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縱使在美國,卻也還是關於知道蘇城溫先生的傳言,能動手的,就絕不會多說一個字,不能動手的,要是把他的性子給磨沒了,那麼一定更會生不如死。
容以初像是很顧忌一些東西,這一點被男人給敏銳的發現了,隨後他倒又是好脾氣的耐心開腔,“你不想告訴我,是因爲這件事情你不能告訴,又或者說,你不能告訴的原因是因爲,你怕顧瑾笙會因爲這件事情遷怒於你,而後對你生厭,不再讓你在他的別墅裏共事,嗯?”
果真是猜的一點都沒有錯,連一點點的誤差都沒有。
溫流亭緊接着冷笑,片刻饒有意味的噙着一抹低笑,開腔,“所以說,你的媽媽在你驗眼裏,還不及顧瑾笙對你的感覺是嗎?那麼,可真是可悲呢。”
末了,涼涼的補了句,“溫伯,動手吧。”
幾乎是他的嗓音一落,容以初的嗓音就接着響起來,“不不不!不要!別動我媽,我說,我什麼都說,我說!”
溫流亭挑眉,“嗯哼?”
容以初嚥了咽喉嚨,組織了幾秒鐘的語言,隨後長吸了口氣出聲,“我是在三年前進入的顧先生的別墅,沒有說病人的特徵,也沒有說什麼要求,那裏的管家說,只要我照顧好裏面的小姐,價錢隨我開.............”
容以初不知爲什麼他對這個表現的特別的關心,擡眼了着脖子上架着刀,嘴裏塞着布條的媽媽,嚥進去自己的委屈,又出聲,“不是什麼女人,那個是他的...........親妹妹,顧酒酒。”
男人驟然甩開煙,把手機拿的離自己更近,俊顏逼近屏幕,隨後提高音量問,“你在說一遍,那是誰?”
他的氣勢有些駭人,眸底還隱約有翻涌着陰暗,所以那邊的容以初怔愣住了,一晌過後,才聽不出感情的開口,“那是顧先生的妹妹,顧酒酒。”
是麼,原來是妹妹啊。
溫流亭瞥了一眼那份在桌面上獨屬顧瑾笙的資料,隨後又恢復冷漠,掀脣吐字,“他妹妹是得了什麼病,需要隱姓埋名的到美國去治療?”
屏幕那端的女人咬脣,“是腦死亡,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植物人。”
呵!
男人低低的笑,諷刺的意味明顯,嘲笑着那個俊美矜貴的男人,果然啊,這不是報應麼?
垂眸捏起一張資料的紙張,隨意的開口,“容以初,你媽的命是掌握在你手裏的,所以呢,你要是幫我做事,那麼你媽會好好的回美國,可如若你不肯,那我就讓溫伯把你媽的頭給割了,親自飛到美國然後送到你手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