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外面守着。”門煞沒有說什麼,而是將幸三趕了出去,自己走進房間,將房門給關上了。
門外的幸三:“……”
他纔是主人的契約獸好吧?難道他的責任,不是保護主人嗎,那爲什麼他要在外面守着,放一個男人跟主人共處一室?
好傢伙,要不要做得那麼理所當然啊,臉上竟然半分尷尬都沒有。
進到房間裏頭門煞,目光所及之處,是喫得正香,完全當他不存在的上官若棄,他腦門上滑過幾條黑線。
不是說這丫頭幾天沒好好用膳了嗎?
是迎風在誆他,還是真的不知道,這丫頭在房間裏頭做了什麼?
“棄兒,不請我坐下嗎?”他來到她的身邊,輕聲問。
“你來做什麼?”上官若棄放下手中的筷子,擡頭一副不待見的看向他。
“不是不想見本姑娘嘛,現在又來幹嘛?”
“棄兒……”門煞輕嘆了一口氣,將托盤放到桌上。
伸手,用靈力一吸,一個凳子,就移到了上官若棄的身邊,他坐了下來。
“棄兒,那日本尊受傷,不見你只是不想讓你擔心。”
他將上官若棄的小手,拉到自己的雙腿之上,小聲地對她說道。
自己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連他自己都會嫌棄,他是怕嚇到了棄兒。
只是,似乎他的好意,在棄兒這裏,卻成了自己不待見她了,這是他的錯,只是,明知道是錯,他也不能不這麼做。
“哼。”上官若棄冷冷地甩開他的手,又重新拿起了筷子,一邊拿來一副乾淨的碗筷,將一些已經煮熟了的菜夾到碗裏,一邊開口。
“境主大人,我怎麼敢生您的氣呢,您可是萬幻石境的掌境主啊,我這不還借住在您的屋檐下嘛,自然是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嘍。”
還不想讓她擔心,這是什麼破藉口啊?
堂堂的掌境主,難道是蠢蛋都能當得了的?若是見着他就會擔心,那她連他的面都沒有見着,豈不是更得擔驚受怕了?
“棄兒,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你給我一些時間,好嗎?”門煞只能這麼說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來,每次只要中了魔氣,就會變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他也查找了許多的古籍,均是沒有什麼有用的記載。
他也不想這樣的,但這事,他並不想讓上官若棄知道。
“你早這樣說不就好了?還讓境離魂那傢伙來擋我,什麼意思嘛,哼。”上官若棄輕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
她又不是那川愛打探別人祕密的長舌婦,門煞有什麼事情不方便說的,不想讓她看到的,她自然會避着的,她沒有那麼多的好奇之心的,好不好?
“你的內傷如何了?怎麼才幾天的功夫,就下牀了?”
她關心地問他。
照她看來,門煞身上的內傷,修養個一個月,都不可能完全恢復的,怎麼能如此快就下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