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髮下的前額抵着女人的,低聲細語,宛如呢喃,“親親,抱抱,也不肯?柒柒,你可真難寵呢,嗯?”
原本男人就有一副極好聽的嗓音,現如今每每用到上揚的尾音,都像是情人耳邊的低喃誘哄。
女人看着他眉眼淡笑,言笑自若的神情,抽出落在男人手心裏的手,輕微的哼了一聲,“好的被你佔盡了,現在說我不好寵,顧公子還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霎時,男人就笑了出來,長長徐徐的笑就這樣從喉骨淌出來,鋪滿襲來,清清淡淡的捏住女人巧然的下巴,重新耐着性子哄她,“寶寶,陪我接個吻,嗯?”
其實較於他相前的陰霾霧靄的眉眼,此刻已然是清俊儒雅,全身上下盡顯貴公子的派頭。
竇而瞥到,男人骨節的腕上帶着一塊金錶,是愛彼家的金錶。
金錶這種相輔於氣質的表,能帶的好看的人寥寥無幾。
而在金錶界,愛彼的某種腔調拿捏的是十足的。
這樣一塊具有天然而成的姿調的表,再配上顧公子矜貴俊美的臉龐和盡顯貴公子派頭的模樣,無疑是相得益彰的。
雖說短短的幾十秒想了這些問題,但是臉蛋還是被那句寶寶惹得嫣紅的能滴出血,一瞬後,才巧笑嫣然的搭腔,“好,不過不能太久。”
十分鐘後,這個長長深深的吻才結束,時長不短也不久。
顧瑾笙看着那兩片被他吻得發紅的脣瓣,有些心疼的啄了啄,才放過她。
女人許是被他吻得有點虛脫,慢慢喘着氣息,待平靜後才道,“你的衣帽間要改成我的,還要一間化妝間,所有的黑色冷色用具全部換成暖色,還有就是你的酒和表太多了,我不大喜歡我睡覺的房間有這些冷冰冰的東西。”
她提前面幾條的時候,男人的面龐都是素派溫和,只是聽到後面兩句時,臉上有些淡然,隨口問她,“柒柒,那我的酒和表怎麼辦?嗯?”
宋柒撐住他的胸膛,嘟起脣瓣,委屈控訴的模樣盡顯,“還說你會寵我,這點事都不答應。”
終究顧公子還是抵不過她的這股勾人心的樣子,低眸端詳着女人臉上的神色,心尖居然有些突突的痠軟。
回了一句,“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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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銀慕選中衣服就送來了。
白叔看着門口一輛輛停着的轎車,眼角有些不自在的抽了抽。
他淡淡的想,倒不如把銀慕搬到顧宅算了,如此興師動衆。
看着一旁嫣然淺笑的女人,涼涼的朝着她開口,“宋小姐,顧太太的名號還好用嗎?”
白叔的話自然是一分不少的鑽進女人的耳裏,可宋柒依舊隨意的撥弄着長長的捲髮,淡淡說話的姿態更是透着閒適的漫不經心,“白叔不也看見了嗎?顧太太的這個稱呼不僅好用,而且在某些事情上,也是事半功倍,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