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緊緊依偎,冷沐歌閉着眼睛,顧瑾瑜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裏:“困了?”他輕輕拍着她。
“有些累了,你說皇帝會不會善罷甘休啊?”冷沐歌睜開眼睛看着他。
顧瑾瑜皺了一下眉頭:“外面誰在?”
“王爺,是我。”夜貓答道。
“是不是有人來了?”他渾身已經開始警惕起來。
冷沐歌看着他:“是殺手嗎?”
“恩,沐歌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明白嗎?”顧瑾瑜點頭。
顧瑾瑜低聲道:“大家小心。”
“是。”車外傳來低沉的聲音。
顧瑾瑜踢了馬車旁邊的一個盒子,只看到馬車旁邊有一道軟幕慢慢下來,那軟幕閃着亮光,冷沐歌驚訝的摸着:“這是不是軟甲啊?”
“恩。”顧瑾瑜點頭。
“聽說這軟甲一寸都要上千兩,你竟然拿它來給馬車做護甲。”冷沐歌驚訝的看着他。
“你有身孕了,要注意安全了,我要你和孩子都平安,這點錢不算什麼?”顧瑾瑜笑看着她。
冷沐歌看着他:“我有個問題一直很好奇。”
“你問。”他抱着她。
“你到底有多少錢?”她瞪大眼睛看着他。
“恩,我算了一下夏國的一年稅收是九萬萬兩,我一年差不多是他的兩倍吧。”顧瑾瑜臉上十分平靜。
“哇,那你是富可敵國了。”冷沐歌笑道。
“什麼是我,是我們知道嗎?”顧瑾瑜笑看着她。
顧瑾瑜掀開旁邊的一個小窗口,冷沐歌也擠了過去想外看着。
黑夜的街道透着詭異,房頂上站滿了黑衣人,他們手裏拿着長劍,似乎在等着命令,他們好揮劍砍下去。
顧瑾瑜將小窗戶關上,悠悠的說道:“早就聽說太子培養一隊殺手,手段殘忍,這次要領教一下了。”
這些殺手是祁王自己培養的殺手,專門的在江湖中當殺手給他掙錢。
這些殺手武功很厲害,都是祁王從很小就培養出來的,各個都是武功高手,殺人的機器。
這是太子的王牌竟然拿出來了。
冷沐歌看着他:“你能對付嗎?”
“呵呵,我們鬼羅門也不是喫素的。”顧瑾瑜朝着外面吹了口哨,外面的夜貓朝着天空學了一聲鶴叫的聲音。
那聲音結束,從四面八方來了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他們手裏拿着一個弩箭朝着黑衣人射了過去。
只看到那小弩箭好像暴雨一樣密密麻麻的射向黑衣人,那黑衣人本來藏的很隱祕,只等着馬車入了他們的圈套 ,卻沒有想到竟然來了白衣人,有的人卻認識驚慌道:“是鬼羅門的人,可是已經晚了。”
他們天煞殺手組織的剋星鬼羅門的人,那些弩箭上都塗着毒藥,只聽到黑暗的街道上慘叫聲一片。
顧瑾瑜掀開小窗子看戰況,可是小窗子裏飄過來的血腥味道讓冷沐歌噁心,乾嘔出聲。
他急忙關上窗子皺眉頭命令道:“夜貓,這邊你收拾一下吧,我們回去了。”
看着冷沐歌蒼白的小臉,心疼的不行。
太子聽到侍衛的稟報氣的不住的砸東西,問道:“我們的天煞還有多少人了?”
“這次出動了大半,如今還剩下五個人了。”侍衛低聲道。
太子渾身都在發抖,他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天煞竟然就這樣被摧毀了。
胸口一陣刺痛,哇的一口,吐出鮮血來。
那侍衛呼道:“太子殿下,可要注意身體啊,這次我們誰也沒有想到顧瑾瑜漿染和鬼羅門有關係啊,江湖上早就有傳聞,遇到鬼羅門的人各個心狠手辣,而且人數很多。”
太子頭痛的坐在凳子上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他坐在空蕩蕩的宮殿裏想着顧瑾瑜竟然是鬼羅門的幕後人後背就開始冒冷氣。
鬼羅門可是江湖中最神出鬼沒的組織,卻沒有想到顧瑾瑜卻認識還能保護他,看來他確實要認識一下這個文弱書生一樣的王爺了。
冷沐歌的害喜症狀越來越嚴重,本來顧瑾瑜一大早要去上朝的,看到她吐的要死要活的,乾脆連朝都不上了,陪着她。
說也奇怪,顧瑾瑜說不去上早朝了,冷沐歌竟然不吐了,而且還吃了一大碗麪條。
冷沐歌笑道:“可能是你的孩子不希望你走吧。”
他伸着大
手摸着她平坦的肚子笑道:“你這個調皮搗蛋的,不想讓爹去上朝,幹什麼折磨你娘啊,看你出來不打你屁股。”
想到那個小肉團趴在他懷裏的樣子,冷沐歌心裏就滿是幸福。
突然想到前世自己特種兵的日子,每天都是風風雨雨的日子,過了今天不想明天,所以她每次喝酒都拼命的喝,估計她穿越過來也是因爲自己酒精中毒。
可是到了這一世,如今已經滴酒不沾,可是日子卻十分的幸福,突然害怕這種的日子消失不見,如果她要是回到以前那種顛沛流離的日子她心裏會很難過。
不覺得緊緊的抱着顧瑾瑜,渾身也開始瑟瑟發抖起來,顧瑾瑜看着她突然臉色又蒼白起來,嚇的問道:“是不是又想吐了啊?”
