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明信大廈的門口就上演二男爭一女的戲碼,上班的人們紛紛駐足觀望。
明君墨見場面鬧得不好看,便對黑衣人說道:“給杜先生攔一輛出租車,送他上車。”
“不用你們管,快放開他!”黑衣人不放杜西平,丁瑢瑢就契而不捨地攻擊他們的小腿。
女人的皮鞋頭踢在小腿骨上,是那種尖銳鑽心的疼痛。黑衣人不敢對她動手,又被她追着踢,不免分神,就被杜西平掙脫了。
杜西平擺脫了黑衣人的箝制,又要衝過去襲擊明君墨。
這個時候丁瑢瑢攔住了他:“你別鬧了!這麼多人看着呢,趕緊回去吧,有什麼話我下班後再說……”
“還怕人看嗎?那麼大的版面登在報紙上,這裏來來往往的人,哪一個沒看到?”杜西平情緒完全失控,“你上的這是什麼班?你趕緊辭職跟我走!”
丁瑢瑢杵在明君墨和杜西平之間,接受着無數道目光的質疑,別提多尷尬了。
她小聲警告杜西平道:“我已經焦頭爛額了,你別再給我添尷尬了,我現在去辦點兒事,你先回去,有話我們再說!”
“沒什麼好說的!你走不走?”杜西平被丁瑢瑢攔住,夠不着明君墨,更加氣惱。
正好這個時候,明君墨的司機把車開了過來。明君墨二話不說,上前拉起丁瑢瑢的手,大力將她拽到了車門邊上,開了車門,把她塞了進去。
車上,丁瑢瑢氣鼓鼓地瞪着明君墨:“你這算什麼?我警告你,你別難爲杜西平,否則……”
“否則什麼?咬我嗎?我是看你男朋友脾氣好像不太好,我怕他動手打你。”明君墨說到這裏,搖了搖頭,“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脾氣一個比一個差,不分青紅皁白!”
“要你管!”丁瑢瑢也在心裏暗怪杜西平不考慮她的處境,當衆鬧事,不過明君墨這樣說,她就不愛聽了。
“我們這是去哪兒?”她不想再談杜西平的事,轉移話題。
明君墨卻神祕兮兮不肯說:“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問你一件事,你在H市上大學,知道有一家白金五星級酒店叫1;150850295305065錦華新世界嗎?”
“不知道!”丁瑢瑢一聽錦華新世界這個名字,心裏就哆嗦了一下。
明君墨轉頭關注着她的表情,心中暗想:那麼豪華的一棟建築矗在她們學校的東門,她會不知道?
“哦……我曾經在那裏住過,好像那家酒店跟你們學校毗鄰,我突然間想到,我在那家酒店住的時候,你還沒畢業呢……”明君墨狀似閒聊,其實一直在盯着丁瑢瑢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