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哥,你也發現了這阿羅經有些不對勁嗎?”
趙近皺了皺眉,說道:“不對勁,哪裏不對勁呢?”
宋黑說道:“我感覺,我們每個人練習之後,身的氣息或者氣質,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每個人好像將身體裏面一些隱藏的特點,在無窮的放大。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哦,怎麼放大?你說說看……”胡宸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他不知道跟宋黑想的是不是一樣。
秦子敬和張凌君兩人有些詫異的目光看着他們,兩人雖然也感覺到練習出來的東西不一樣,可是,每個人都感覺很舒服,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也沒有走火入魔的徵兆,爲此,他們的困惑,卻也是他們的疑惑所在。
宋黑說道:“我感覺練習了這阿羅經之後,原本以前練習出來的武術力量是較剛猛的,但隨着練習阿羅經的內功心法之後,我發現我的武術力量,變得越來越綿長,越來越陰柔起來,這不是我想要的,而且這似乎與我的性格也有一些關係……”
胡宸挑了挑眉,略微點了點頭,對於宋黑所說的話,他還是感覺有些吻合,他也一直在觀察幾個兄弟的練習狀況,發現宋黑的武術力量所散發出來的,無的綿長陰柔,充滿了暗勁的特點,可是他明明還沒有進入暗勁階段。
他所施展的武術力量,與真正處於暗勁階段的武者所釋放出來的武術力量是截然不同的,只不過兩者之間能夠施展出來陰柔之勁氣,可是,宋黑是整體表現的都是綿長陰柔,給人感覺充滿了暗殺之氣。
趙近有些不解,說道:“既然你覺得你的氣息是陰柔綿長的,那你覺得我練習出來的武術力量給你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
宋黑直言不諱說道:“你的武術力量給我感覺,較厚重凝實,至少看起來好像很強大,但這只是你的特點而已,並不是說你練習的武術力量變得愈加的渾厚凝實了,是整體施展出來的武術力量氣質給人厚重的感覺。”
其他人聞言,略微皺了皺眉,感覺到宋黑的總結似乎有些合理,因爲他們也有這種感覺。
每個人彼此都對身邊的兄弟練習出來的武術力量都有感應,他們發現每個人的武術力量的特質,竟然有些不一樣。
以前他們沒有練習阿羅經之前,主要是胡宸和宋黑,兩個人進行傳授他們較普通的武術心法,在那時練習出來的武術力量,並沒有這種綿長和厚重的感覺,而是純粹的是普通的武術力量。
但是現在出現這樣的情況,令他們懷疑這是不是跟阿羅經有關係,他們不太確定,到底是不是練習錯誤了,還是哪裏沒有把握住,導致出現了一些差錯和偏離。
“至於子敬,給我感覺是無的剛硬和銳利,能夠令人覺得這是非常鋒利的一把刀,哪怕是武術力量,在攻擊的過程,也猶如鋒利的利器,給對手帶來很大的壓力,甚至能夠通過武術力量能夠傷人。”
宋黑點點頭,說道:“宸哥說的不錯,我也有這種感覺,真是怪,我感覺到宸哥你的武術力量之前變得更加的火-爆和躁熱了,好像空氣被某種高溫炙烤了一般,這種武術力量給人非常的不舒服,甚至靠近之後,都有種呼吸令人窒息的感覺。”
趙近說道:“姨,聽你這樣一說,我也感覺到有這樣的特點,之前宸哥跟那三個年男子交戰,我感覺到這氣息施展出來之後,連附近的空氣都有些燥熱和火-爆的起來,呼吸也變得困難許多。”
對於兄弟們相互之間的感應和總結,每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
似乎他們的武術力量,確實有這種表現和特點,有了這樣的一個總結和感官,他們朝着這個方向進行思考,結合阿羅經的一些內容描述和運行方法,他們漸漸地觸-摸到了一些東西。
他們沉思了很長時間,慢慢地,他們豁然有種開朗的感覺,找到了一些特點。
胡宸說道:“難道這阿羅經還有另外的說法,從剛纔大家的總結,我懷疑我們是不是每個人對應的練習出來的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武術力量!”
“什麼?”
宋黑驚呼了一聲。
“金木水火土,五行經,阿羅經!”
幾個人驚詫不已。
他們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覺得胡宸提出的這個總結,很有針對性,也非常符合他們每個人的特點。
“這有些怪了,怎麼可能那麼巧合?”
張凌君不解,說道:“若我們只有四個人練習呢,或者說,我們有六個人練習了,那第六個人練習出來的武術力量,到底是什麼屬性的武術力量?”
對於他的這個疑問,其他人也無法解釋。
胡宸也不明白,這到底是不是他們猜測錯了,亦或者,事情真的那麼巧合,他們每個人身體體質,竟然是各不相同的。
宋黑說道:“也許,有機會的話,我們找個人來練習阿羅經,看看他們是不是能練習出來第六種不一樣的武術力量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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