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少時少女心動過的男孩,真的很優秀很優秀。
眼前的場景讓她不禁陷入了迷惘,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有註定嗎
不然怎麼會,怎麼會再遇見,再有牽扯
只是,她到底是繼續逃離,還是依照今世正常步伐和他重新認識一遍
若重新認識,席幕遠
一想到席幕遠,夏稚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陳子鳴中途接了一個電話後,離開了,餘下夏稚和何哲。
何哲笑道,“沒想到挺巧。”
那客套的官方微笑,讓夏稚瞬間回神。
“是啊,真挺巧,上次多虧了你送我去醫院,不然我可能都死掉了。”
心臟病,一不留神,就會死掉。
“現在醫學很發達,夏小姐會好起來的。”
“何先生叫我夏稚就行,叫夏小姐聽着很奇怪。”
對於席瑤和何哲來說,這樣的稱呼真是奇怪
“嗯,行,那你叫我何哲就行。”何哲笑着,那笑多了些溫柔。
夏稚點頭,隨即問道,“你和陳導很熟嗎”
何哲微怔,但還是回答道,“世交吧他跟我哥哥是發小同學,陳伯父和我爸以前是戰友,兩家關係挺近,就連我這份工作也是他幫忙介紹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微苦,不甚落寞,夏稚聽到這裏,眼角發酸。
何哲一家,只剩下他一個人。
前世,他親耳聽到席幕遠和她說,他的父母因爲政變被抓進大牢,沒幾天就被敵人弄死了在獄中,哥哥也在出獄後死在了外灘的深海中。
倒是何哲繼續道,“子鳴哥的電影值得拍,加油,你會大火的。”
夏稚聞言,點頭,苦笑。
大火嗎她不想大火。
偌大的別墅,一片死寂。
席幕遠一個人站在窗前,眉目深如墨,陰冷得讓人發顫。
當那個穿着道士衣服的人被抓到他別墅的時候,他才轉過身。
“你就是時鏡大師”
他看着那個道士服被保鏢撕扯得歪歪斜斜的中年神棍,眼神凜冽,而那中年男子嚥了咽口水,還拂了一下鬍子,裝作淡定的回答道,“貧道正是時鏡,不知這位施主找貧道何事貧道很忙。”
“你見過我,說,那天發生了什麼”
他缺失了一天的記憶,在紀念然死後的第三天,那一整天都毫無印象,應宸說他是悲傷過度暈倒在別墅的半山腰,他起初也以爲是這樣。
畢竟那幾天,他渾渾噩噩,人不人鬼不鬼的,喜怒無常,時間對於他說,多一天少一天都一樣。
可是他看到了那張還未完全燒掉的照片後的字,那是他的字跡。
找到時鏡,重啓輪迴。
這幾個字讓他頭疼欲裂,那些裂開的片段在他腦海中來回展開卻怎麼都拼不成一個完整的片段。
時鏡,這個人,他一定要找到。
“這位施主想必是認錯人了,貧道乃出家之人,遊歷四方,施主是世間叱吒風雲之人,二者相悖甚遠,怎會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