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
昨天在樓梯上見了南夜的眼神,她就猜到對方遲早會找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看了看手錶,離約會的時間還剩15分鐘
向着保鏢點了點頭,“去飯店吧”
黑人答應了一聲,車子插着南夜的身邊而過
南夜呢
並不認識這臺奔馳車所以也就沒太在意,生生的和白天兒錯失交臂。
他在馬路對面站了一會兒,看了看使館高聳的大門和戒備森嚴的警衛,想了想,還是硬着頭皮走了上去
小武警立刻出聲喝止,“哎,同志,別往前走了,這裏是大使館,現在不辦公”
那警衛也就是二十一二歲的年紀,說話帶着南方的口音,想來不是本地人南夜自己也是當兵的,當然知道駐守防衛的規矩,沒有身份證件,任何人是不能靠近的。
連忙在兜裏掏出了軍官證小武警猶豫的接過了,一看是個現役的空軍少校,戒備心就先除了一大半,向南夜敬了個軍禮之後才問,“少校同志,你有什麼事兒嗎”
南夜微微一笑,“我跟你打聽個人皮埃爾住在這裏吧”
那小警衛呵呵一笑,想來也是個愛說話的主兒,“少校同志,這個不大方便對外透露你得理解我呀,我隨便上你們軍區門口去,問你們司令員住在裏面嗎是不是也不大合適”
南夜低着頭笑了
這孩子自以爲是的一開口就泄了機密
還說不方便透露呢
他把皮埃爾的身份和軍區司令員相提並論就是等於間接的承認皮埃爾是大使,而且就住在裏面了。
南夜心平氣和的時候,“我理解你認真的工作態度我呢想見見皮埃爾,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給通個電話”
小警衛立刻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跟誰通電話少校同志,你也是軍人吧軍官證不是假的吧懂得我們有事件發生要層層彙報吧我一個警衛直接給大使家打電話,那也不合規矩呀我是得上報的”
“那麻煩你能不能上報一下”
“不能”
小武警繃起了臉,“我知道你和大使是什麼關係啊公事上呢,使館下午4點之後就沒人了,老外堅決不辦公,除非你是有緊急情況私事上呢,如果你們關係相熟,你應該有他個人電話呀,你可以直接和他通話啊”
他這麼一說,南夜也沒詞兒了
微微沉吟了一下,臉色也不大好看,“那你這個意思就是說我今晚別想見他們了唄”
“差不多吧”
那孩子嬉皮笑臉的,“也不一定就沒辦法了你不是空軍嗎你把直升飛機開過來,從我腦袋上飛過去,那我就管不着你了”
南夜剛纔就忍了半天,強壓着他那股霸道橫衝的勁兒這回聽着小子沒深沒淺的開起了玩笑,心裏氣不過,擡腿就要踹他。
小警衛一下蹦起來老高,“哎呦,你還要打人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了話,轉身就要打電話
可巧過來了個當官模樣的人一見兩個人急赤白臉的,立刻問明瞭情況,從小警衛的手裏拿過來南夜的證件,認真的看了看,“你是海城軍區空軍大隊的”
“對”
“那你認識吳昊波吧”
“認識啊,他是我們新調來的大隊長”
那人呵呵一笑,熱情的伸出了手,“啊這一說就對上了我和老吳以前是戰友我姓滕,叫滕飛,現任大使館警衛連的連長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吧”
向四下看了看,將南夜拉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南少校,你也知道我們這裏的規矩吧大使館屬於境外領地你要是在這鬧事兒,就會吃不了兜着走我說句不怕得罪你的,這件事如果鬧大了,恐怕你回去還要受大處分呢”
南夜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然而,只要任何事情一牽扯到白天兒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總是一副攔我者死的架勢,如果面前橫着障礙,即便是天庭再現,他也敢給捅個窟窿,玉皇大帝來了,他也敢給拉下馬
不過,竟然在此地碰到熟人了,那事情就好辦了,他也不用豁出揹着處分闖禍了
穩穩心神,南夜小聲的說,“是這麼回事兒,我以前和皮埃爾是朋友,大概也有四五年沒見了,聽說他現在回來做大使了,就想過來跟他打個招呼,也沒別的意思”
“啊那你急什麼呢明天再說唄”
滕飛攤了攤手,“何必把事情鬧大呢”
南夜的話沒
說完
明天
