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們收起來了,來到這個地方,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出得去呢,既然能走到一塊兒,那就是有緣,理該相互幫助纔對。”上官若棄看看天空,心裏嘆息。

    “這……”兩個男人相互看了一眼。

    “在下業非容,他是在下的師弟,名叫簡木,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我叫七月,他是血衣。”上官若棄也自我介紹道,順便給血衣介紹了一下。

    “血衣?!”業非容聽到這兩個字,上官若棄可以看到,他明顯地全身都是一抖。

    血衣,血衣谷的血衣公子,那不是華夏大陸上赫赫有名的吸血公子,靠吸人血爲生的那個可怕之人?

    血衣沒有說話,只是冷淡地掃了業非容和簡木一眼。

    他就是那個人見人怕的血衣公子,以人血爲食,那又怎麼樣?

    他光明正大地以自己的醫術救人,得到的報酬就是鮮血,從來沒做過骯髒的事情,誰能說他一句不是?

    “七姑娘,你們……你們是……”簡木也是瞪大了雙眼,看着血衣,口齒不清地問着上官若棄,卻是不知道該問些什麼。

    “我們?我們是朋友啊,剛纔在另一個地方碰到他的。”上官若棄解釋道。

    能一起並肩遇難,也是夠有緣份的吧?

    “籲。”聽到上官若棄的話,業非容和簡木,同時輕吁了一口氣。

    原來是纔剛在這個陣法裏頭認識的,並不是一直就是朋友。

    他就說嘛,哪個人敢待在血衣公子的身邊,早就被他給吸血而亡了吧?

    “你們在這裏轉悠了十五天,可有發現什麼?”上官若棄的心思,可沒有在血衣的身上。

    她最想的,就是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

    “說出來,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這個地方,應該是虛幻的,不是真實的,每一處景緻都是不一樣的,象城雖然很大,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巷子,可以供人擺出那麼大一個陣法來。”業非容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一般的陣法,要擺陣,必須是與實物景緻容爲一體的。

    而這個萬回無蹤陣,他可以肯定,一定是虛幻的,所有,他們纔會被困在這個地方出不去。

    “說不定,這裏根本就沒有出去的路。”簡木也說道。

    要不然,憑他和大師兄的本事,怎麼可能走了十五天,還沒有找到出路呢?

    “虛幻的?血衣,你認爲呢?”上官若棄看向血衣。

    如果她沒感覺錯的話,他們四個人當中,就屬血衣最見多識廣了吧?問問他的意見,肯定是沒錯的。

    “半虛幻。”血衣只是淡淡地吐出三個字。

    全虛幻的景物設置,得需要多少的靈力?整個華夏大陸,能有幾個人?

    他能想象的,就只能是半虛幻了,結合了一半的靈力與一半的實物。

    “如果是半虛幻,那我們就有機會找到出路了,實物的景緻,總是不可能隨意變化的。”上官若棄立即說道。

    只是,前提是,得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纔行,要不然,說什麼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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