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瑢瑢爲了把故事聽完,已經給醉酒的明君墨灌進去兩杯黑咖啡了。
酒精加咖啡,折騰得明君墨頭痛欲裂,他抱着快要炸開的頭,趴在牀上,1;150850295305065怎麼也不肯講下去了。這可急壞了丁瑢瑢,故事卡在最關鍵的時候,不讓她聽完,她今晚還能睡覺了嗎?
“你這人太地道了,哪有這樣吊人胃口的?你從十樓跳下去,是不是摔死了?現在這個明君墨是不是借殼還魂?沒有人從十樓掉下去還不死的吧?”
明君墨把頭埋在兩個枕頭之間,就是不開口。
丁瑢瑢搖他的肩膀:“你別睡呀,就剩一個結局了呀,你怎麼沒摔死呀?你再喝幾口水,清醒清醒......”
她端着剛衝好的一杯咖啡,想哄騙明君墨再喝下去幾口,再撐起一點兒精神頭兒來,把故事的結局告訴她。可是明君墨頭痛得快要死掉了,丁瑢瑢在他耳邊嘰哩呱啦地追着問,讓他不勝其煩。
他隨手一劃拉,扯住了丁瑢瑢的衣領,將她摁倒在牀上,撲身壓住了她,咬牙道:“你再聒噪,我就扒光你的衣服!”
丁瑢瑢嚇了一跳,也顧不上故事的結局了。咖啡灑了一牀,她乾脆將杯子丟到地上,擡手去推明君墨。
而明君墨哪裏還有力氣扒她的衣服,已經把頭埋在她的肩窩裏,睡着了。
她起身,準備離開。沒等她挪下牀去,明君墨突然出手,掐住了她的腕子。
她去扒他的手指,他卻掐得越發用力。
她乾脆直接捶他的胸口:“你是不是沒睡?沒睡就趕緊把故事講完!別想裝睡躲過去,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
她說着話,觀察着明君墨的容顏,發現他分明已經呼吸均勻,睡得很沉了。她再一次使勁地掙自己的手腕,他卻又加力收緊手指。
骨頭都要被掐碎的感覺,痛得丁瑢瑢差點兒掉下淚來。
她順着牀沿坐到地板上,憤怒地瞪着明君墨的臉,嘀咕道:“我就不信你不鬆手!你再不鬆手,我砍斷你的胳膊!”
狠話是可以隨便撂的,可惜她眼下沒有行動的自由,就算真的想砍他的胳膊,也沒有辦法摸到一把刀。她只能坐在牀邊,將一條胳膊搭在牀上,以配合明君墨的掐握,將頭靠在牀沿上,等着明君墨鬆手。
沒一會兒的功夫,沒有等到明君墨放開她,她就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