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田甜難以開口,雀羽補充道,“總得有一個陪着你,別讓我們都出去。”

    看了看雀羽,又看了看狸九,田甜妥協地嘆了一口氣。

    “我誰也不選擇,你們既然都想留下,就都留下吧。”

    餵奶是件正經事,沒必要太多不避諱,與其必須在他們中間選擇,還不如過了心裏那關。

    在孩子忍受不飢餓的時候,有些媽媽會在公共場合餵奶,母乳是自然天性,不該被蒙上其他色彩。

    何況她有五隻小虎崽要喂,只有一個人幫忙也忙不過來,昨晚雀羽就忙得夠嗆,沒讓玄冥和狼五他們看,但他們其實有在幫忙的。

    何況,這會兒快點將小虎崽們餵飽纔是最要緊的。

    “一起”

    雀羽難以置信地看着田甜,目光死死地打量着她,“甜甜,你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

    “那你出去。”田甜給了雀羽一個白眼,臉蛋則紅撲撲的沒法掩藏。

    雀羽哪能這樣就出去了,既然她已經這樣說了,雀羽也就沒有勉強,提出其他要求。

    “九哥”見狸九沒有反應,田甜就忐忑地喚了一聲。

    “嗯,這樣也好。”

    狸九淡然地說完之後,就用狐尾將田甜抱在懷裏。

    田甜則暈乎乎的,就看到狸九背後出現了白影,然後她就坐在了他的身上。

    雀羽暗暗咬了一口牙,心中不斷罵着狸九臭狐狸,動作居然這麼快,將好的差事都給搶走了,剩下的不就是讓他跑腿。

    看到雀羽和狸九明爭暗鬥,田甜一個腦袋兩個大,她現在這個樣子連個美感都沒有,真搞不懂他們爭個什麼。

    不想被攪和到男人的暗鬥中去,田甜明智地選擇了看到當沒有看到。

    “把小虎崽抱給我吧。”

    田甜伸手想要去接小虎崽,結果迎來的是狸九的手,“我先幫你將睡衣解了。”

    “我自己來”沒等田甜將話說完,她的睡衣的口子輕巧得被解開了。

    這下話都省了。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田甜也只好硬着頭皮餵奶。

    當小虎崽吸.吮住的時候,她的確也做到了忽略狸九和雀羽,因爲痛覺佔據了她大部分注意力。

    真疼啊,嚴重懷疑小虎崽不是在吸奶,而是在吸血。

    喂個奶能將喂出一身冷汗的也只有她了。

    因爲這份疼痛,什麼旖旎曖#昧的氣氛是不存在的,就算在狸九解開她睡衣的那瞬間有,但是也在她餵奶後蕩然無存了。

    小虎崽們喫飽之後就不再嗚嗚叫,但田甜很想叫。

    她真的不適合餵奶,希望這是最後一胎。

    “那幾個臭小子沒長牙怎麼把你弄那麼疼,來,我看看。”

    雀羽說着湊過來要查看,田甜就拉緊了睡衣,“你無不無聊,這又什麼好看的。”

    “我剛纔看到都快爛了”

    “啊。”田甜低叫一聲,因爲她拉攏的睡衣被人突然拉開了。

    而這個人並不是雀羽。

    狸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出了藥膏,沾了點就幫她塗抹了上去。

    傷口疼痛藥膏清涼,狸九的手指帶着點粗糙,不知道是痛還是其他,異樣的感覺讓田甜咬緊了牙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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