明天就不是白天兒的生日了,他要送給女人的東西意義也不同了他說什麼今晚都要見到對方,抓心撓肝的一刻都不能等
自從昨晚見到了白天兒
他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一天一夜沒睡覺,開着車從三方村跑了個來回,眼睛裏布了血絲,大腦皮層卻亢奮異常,一點也不覺得困
心裏只有一個聲音狂喊白天兒我必須見到你
滕飛看了看他的臉色,沉吟了一下,“嗯我能問問嗎你有什麼事這麼急呀”
南夜低着頭,心裏七上八下的發緊,“那我能問問嗎皮埃爾是否跟個女人住在一起那女人是不是姓白”
“嗯這個吧”
南夜見對方吞吞吐吐的樣子,立刻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滕飛不方便透露,他也不願意爲難人家,畢竟各守一攤兒,人家也有自己的職責,私自向外人透露大使的家庭成員,恐怕也有違警衛的原則
“我能拖你給姓白的那個女人傳個話嗎”
“啊”
滕飛懵了,擡頭望着他,“你是找白天兒她的人和車剛出去呀你沒看到嗎”
“車什麼車”
南夜瞬間領悟了,“你是說那輛黑色的奔馳”
滕飛無聲的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接着說,“咱們雖然以前不認識,但通過老吳這邊算,也是自己人,我完全信得過你的爲人你是軍人,肯定不會有什麼居心不軌的企圖可是呢,組織上有紀律,有些事我確實不方便透露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白天兒既然出去了,就一定還要回來的你如果非要找她,事情又很急,那你就不妨等一等”
向着四下看了看,“嗯現在外面天也挺冷的,你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喫點兒東西,休息一下,我估計她一時半會兒的也回不來”
南夜點了點頭他可不想走的太遠,“那我謝謝你了我就在這等一會兒”
滕飛有些爲難,“你的人和車都不能在使館戒備區逗留太久職責使然,我必須要求你撤到指定的範圍以外”
南夜也沒猶豫,“你跟我說吧,指定的範圍在哪”
“喏,你看見沒那個馬路牙子上畫了白線,你撤到那外面去就可以了最好停在拐彎處不要太招搖而引起別人的注意”
南夜眯着眼睛,在心裏和自己發狠:
“走就走
我還就不信了白天兒,我還堵不到你
既然你在國內,又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就算是和你槓上了,不管你身邊有沒有男人,不管那個男人是誰條件如何好上天小爺也不懼不把你搶回身邊,我就跟你的姓”
他向滕飛道了謝,“老滕下回去軍區,千萬別忘了來找我,我欠你個人情”
“別客氣”
南夜也沒猶豫,大步走到了街對面,上了車,發動馬達,將轎車開到了拐角,停在了一處暗淡的路燈下。
息了引擎,滅了頭燈,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緊盯着來路,彷彿就像一頭蟄伏的獵豹,不錯過面前的任何一個風吹草動。
他把手下意識的搭在方向盤上都可以感覺到手心兒裏都是涔涔的汗
腦子裏飛快的憧憬着再見白天兒時的場面。
心裏七上八下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對付那個他朝思暮想了五年的女人
到底是該懷柔呢
還是該強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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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好友文凰謀之妖后九千歲南城有耳
正史雲:她禍亂朝綱,諂媚君王,淫亂後宮,屠害忠良,傾覆朝堂,實乃天下第一奸佞小人也
朗鈺說:愧不敢當
她是21世紀的傳奇政客,爲人“奸詐”“狡猾”,專擅權謀,誰知一朝穿越,陰錯陽差竟作了太監,還是個毫不起眼的女太監
爲了翻身,她鬥惡奴,誘妖后,豈料動作太大,入了帝王之眼。
至此,平步青雲,扶搖直上
不過
有人嘲她難成氣候,只因靠山皇帝是個無權“草包”。
她笑而不語,心道眼瞎
有人罵她得瑟,說她再如何也只是個太監
她笑問:被太后倒貼過嗎
當過羣臣的“親爸爸”嗎
皇上給你暖過牀嗎
沒有
拖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