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真真是令人感動呢,彼此都怕對方受一點傷呢。
宋柒依舊是被男人抱在懷裏的,猶如他們以前的種種一般相擁,只是這一次的無關情愛,風月,只是有關一個本就是無選擇的問題與答案。
女人的捲髮已經散亂的很是徹底了,指尖也是顫抖的不行,眼眶裏的不知極力掩飾的是什麼,大抵沒人能懂,又大抵,能懂的不願懂。
梳理了一遍髮尾,而後冷靜的讓人生懼的出聲,“顧瑾笙,你愛我嗎”
男人清俊的五官上一片的素淡,落在女人腰肢上的指節驀然的加重,表情毫無波動,最後才淡淡的開腔,“你看不出嗎”
看不出什麼
如果說,這樣變態的佔有慾叫愛,那麼宋柒覺着世上這麼男人裏,以他爲最。
可如若,信任與適當的松束,是愛的話,那麼他其實一點都不好。
只是,千萬種的人裏,就有千萬種的愛情,就有千萬種的對與錯。
大約,顧瑾笙這個男人的愛,是隻能對她一人寬容,而其餘的,不相干的,他無所畏懼,也毫不在乎,甚至是生命。
幾乎是同一時刻裏,顧瑾笙,溫流亭的眼眸都是重重的一蜷縮進去,帶着始料未及的答案,帶着不可置信的恍惚一起刺進眼球裏。
甚至,就連顧瑾笙周身邊的溫度都是驟然下降的很是徹底,氛圍一度的跌至到冰點以下,寒氣四侵,頃刻間就把溫和的室內暖度衝到零點。
男人低低冷冷的哂笑,喉骨釀出的是不知名的森冷,修長的大掌從女人的腰肢一路向下移到她的臀瓣上,提了提,薄脣碾轉到女人的耳骨邊,一字一句的道,“所以沒有一點猶豫是麼我的乖柒柒,你不知道,這句話很不中聽嗎,嗯”
男人的話一落,那些黑衣保鏢就識相的離開了,把溫流亭一身血的甩在了幾米開外的牀上。
子彈穿的那麼的深,受傷的又是右手,如果沒有把握好時間去醫治,很有可能他的手一輩子都會擡不起來了。
宋柒低頭咬脣,嗓音的裏的摻着的情感,被她拾掇的一乾二淨,淡淡的開腔,“我揀不了你中意的,喜歡的答案講給你聽,所以我只能選第二。”
他那麼的苛求,那麼的侮辱性的說出這句話來,不就是想看看她爲了慕十年這麼一個男人,會妥協退步到哪裏去麼
這一步到底是能跨的有多大,這一步到底能佔了宋柒幾分的感情在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