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躺在牀.上,濃密的長睫細細密密的顫着。

    思緒也漸漸清明瞭不少,但還是有點懵。

    剛剛

    她和他

    他怎麼能給她做那種事

    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覺得陌生又刺激。

    那是一種感官與身體上的刺激。

    讓她覺得前所未有的羞恥。

    臉上的溫度非但沒有消褪,反而還有上升的趨勢。

    她用雙手捂住臉頰,望着窗外漆黑深沉的夜,仿若做了一場不太真實的夢。

    大約十分鐘後,淋完冷水澡的男人進屋。

    只在腰間繫了條浴巾,雙.腿顯得愈發的修長筆直,寬肩窄腰,有細小的水珠順着文理分明的胸膛慢慢滑到壁壘般的腹肌,再慢慢沒入.浴巾裏引人遐想的地方。

    寧初身子有些酸,特別是兩條腿,畢竟是他第一次那麼對她,這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她咬了咬脣,視線落到他還在滴水的柔軟黑髮上,掀開被子下牀從櫃子裏拿出一條幹淨毛巾。

    半跪到牀.上,她朝他招了招手,“過來,我替你擦擦。”

    男人看着她眼角微溼,臉頰緋紅,不自覺流露出風情的樣子,喉嚨上下滑動,黑色短髮下細長的鳳眸如深井般幽暗,夾雜着點點危險,“初初,你在勾引我嗯”

    寧初拿着毛巾的小手,一抖。

    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怎麼回事,他這會兒的聲音,特別性.感沙啞,像一隻無形的觸手,輕輕撓動着她的心扉。

    酥,且麻。

    寧初臉頰發燙的瞪了他一眼,脾氣不小的將毛巾扔到他身上,“跟你擦頭髮,也叫勾.引”

    他是跟她裝不懂什麼叫勾.引對吧

    容瑾言接過毛巾,薄脣似笑非笑的勾起,幽深鳳眸掃向她鎖骨下的胸.口。

    寧初順着他視線往下。

    她穿着的裙子領口本就有點大,先前他又將她後背上的拉鍊拉到了一半,她從牀.上坐起來,又猛地往下滑了一些。

    此時此刻,她當真是蘇胸半露。

    大腦有幾秒短路,她手指哆嗦的拉好衣服,羞惱嘟噥,“都怪你。”

    男人走到牀邊,好整以瑕的看着她,眼神掃過她紅豔的臉蛋,起伏的胸.口,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怪我將你伺侯得那麼舒服”

    寧初聽到他這話,腦袋裏嗡了一聲。

    原本只有五分羞惱的,現在,十分以上了。

    這男人,非得將話說那麼直白嗎

    寧初拿起枕頭,用力朝他身上砸去,“你出去跟衛助理一起睡。”

    容瑾言修長的劍眉微挑,“你確定如果我出去跟他一起睡,他明早可能就彎了。”

    寧初,“不要臉,以爲自己帥到連衛助理都能迷惑嗎”

    容瑾言微微彎腰,俊美又富有男子氣概的臉湊到寧初跟前,似笑大量笑,“他對着我發過花癡。”

    寧初,“”實在不敢想象衛助理對着容瑾言發花癡是幅什麼樣的畫面。

    衛深躺在客廳地鋪上,本就被房裏的動靜弄得睡不着覺,這會兒,還聽到他們家容總冤枉他對他發花癡,腦子裏那點睡意頓時跑得一乾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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