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藥皇閣主的神識,一到劍臣識海的入口,便也被反彈了回來,但好在他動用的神識力量不強,所以藥皇閣主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劍臣,這是什麼情況”神識被反震回來的藥皇閣主,皺着眉頭質問着劍臣。
“閣主,方纔在下已經說了,我的識海曾被師尊佈下了禁止,除非實力強過他,不然任何人也無法探查我的識海。”
“哦”聽到劍臣的回答,藥皇閣主神色凝重的看了劍臣一眼,隨後便轉過身去,對那名長老開口說道。
“他不用查了,去查其他人吧”
藥皇閣主一聲令下,這名長老頓時就繞開劍臣,開始搜查其他人的識海,但逐一排查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他不由苦着臉,來到了藥皇閣主的面前。
“啓稟閣主,並無異樣。”
聽到長老的彙報,藥皇閣主微微皺眉,神色變得無比的凝重,同時一身武聖初期的威壓,更是籠罩在所有人的頭頂上。
“難道魔族奸細,隱藏在我們高層之中”緊皺雙眉的藥皇閣主,看了眼在場的所有人,不由暗自嘀咕了一句。
“讓他們全部退下吧另外讓本閣所有執事長老,包括護法以及外門長老等人,全部來丹霞殿見我。”
藥皇閣主的一番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長老大喫一驚,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態居然已經嚴重到如此地步。
不過他們也沒有拒絕,而是嚴格執行藥皇閣主的命令,於是不消片刻的功夫,整個藥皇閣的管理人員,除去太上長老外,都已經來到了丹霞殿內。
此刻丹霞殿內的氣氛,無比的嚴謹,到處都充滿了壓迫心神的氣氛,使得整個大殿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你們誰先來”
不知過了多久,藥皇閣主的一句話,就緩緩的充斥在整個大殿內,同時也把在場的所有人,給震得心緒不寧。
“我先來。”一名藥皇閣的長老,看了看周圍,發現無人答話,於是便上前一步,來到了藥皇閣主的面前。
見此藥皇閣主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他的神識就全部灌入到這名長老的識海中。
“下一位。”
仔細檢查了一翻後,發現並無異樣,藥皇閣主便擺了擺手,同時朝人羣底喝了一句。
於是下一位長老便也來到了藥皇閣主的面前,然而檢查了一圈後,乃至最後一名執事都被檢查結束時,藥皇閣主也沒有發現,隱藏在藥皇閣中的魔族。
只見臉色鐵青的藥皇閣主,神色安然的朝衆人擺了擺手,示意衆人退下,隨後他便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巨大的金椅上。
“難道他只是路過,並不是隱藏在我藥皇閣中”坐在椅子上的藥皇閣主,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與此同時在劍臣的小院中,黑沫兒正無聊的喝着茶水,至於劍臣卻一副
吊兒郎當的躺在一張太師椅上,神色悠閒的翹着二郎腿。
眼見一副悠閒的劍臣,享受着沐浴陽光,心中不滿的黑沫兒,不由生氣的嘀咕了一句,但就是這句話,卻讓躺在太師椅上的劍臣,猛然的睜開了雙眼。
“也對看來本郎君也要做一番算計,不然這坨黃泥巴掉到褲襠裏,到時不是屎也是屎了。”
睜開雙眼的劍臣,看着宗老院的方向,唸叨了一句,隨後他的身影便消失在小院內。
與此同時,在藥皇閣主的丹霞殿中,藥皇閣主正爲了提防魔族入侵,傷透了腦筋,然而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時,一道破空聲去緊隨而來。
只見一道白光,直射藥皇閣主的胸口,不過好在白光的速度不快,所以就在白光抵達胸前時,藥皇閣主輕輕一抓,頓時就把白光握在手中。
攤開手掌一看,發現是一團紙條,雙眉緊皺的藥皇閣主,看了眼殿外,發現來人已經遠去,於是就打開手中的紙團。
然而就在打開紙團的那一剎那,藥皇閣主卻猛然心頭大震,因爲紙團上的幾個字,深深的映入到他的眼眶中。
“欲知魔族潛伏者,請去宗老院。”藥皇閣主一字一句的唸叨了一遍,緊皺的眉頭,也不由微微放鬆了一些,但整個神色卻無比的凝重。
“原來你隱藏在宗老院,差點讓你給溜了,不過傳遞紙條的那人是誰爲何他不與我見面”
已知魔族潛伏者的藥皇閣主,看完了紙條上的字跡後,不由在次看了眼殿外,隨後卻微微搖了搖頭,緊接着就召集幾名長老,風風火火的朝宗老院趕去。
而在宗老院中,一間漆黑的房間內,只見冰冷的地面上,已經佈滿了不下二十幾具的屍體,同時在這間房的牀榻上,正端坐着一名渾身血紅的老者。
“嘿嘿,劍臣啊劍臣啊要不了多久,老夫便能宰了你了,到時老夫倒要看看,你那個師尊,還怎麼護得了你。”
一張醜惡的嘴臉,流露出嗜血般的笑容,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被廢除修爲的阮經天。
“哼,恐怕你沒有機會了,因爲本座覺不允許你傷害劍臣。”
就在阮經天洋洋得意時,突然一道帶着憤怒的大喝聲,在小院中響起,把阮經天給震得目瞪口呆。
“師兄”回過神來的阮經天,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不遠處,站立的五道身影,而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藥皇閣主王天策。
“畜生,看來本座當日還是心太軟了,就不該留你性命,不然也不會爲藥皇閣,留下如此嚴重的禍害,今日若不殺你,本座就不叫王天策。”
陰沉着一張臉的王天策,雙眼噴火的看着阮經天,如果早知這樣,當初他就毫不留情的殺了阮經天,但此刻後悔已晚,但爲了彌補過失,王天策此刻絕對不會打算放了阮經天。
“哼,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這又能怎麼樣我們好歹也是師兄弟一場,但你卻爲了一個外人,廢除了我的修爲,那你就不陪當我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