冷沐歌窩在他的懷裏搖頭:“沒有,我很好,就是突然害怕這種幸福好像是借來的,害怕他不見了,害怕你不見了。”
顧瑾瑜聽了她的話,十分的心疼,抱着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拍着她的後背笑道:“傻瓜啊,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門口靈芝小聲稟報道:“王爺,君家大爺求見。”
“顧宏志?他怎麼來了啊?”兩個人都十分好奇。
因爲君蘭蝶的關係,顧瑾瑜對君家都存在着一種歉疚。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冷沐歌:“我見他一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她知道他心裏緊張她。
顧瑾瑜點頭:“讓他進來吧。”
靈芝得了命令轉身離開,冷沐歌想從他身上離開,他的大手卻抓着她不放。
“哎呀,待會有人來了,這樣很難看。”冷沐歌推開他,從他身上離開。
君宏志低着頭走進來的時候,胳膊上的黑箍讓顧瑾瑜心裏一沉急忙站起來:“宏志,這是怎麼了?”
“瑾瑜,我爹故去了。”他的垂頭喪氣。
“你說秦將軍嗎?”顧瑾瑜頗爲意外。
“是啊,我爹在追秦家軍餘孽的時候,受了秦元帥的毒箭所以……。”君宏志眼神猩紅。
“爺爺好嗎 ?”顧瑾瑜說的是君元帥。
“爺爺很傷心,可是他也是軍人自然知道戰場上沒有定數的,可還是很傷心。”君宏志道。
“宏志你也節哀吧。”顧瑾瑜安慰道。
“其實我今天過來一是給你過來報喪的,還有就是我想求你們一件事情。”君宏志的臉色帶着慚愧。
“什麼事情?”顧瑾瑜看着他。
“我想見燕妃一面。”他的話讓冷沐歌十分意外。
“你見她幹什麼,她如今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顧瑾瑜皺眉頭。
“我知道,可是我想見見我的兒子,我派人稍信好久了,可是她就是對我避而不見,父親臨死的時候,就對我婚事不放心,老是說我後繼無人,我只想抱着兒子給他看看。”君宏志眼圈猩紅。
冷沐歌驚訝的瞪大眼睛:“你的兒子不會是當今十九皇子吧。”
“是,他是我的兒子。”君宏志毫不隱瞞的點頭。
顧瑾瑜十分驚訝:“你怎麼和燕妃扯上關係了?”
“哎,是我一時糊塗,那還是皇后逼宮的時候,君家入駐皇宮的時候,我那天晚上喝了一點酒,想去御花園裏吹吹風,就看到燕妃在那裏哭,後來我們聊着聊着就發生了,我本害怕事情暴露,就不想和她多有聯繫,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晚上老是想起她身上的香氣讓人陶醉,心裏好像長了草一樣老是偷偷跑去看她一眼,後來被她發現了,我們就在一起了。”君宏志眉頭皺着。
冷沐歌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我的錯,當初我就不應該給她那瓶香水,她也是用在你身上了,所以你纔對她流連忘返。”
“什麼香水?”君宏志看着她。
“當初她對我苦求,說自己不願意這樣孤老宮中,我就給她做了一瓶可以媚香的香水,只要男人聞了,就對她流連忘返。”冷沐歌道。
君宏志點頭:“對,我就是迷戀她身上的香氣。”
冷沐歌皺眉頭:“我這是做了一件助紂爲虐的事情啊。”
“其實我也不想和她有什麼牽扯,畢竟我身上還連着君家,可是最近我聽說她和太子有了牽扯,我害怕我的兒子有什麼意外,如果她真的要和太子在一起,就不愁有沒有兒子了,所以我想要回我的孩子。”君宏志看着兩個人。
顧瑾瑜看着冷沐歌:“後宮我不能進去,嫌疑太大了,也只能讓你帶着他過去了。”
冷沐歌皺眉頭:“我帶到是可以,只不過我要給他做一些改造。”她的眼神在君宏志的小腹打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