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跟玄冥這樣對視,她目光閃躲地笑了笑就出去了。

    腿間殘留的疼痛還記錄着她昨晚的窘態,想起昨晚她面頰就緋紅了。

    雖然沒做到最後,他們也算是伴侶了吧,不管未來如何他們將攜手而走下去……

    真的融入這獸世,答應和玄冥做伴侶,一切對曾經的她來說太瘋狂了。

    “甜甜......”

    她想的太投入,不知道狼五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狼五臉上有不自然的紅,田甜疑惑地問:“怎麼了?”

    “甜甜你昨晚和玄冥交配了,一定......一定很辛苦,快來喫點東西補補。”

    田甜差點沒把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他是怎麼知道她和玄冥昨晚在交配的?

    “你......”可這個問題太難以啓齒了。

    “我沒偷聽,只是正巧過來聽到了一些,但我馬上就走了。”

    狼五臉上的色彩跟她不相上下,田甜彆扭地移開視線。

    “我去刷牙洗臉。”

    田甜尷尬得逃開了,昨天她那樣大膽主動,也不知道狼五聽到了多少,這會兒窘得真想找洞鑽了。

    沒有牙刷,她是用豬毛簡單的做了一個小刷子,野豬毛細而硬用起來還算不錯。

    真蹲在河邊洗着臉,忽然河面上掀起了一個大水花。

    從天而降的鳥此時浮在水面上,其他人聽到動靜都過來了。

    “怎麼回事?”神農似乎還沒睡醒打着哈欠問道。

    “玄冥,你能不能幫先將它弄上岸來,它好像受傷了。”

    看到鳥在水裏艱難的撲着翅膀,她就想讓玄冥將它弄出來。

    這隻鳥很眼熟,難道是那晚狸九坐的那隻?當晚她沒有仔細看這隻鳥,所以她此時也不敢確定。

    玄冥很快就將水中這隻大鳥給拖上了岸,體積還真不小,大概比直升飛機還要大一些,不過它的鳥羽十分漂亮,藍色漸變黃色羽尾是紅色。

    “咦?這不是狸九那隻三青鳥嗎,自己跑上門來找死了。”

    神農捏着自己的下巴在大鳥旁邊走來走去看着。

    “還真是啊……”田甜嘀咕着。

    上次她被搶去這鳥應該算作是幫兇,她要是現在給它治傷是不是太沒節操了點?

    “師父有止血藥嗎,先把它弄活再說。”

    “我都做好了將它烤烤喫的準備,還要救嗎?”神農撇着嘴說道。

    自從有了這個小徒兒之後,不愛喫肉的神農看到行走的動物就直接嘴饞了。

    田甜嘴角抽了一下,這裏沒人喜歡狸九,自然對他的寵物也不會喜歡,但也不至於吃了吧?

    “它的爪子和翅膀有兩道很深的傷,師父……”

    查看了傷口後,一回頭髮現神農已經走開了,只聽他說道:“狸九那小子害我這麼慘,又不給我喫鳥肉,救什麼救。”

    田甜一陣鬱悶,神農的話有歧義吧,她還想叫玄冥將神農請回來,卻見到青千君拎着神農過來了。

    “給你。”依舊是清高的聲調。

    將神農丟到她身邊,她和神農都愣了好一下。

    田甜心想:青千君是將神農當東西給她拿過來了是嗎?爲什麼她有種被送禮物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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