣血翻涌更急劇烈。
他能清晰感受到,一股別樣的氣流在他的經絡血脈中游走開。
該死!
怎麼會這樣?
似乎是先前與容韻交手,沾染的丁點媚毒。
可是以他的修爲,那丁點媚毒根本不可能讓他動情,都是因爲……
玄澤擰眉看向一臉不明所以的小少女,耳根一陣一陣的發燙。
阿潯不瞎,自然看到他面色的浮動變化,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裏油然而生,她慢吞吞的往後退,“師父,你……你幹嘛突然激動了?”
一副要喫人的樣子。
眼前小少女嫣紅的嘴脣一張一合,略略驚慌的樣子令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某種可口的小點心,讓人很想嘗一口。
體內又有熱潮在起伏,有一個聲音不停在的說,忍耐了這麼久,就嘗一口,不好麼?
好像很好。
玄澤猛地側臉,俯首覆了下去。
又白又軟的小點心,滋味果然很不錯。
太久沒有和她那麼親近,咬了小少女一口後,洶涌的熱潮在體內翻滾的越發激烈。
靈臺早已被某種前所未有的渴望所佔據。
他的身份、他的責任,他的一切,通通都記不起來了,只想更用力一點。
懷裏,少女的身體馨香溫軟,他全部的躁動都因爲擁抱和脣間的親密,而得到撫慰。
阿潯被他用薄脣堵住的時候,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下一刻,夢裏的畫面清晰的在眼前回放。
海棠樹下,野蠻狂熱到陌生的玄澤,與近在咫尺氣息急促的玄澤完美融合。
她做的夢,成真了。
炙熱的懷抱、劇烈而快速的心跳聲,都是真真切切的。
只是,她家師父的技能是不是太不熟練了?明顯是個生手哎!
脣上溫熱而強勢的輾轉,幾乎讓她喘不過來氣。
爲了避免被這毫無章法的親吻給折磨死,阿潯開始反抗。
手腳並用的掙扎,甚至張嘴咬他。
可是除了進一步刺激他,好像並沒有其他作用。
……
最後,這場“戰爭”在阿潯的哭聲中結束。
玄澤欺負完她的嘴脣後,一路蜿蜒到了她的脖頸上。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一口咬了上去。
很疼。
阿潯本來就又羞又急,被咬了之後,惱羞成怒,索性放聲大哭。
她哭的太慘,跟殺了她全家一樣。
玄澤額角一條,這才堪堪找回理智,大發慈悲的放開了她。
阿潯幾乎是被他丟回了牀上。
她頓時更加委屈了。
明明是他一言不合就突然變身禽shòu,憑什麼事後,他還把她當成燙手山芋的一樣,避之不及的扔到一旁啊!
阿潯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的繼續哭,一邊哭一邊努力睜着朦朧淚眼,看他。
玄澤沉默的站着,眉眼微垂,放在身側的手好似在輕微顫抖。
寒玉一般的俊臉上,潮紅在慢慢褪去。
薄脣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催動內力,壓着熱潮,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
肺腑之間驟然浮起一縷腥甜,隨即喉間一熱。
一絲紫黑的毒血順着嘴角流出。
阿潯本來還哭的煞有介事,咋眼看到他突然流血,還是紫黑的,立時有些慌了。
混混沌沌的腦袋在片刻之間想了很多。
他會不會是受了很重的傷或者中了毒,需要親她或者咬她才能治好。
她要是反抗,是不是就會害死他……
阿潯也顧不得哭了,抽抽噎噎的湊回他身邊,把整個上半身送到他眼前。
糾結而又堅定的閉眼,“師父,你想親就親,想咬就咬吧,我不會反抗了,我不想讓你死的。”
玄澤動了動,緩緩擡眼看她,眼神複雜的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