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玉冥?他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得上她一代異靈師?

    “你……你說什麼?”聽到他的話,上官若凌瞪大了雙眼。

    不敢置信,幻玉冥竟然如此不是個東西,爲了自己竟然對棄兒下手?可是,他更心驚的是,在這件事情裏,父親與憂兒,又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大哥,你要不要陪着棄兒,一起去討一杯水酒喝?”上官若棄問他。

    送了那麼一份大禮給她,怎麼着也得還禮吧?是不是?既然是大喜之日,她不上門去道喜,怎麼着也覺得對不起自己啊。

    “你且在這裏等一會兒,等大哥換件衣裳。”上官若凌暗自磨着銀牙,冷冷地從牙齒縫裏迸出話來。

    ……

    天色漸暗,繁星點點掛在空中,與三皇子府中高掛着的密密麻麻的紅燈籠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明亮之色。

    前廳,夜空之下,被擺滿了桌子,更是坐滿了客朋,嘴裏說的,都是喜慶之詞。

    可是,原本喜慶的氣氛,卻在落在一個身影的身上的時候,畫風突變。

    “六皇子,您別再喝了,再喝就該醉了。”

    看着那個猛灌着自己烈酒的幻玉冷,即便是今日的新郎幻玉冥,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幻玉冷身後的侍衛,更是忍不住提醒他。

    再喝下去,真的該醉了,六皇子喝醉了酒之後,可是會發酒瘋的,可千萬別在這個地方啊,要不然,三皇子哪裏能饒得了六皇子啊。

    主位之上,穿着大紅嫁衣的上官若憂,看着幻玉冷,也是笑得很僵硬,要不是現在場合使她不能直接發作,她真想求着三皇子將六皇子趕出府去。

    這個六皇子,一直與大哥非常要好,看上官若棄的眼神,也因爲大哥而是格外地柔和,現在這麼灌自己烈酒,分明就是來搗亂的。

    “上官大將軍,今日是令愛的大喜之日,爲何沒有見到上官若凌這位大舅子呢?”

    突然,在衆人粹不及防的時候,幻玉冷拿着空酒杯,看向一旁正在應付着別人敬酒的上官莫,嚇得上官莫手中的酒杯一抖,差點灑了出來。

    面上的笑意,也是直接僵在了臉上。

    上官若凌做爲大舅子,不親自送妹妹出嫁也就罷了,竟然連參加喜宴都不過來,這不是把上官府的臉都丟淨了嗎?

    “這個,是這樣的,凌兒他今日身體不適,便……”他嘴角抽了抽,張口解釋。

    這個六皇子,是不是喝醉了,這樣的話,怎麼能在這樣的場合說出來的,大家心知肚明,他還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可是被六皇子說了出來,他這臉面,是徹底丟了。

    可是,上官莫不知道,當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面子已經是被丟在地上,再也撿不起來了。

    “父親大人,您爲何如此說,孩兒何來的身體不適,這不是過來的嘛。”

    上官莫臉上本就不多的笑意,在聽到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時,真的是徹徹底底地僵住了。

    而當他順着聲音,轉過頭去,看到那個穿着一身全黑的‘好’兒子之時,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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