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立馬起身,然而沒等她打開房門雀羽就走了進來。

    “沒事,你繼續睡吧。”

    微微蹙了蹙眉頭,田甜繼續穿着衣服要往外走。

    “如果沒事,你爲什麼要急急地攔在我的門口”

    雀羽眼中閃過一絲躲避,卻還是不肯鬆口,“我說沒事就是沒事,你沒必要去湊熱鬧,你不是在回奶嗎,那更應該養好身體。”

    說到後面雀羽臉色陰沉沉的,蹙着的眉頭能夾死蒼蠅。

    田甜腳步一頓,然後面不改色地開口道,“我沒事,剛纔那麼大的動靜,一定是出事了。”

    可雀羽依舊沒有退讓的意思,直接將房門關了起來。

    “想要知道什麼事情,等他們回答問一問就知道了。”

    雀羽熟稔地在桌邊坐下,倒了一杯水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我受了傷,外頭髮生什麼事情也沒我什麼事情,但是讓你留在房間還是可以做到的。”

    知道雀羽是鐵了心不讓自己去湊熱鬧,田甜安靜地看了他幾眼後,便放棄了出去的念頭。

    “那我不去了。”

    如果是邪神破壞了結界闖入了這裏,雀羽也不會跟她在這裏耗着。

    既然如此,在這裏等着消息就等着。

    田甜跟着也坐了下來,看到雀羽傷口滲着血,就皺起了小臉,“你的傷口怎麼沒見好”

    照理說他們有着很強的自愈能力,不出多少時間就能慢慢癒合。

    可雀羽這次的傷口,竟然比她想的要嚴重很多,到現在都能看到滲着的血,豔紅奪目,新鮮璀璨。

    “因爲這個地方一直在流血,如今有傷口可以宣泄出來,怎麼可能好得了。”雀羽自嘲着,眼底則是一片淒涼的悵然。

    從來都是明媚的人兒,這會兒就像是關了燈,熄了身上的光芒,將自己籠罩在一片陰影中。

    見到雀羽這樣田甜哪裏坐得住,就取來藥箱開始爲雀羽換藥重新包紮。

    “沒有好不了的傷口,只是自己想不想好和時間問題。”

    “可惜我兩邊都不沾。”

    雀羽沒有拒絕,像個木偶一樣隨意讓田甜擺弄着,他都感覺不到傷口的疼痛,有沒有傷口,要不要包紮,對他來說沒有什麼要緊的,更加不回去在意。

    “你又將我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你呢又想做什麼”雀羽笑着反問,笑得比哭還難看。

    田甜瞧見雀羽這樣心中開始擔憂,害怕他又發瘋,瘋起來把自己給弄殘了,雖然現在也沒好到哪裏去。

    坦誠地看着雀羽,田甜目光灼曜有神,“回奶的理由我不想再解釋,我說過的話我也都記得,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發誓。”

    雀羽凝視着田甜不再說話,就在田甜以爲雀羽算是安分了,沒想到他張了嘴,“好,你發誓,血誓。”

    田甜嘴邊從容的笑僵硬了一下,這傢伙還真叫她發誓,而且還是有效用的血誓。

    早知如此,她就不提發誓這茬了,可如今話已經說出來口,再反悔豈不是做實了自己在搪塞

    “你如果騙我,我就死於非命,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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