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些她都將埋藏在心中,不會說出來了。

    他要做什麼,她順着他就行。

    終於,渾身無力,他擁着她在懷中入睡。

    在那均勻的呼吸聲後,女孩睜開了雙眼。

    ……

    陽光大好,醒來時,已經八點了。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江易衡並未早早的離開,牀上還有他的溫度。

    蘇安顏坐起來的瞬間,江易衡剛推開浴室的門。

    男人luo着精壯的上身,身下圍了一條浴巾。

    上面隱約還泛着紅色的痕跡,蘇安顏看到這,微微別過了頭。

    那痕跡,是她昨晚太疼而留下來的。

    江易衡看到她這反映,清涼的眸一笑,“早。”

    低沉而又性感的聲音傳來,蘇安顏聲音低柔的回答,“早。”

    說罷,女孩低下頭,什麼也沒做。

    江易衡直接坐在了她身側,將手中的毛巾遞給了她,“給我擦頭。”

    男人細碎的黑髮還在往下滴着水,順着眉間流到了喉結,那好像自帶的麝香味道也很快將她包裹住,讓她躲無可躲。

    她聽話的接過了毛巾,伸手爲他擦拭起了頭髮來。

    女孩溫柔的動作下,江易衡卻是笑了,嘴角浮起的笑意讓人覺得很虛妄。

    那是太過真實的笑。

    因爲太真實,而自他面上露出,所以纔會愈加顯得不真切。

    他伸手爲她輕撫了一下額前散落不齊的劉海,“週末沒課打算做什麼?”

    她拿着毛巾的手再度停下,不過微微擡頭,就對上了男人的眸光,“看動畫片。”

    江易衡從未問過她週末要做什麼?

    她雖然不清楚江易衡問這個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這麼回答了。

    彷彿只有這樣的回答,他纔不會多心。

    事實上,好像也確實如此。

    ……

    再和顧青禾見面,是一天後的週日,

    江易衡帶着她去了江氏,而嶽清航拎着顧青禾也來了江氏。

    顧青禾一臉不情不願的模樣,嶽清航走在前面,大老闆和小跟班。

    命苦歸命苦,誰能想到這人會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設計大師。

    不能說,說多了都是淚。

    “待會兒可不要胡亂說話,跟在我身後,我到哪你就去哪,不許私自行動,否則扣分。”

    嶽清航說完後,顧青禾滿面不服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

    不知道是什麼屁規矩,實習助理竟然還有積分考覈?

    弄得跟上學是的,必須全都及格纔能有畢業證!

    這坑爹的計分制,顧青禾分分鐘都覺得悲催。

    跟在嶽清航身旁工作兩個星期了,顧青禾覺得自己每天都是在煎熬中渡過。

    這煎熬的唯一樂趣是成也積分,敗也積分。

    這人老是用積分來威脅她做這做那。

    然而她,還可憐的不能反駁。

    Linda這一天忙的夠嗆,先是接待了一番老闆的妹妹,這下子還得接待嶽清航。

    嶽清航經常跑江氏串門的人,雖然早已經習慣,但每次Linda還是會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嶽清航一來,就麻煩得很。

    這樣想着,Linda更是加快了些速度。

    蘇安顏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翻閱着故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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