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墨不知道她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提起他的父親,他愣了一下,眼神黯淡下去:“提他做什麼?他的日子過得愜意着呢,攜着他的畫家妻子游歷世界,根本就不記得我這個兒子,哼!”
“你們從來不聯繫嗎?你不知道他住在哪裏嗎?”丁瑢瑢越聽越奇怪,這樣的父子關係,董菲兒憑什麼那麼自信,認爲明遠道能治住明君墨?
明君墨皺了一下眉:“他在法國的一個小鎮上有一棟別墅,一年會有半年住在那裏吧。不過我從來沒有去過,那是他和他的畫家妻子兩個人的藝術之家,我沒必要去討沒趣。我和他……大概幾個月能通一次電話吧,有時候是他打過來,有時候是我打過去,只有一年中的那幾通電話,還能證明我有一個爸爸,他有一個兒子,僅此而已。”
“那你有多久沒有見過你爸爸?”丁瑢瑢繼續問。
明君墨想了想:“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他一年會去看望我一次。後來我滿世界飛,見面的機會就少了。去年我在瑞士,正趕上他的畫家妻子辦畫展,我去見了他一次。因爲我和他見面幾乎沒有話說,所以每次都匆匆喝杯咖啡,就又各奔東西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丁瑢瑢遲疑了一下:“董菲兒說……如果我們把她逼急了,她會求助於你的父親……”
明君墨嘲諷地一笑:“她昏頭了吧?我爸爸管得了我嗎?”
“我也奇怪呢……”丁瑢瑢問了半天,最後也沒有弄明白董菲兒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正在想着各種可能性,突然感覺明君墨的手開始不老實,在她的胸前摩挲着,一點一點往下伸過去。
丁瑢瑢害羞得點頭,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偏頭望向別處。
明君墨把她的扳回來,湊到她的脣邊,輕輕地咬了一下:“想不想再要一次?”
“不要……剛纔已經……”
明君墨好像根本不是在徵求她的意見,不管她說什麼,他都在按部就班地挑逗着她的身體。“剛纔是剛纔,我們說好了要生好多的孩子,任重道遠啊,不努力工作怎麼行?”
丁瑢瑢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不知道怎麼拒絕他...
第二天早晨,丁瑢瑢在他的溫柔撫摸下醒來。她揉着惺忪睡眼,將痠痛的身子縮了縮,往他的懷裏鑽:“我好累,別鬧了……”
“就讓我鬧一下下嘛。”明君墨抱着她的身子,又忍不住想要她的衝動。
丁瑢瑢不滿地哼道:“不行!一下也不許1;150850295305065鬧了,我渾身都痛了……”
明君墨纔不甘心地放過她:“好吧,今天先放過你,以後一定要讓你好好地鍛鍊一下。”
慾望得不到滿足,明君墨就捧起她的臉,在她的嘴脣上狠狠地親着。丁瑢瑢和他廝磨了一會兒,才推開他:“我們還是起牀吧,今天可不會太好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