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刺眼的陽光照進房間。

    溫瓷腦袋沉沉的轉醒。

    思緒空白了片刻後,想起昨晚的一切,她迅速轉頭,看向身邊。

    差不多壓榨了她一個晚上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特麼的,他是禽.獸麼

    樂此不疲,永無止境,好似不會累的機器人一樣。

    太久沒有做過了,溫瓷全身酸得要命,兩條腿軟得還在打顫。

    喝酒了真是誤事

    從牀.上坐起來,蠶絲被從她光躶的身子上滑落,雪白肌膚上殘留着昨晚激.情時他在上面留下的吻痕。

    斑駁的痕跡,看起來十分撩.人。

    溫瓷低下頭,密密麻麻的痕跡真是沒眼看了。

    “變.態,禽.獸八百年沒上過女人了麼。”

    從牀.上下來,兩腿一沾地,就軟得直打顫。

    穿着黑衣黑褲的男人推門進來,看到差點跌倒的女人,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跟前,長臂一伸,將她抱進了懷裏。

    溫瓷受驚般的擡起頭,男人也正好低頭,兩人視線交織在一起。

    溫瓷身上還沒穿衣服,被他這樣抱着,她又氣又羞憤,“滾”

    墨琰幽黑的視線掃過她雪白肌膚上的暖.昧痕跡,冷酷俊臉劃過輕漫而微諷的冷笑,“昨晚讓你.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溫瓷雙.脣微微發抖,“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爽了現在精神抖擻的人是你吧”

    他咬住她的脣,低笑,“那是你缺乏鍛鍊。”

    溫瓷在心裏冷笑,你不缺乏鍛鍊,是因爲你身邊從不缺女人讓你鍛鍊。

    噁心,骯髒

    用力推開他,她緊.咬着牙關,也顧不上穿不穿衣服的,直接進了浴.室,反鎖上門。

    泡了個澡,洗漱完後,她頹靡的精神纔有所好轉。

    拉開浴.室門,探出一個頭。

    墨琰已經離開了。

    溫瓷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寧初就要上飛機了。

    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化好妝。

    從臥室出來,溫瓷經過客廳時,看到茶几上放了一瓶藥。

    走近一看,原來是瓶避.孕藥。

    溫瓷紅脣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男人爽完後還能想到這層,還真他媽周到。

    想到自己那個流掉的孩子,溫瓷眼眶裏涌.出一層盈亮的薄薄水霧。

    吞了粒藥後,她將瓶子扔進垃圾筒。

    就這一次吧

    以後她再也不會讓他得逞

    人來人往的機場。

    桃子比溫瓷先到,正站在大廳和寧初說話。

    寧初行李不多,就一個雙肩包託運。

    身上穿着簡便的休閒裝,臉上沒有化妝,墨鏡架在頭頂,往那一站,明媚又婀娜。

    看到溫瓷,寧初和桃子的視線,雙雙朝她投來。

    溫瓷喜歡穿高跟鞋,但她今天只穿了雙平底鞋,儘管極力保持着平穩,但走路時,兩條腿還是微微打顫。

    寧初和桃子心裏頓時明白過來,昨晚溫瓷受累了。

    溫瓷走到二人跟前,噘.着紅脣抱怨,“收回你們倆看我的眼神。我告訴你們,昨晚是我壓榨那個王八蛋,姐妹兒我是主導者。”

    知道溫瓷要面子,寧初和桃子也不拆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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