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款兒的妹妹,那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他可以和大款兒又進一步接觸了。

    想想,都是很激動。

    而嶽清航看着徐弦那沒出息的模樣,不禁道了一聲,“出息。”

    徐弦不管,就一臉沒出息的模樣。

    這個時候誰還管出不出息。

    反正,徐弦不管。

    顧青禾將手中最後的肩帶弄好,打了個結釦,很飄逸。

    再看着女孩那張精巧的臉,顧青禾不禁讚歎。

    哪怕這張容顏她都看了好多遍,也還是沒有看夠。

    禮服很合身,蘇安顏出來的時候,徐弦也震驚了。

    那沒出息的樣子得到了嶽清航的眼神撞擊。

    “簡直就是量身定做。”徐弦很滿意。

    這句話也是心裏話,女孩的比例完美,皮膚也白,好看。

    蘇安顏卻是沒有多開心,面上只是客氣的微笑。

    這衣服再好看又能怎麼樣?

    對她來說,無所謂。

    從店內出來後,顧青禾拉着蘇安顏不放手。

    “我們去那邊喫點東西吧。”

    顧青禾雖然人大大咧咧,但對人觀察也很細緻入微。

    她能夠看出蘇安顏不怎麼開心,剛好看到前面有個小餐館,便提議道。

    而蘇安顏卻是有些輕愣,不過那瞬間,嶽清航就開口了。

    “你們去吧,我在這待着就行了。”

    顧青禾白了他一眼,“你這人還真有意思,說的話好像批准一樣。”

    顧青禾不懂,可蘇安顏懂。

    嶽清航話中的潛意思就是,她不用擔心江易衡那邊。

    顧青禾和她一起來到了店裏,吃了一些簡單的小菜。

    也是這個時候,外面進來了一對母女。

    劉美紅拉着一臉不情願的蔣思琪來到了蘇安顏眼前。

    蘇安顏和顧青禾都是一愣。

    蘇安顏只感覺看着眼前女孩面熟,但叫什麼名字卻是並不記得。

    而顧青禾倒是先一步的將蘇安顏護在了身後。

    “蔣思琪,你要做什麼?”

    眼前的女孩早已沒了囂張跋扈的面容,和她一起的婦人也是滿面倦容。

    劉美紅見狀,忙的拉了一下蔣思琪,再看着眼前的兩個女孩,便是急着解釋。

    “江小姐,我是蔣思琪的母親,之前思琪在學校做了錯事,是我們不對,是我們不對,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思琪已經被學校開除了,蔣家也已經破產了,還請您不要放過我們……”

    這幾天,她一直都在找蘇安顏,想要當面求得原諒,在江家蹲守了好幾天,這才接到私人偵探的信息,一路跟着來到了這裏。

    終於見到了,劉美紅覺得無論做什麼都要求得原諒,不然蔣家真的是全部玩完。

    一生的心血就這麼沒了,誰能接受得了。

    蘇安顏聽着這話,卻是一愣。

    學校的事,似乎只有那件事。

    “我沒有追究,也沒有對你們家做過什麼,所以

    不要找我。”

    劉美紅一聽,急的伸手抓了一把蔣思琪,“你,你快道歉,都是你惹出來的事,你快道歉,如果江小姐不原諒,那我沒你這個女兒……”

    蔣思琪看着眼前的母親,忽然覺得可怕,記憶中自己的母親一向都是溫柔的,一向對她都是寵愛有加的,如今,竟然這樣……

    一時間,蔣思琪接受不了……

    哪怕是事情出現後,蔣家破產了,他們都沒有對自己這麼嚴加厲色過。

    現在,蔣思琪更覺得委屈。

    可是,這委屈的前提是,蔣家還在。

    所以,蔣思琪紅了眼,咬着牙對蘇安顏說,“對不起。”

    “江小姐,思琪已經道歉了,您能不能原諒我們,我們已經知道錯了,蔣家都已經破產了,請您饒過我們吧!”

    劉美紅說着話,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並不多,可那一刻,愁容展現,給人一種一夜白了頭的感覺。

    只是蘇安顏還沒說,顧青禾先一步開口了。

    “蔣小姐在學校做的事,只能說是咎由自取,蔣家破產了確實值得同情,但不是讓我們同情,不是你們來這裏堵着安顏讓她原諒,你們要說應該去和江先生說。”

    顧青禾很明白事理,眼前的事明顯就是蔣思琪和她媽媽想要用苦肉計,讓蘇安顏產生同情,然後再幫他們求情。

    哪有這種美事?

    蔣思琪還一臉不情願的表情,這算什麼事?

    所以,顧青禾心中的想法就是,拉着蘇安顏,我們不約這個渾水。

    蔣思琪卻是瞪了瞪顧青禾,雖然蔣家破產,但她大小姐的脾氣卻是一點都沒有變,一聽顧青禾這麼說,心裏難免來氣。

    “你算什麼,我媽再和蘇安顏說話,跟你說有什麼關係。”

    即便劉美紅剛纔那麼嚴厲苛刻的看她,可還是她母親。

    蔣思琪說完後,顧青禾吐了吐舌頭,看了一眼蘇安顏。

    “青禾說的就是我想說的,要找找江易衡,和我沒關係。”

    顧青禾聽後,笑了笑,“安顏,我跟你說有些人就是不能給她好臉色,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其實什麼都不是,真是還以爲自己很厲害呢?”

    顧青禾不饒人,蘇安顏知道,但這一次,也只是笑笑。

    蔣思琪卻被完全挑起來了,“蘇安顏、顧青禾你們不要太欺負人,媽,我就說了我們回去,你別來……”

    蔣思琪說着話,還委屈的看向了身旁的母親。

    可誰曾想,劉美紅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給我閉嘴。”

    蔣思琪聽到自己母親這麼說,委屈得快要哭了。

    可她知道不能哭,在這裏哭會讓人看不起,而她那麼驕傲,不允許她這麼做。

    “江小姐,這件事都是我們的錯,您無論要我們做什麼我都做,還請您不要視而不見,跟江先生說一說,求他饒了蔣家,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劉美紅看着眼前的女孩,目光帶上了幾分哀求。

    蔣家已經破產了,可誰知道這破產的金額還在逐漸加大,如果再不制止,也許他們都只能一死了之了。

    可人都是惜命的,在生與死之間,選擇苟延殘喘的人更多。

    劉美紅知道,其實只要眼前的女孩求情,蔣家恢復如初也不過是那個男人一句話的事。

    所以,蔣家在出事後,不留餘力的派人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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