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距離着大約是幾米的距離,可即便是這樣了,男人也是把女人臉上的陰鶩看的一清二楚,隨後淡淡懶懶的起身,慢悠悠的走到沐琯的身邊去,聽不出感情的開腔,“你知道甩我門的下場是什麼麼”
“陸司祁,生意場上這麼多的投資商你不動,你非要動我的投資商”沐琯接連冷笑着,眉眼一片片的陰鬱。
“嗯,我動了,所以現在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嗎”男人的腔調很是適然,一身考究的黑色的西裝把面色給凸顯的更是陰魅,一雙眼一直在注視着女人的臉蛋。
我操。
這不要臉也是絕對的了,臉皮已經完完全全是沒了,沐琯根本是顧不得一切,一個巴掌就甩了上去,瞬間男人的臉孔上就是五個手指印了,打偏了陸司祁的俊臉,隨後女人淡淡的微微一笑,“我從前是再怎樣都不大會怎麼動手的,畢竟能忍得住那我就忍了,只是你實在是太讓人噁心了,我已經不追究你對我的精神或者身體造成了什麼傷害,我只希望我們之間就算是在鬧的很難看的情況下分的手,日後能少聯繫就少聯繫...............如果我今天但凡是有辦法,我現在也是不會來找你的。“
這麼多天的避而不見,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什麼晚會上,只要有他,她就不會來,按照那句話來講就是拒絕跟他同框出鏡,因此這次動她的投資商不管是想把她給炸出來,還是單純的覺得那個導演不是什麼好鳥所以不想讓她演那部電影,或者最爲主觀的原因還是因爲她陪那些人喝酒喫飯,所以才生出了這種念頭。
沐琯眉眼上的銳氣已經四處蔓延開來了,可是臉上還是習慣性的微笑,手指穿過柔軟的長髮,陽光重塑着她臉蛋上的神情,溫溫涼涼的,可言辭卻犀利的不成樣子,”陸司祁,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我看你纔是神經病,我跟哪個導演合作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的誰,我的事情什麼時候用的着你來插手“
因爲離得近,所以兩人的呼吸都是被聽的一清二楚,夾雜着深冷的喘息,男人淡淡的開腔,“我能,我想,所以我就可以插手。”
媽的
顯然這已經不是一巴掌可以消除餘怒的問題了,沐琯脣角的笑意牽的愈發的長,也愈發的深,張揚的味道立刻就出來了,立即轉身,不顧所有,把辦公室值錢的附風庸雅的全部給砸了個完全,最後看着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言笑晏晏,“哦,抱歉,陸總,因爲我想,因爲我能,所以我就順便把你的辦公室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