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看着披頭散髮,模樣狼狽,神情卻桀驁囂張的蕭彤彤,杏眸裏折射.出一絲冷然的寒光,“說夠了嗎”

    蕭彤彤看着氣質淡靜,面色如常,好似沒有受她話語影響的寧初,眉頭狠狠一皺,“寧初,你不會以爲我是因爲嫉恨你,纔會說這些的吧”

    寧初面色淡漠,“不然呢。”

    蕭彤彤冷笑了幾聲,眼裏譏誚的神色更加濃稠明顯,“寧初,我承認,是挺嫉恨你的,但我剛剛說的,沒有半點假話。你只不過是容瑾言心中退而求其次的殘次品,他對你即便有幾分真心,也是因爲他沒辦法得到他今生所愛。”

    寧初再怎麼好脾氣,也漸漸被蕭彤彤的話惹怒了。

    手指不自覺的蜷縮成拳,深吸了幾口氣後,她說道,“蕭彤彤,你說夠了沒有”

    “寧初,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果真是沒錯的。容瑾言他有嚴重潔癖,你一個連初.夜都沒有的人,他爲什麼要和你在一起因爲你跟他心中的白月光,長得像啊”

    蕭彤彤前幾句話,無論說得有多令寧初不舒服,但都不足以撼動容瑾言在她心中的信任。

    但是聽到蕭彤彤剛剛最後一句話,寧初的心,還是不可避免的尖銳的疼了一下。

    像被帶毒的黃鋒,狠狠蜇了一下。

    她真的無法想象,他對她的好與寵,都是因爲另一個他得不到的女人

    這簡直太過荒唐

    寧初不斷提醒自己,不要讓蕭彤彤挑撥離間的目的達成,但她的心,還是有了一絲絲的動搖和裂縫。

    甚至是自我懷疑

    正如蕭彤彤所說,他有嚴重潔癖,爲什麼在明知道她不乾淨的情況下,他還要對她那麼好,要給她一個家

    除了責任,是不是真的因爲他得不到畢生所愛,纔會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她

    寧初使勁用指尖掐住掌心,直到勒出紅痕,疼痛襲來,她才恍若驚覺,自己已經慢慢落入了蕭彤彤的圈套之中。

    閉了閉眼,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蕭小姐,你說完了嗎”

    蕭彤彤見寧初還是面不改色冷靜淡然,看着她的眼神慢慢變得複雜怪異,“寧初,你並不喜歡瑾言哥是不是你跟他在一起,是爲了他的身份和錢財是不是”

    一般女人聽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心中有白月光,不可能無動於衷的,寧初現在的樣子,太過平靜了。

    “蕭小姐,你的目的恐怕達不成了,不管他心中有沒有白月光,只要他沒有親口跟我說,我都會相信他心裏只有我。”

    不再給蕭彤彤任何說話的機會,寧初繞開她,朝另一邊走去。

    蕭彤彤還想追上去說點什麼,衛深開着車過來了。蕭彤彤立即躲到一邊,不讓衛深看到自己。

    寧初上了車,靠着車窗位置。

    身子有些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駛出一段距離後,她看向前面開車的衛深,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起伏的問道,“衛助理,你跟着你們容總多少年了”

    衛深,“容總從部隊出來就跟着他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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