倨傲的下頜微微擡了擡,“對,我現在眼裏只有他,怎樣?他你帥,你體貼,你萌,關鍵是我跟他在一起,沒有任何煩惱。”
墨琰眯了下酷寒深邃的眼眸,凝着她白.皙細膩看不到任何毛孔的精緻小.臉,暖色調的燈光下,此刻竟散發着一種柔和的光芒。
他不喜歡她提到異性生物時,露出這種光芒。
算是個小豆丁也不行。
“瓷瓷,跟我在一起,也會讓你快樂。”他貼着她的耳朵,炙燙的氣息灑進去,“我有別人給不了你的槍。”
溫瓷被他託着臋抱在懷裏,緊貼在他胸膛與玻璃門之間,過度的親密,讓她肌膚髮燙,尤其是聽到他不要臉的說出這種帶有顏色的話。
她不自覺的低頭,朝他褲擋看去。
“槍?”
他那裏,確實有把好槍。
殺人於無形。
“墨琰,當年我們那個孩子,是被你的槍……”
男人冷聲打斷她未說完的話,“瓷瓷,過去的事,讓它過去。你要知道,這世,沒有誰你的命更加重要,算是孩子,也沒有你重要!”
溫瓷細長優美的眼眸裏,忽然露出一絲難以形容的傷感,看着眼前這張輪廓鮮明酷寒的俊臉,她眼眶微微泛紅的說道,“你總是說我重要,可是跟你在一起,我卻總是傷心。”
是,他以前不懂怎麼愛一個人。
他從小沒有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他的世界裏只有打打殺殺,他重情重義,不僅是愛情,他也講兄弟情。
不是他不愛她,而是他不會愛。
沒有人教過他,怎麼樣去疼惜和體貼一個女人。
他總以爲,自己成爲人人,給她全世界最好的,纔是對她最好的愛。
但在這個過程,他卻將她弄丟了。
她對他失望了,心涼了,不想再愛了。
“瓷瓷……”
“別再說了,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再信了。”溫瓷閉了閉眼,壓下心底涌來的一股無名的疼痛和酸楚。
是他,讓她從一個勇敢無畏愛得轟轟烈烈的小姑娘,變成了一個心如死灰千瘡百孔的小女人。
她成長了,成熟了,卻也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了。
“放下乾媽!”
在兩人僵持不下氣氛冷凝時,一道稚.嫩的聲音,傳了過來。
墨琰和溫瓷同時回頭,看向站在不遠處,小.臉冷酷嚴肅的小雨滴,皆是一愣。
溫瓷反應過,連忙將墨琰其一隻還伸在她裙子裏的大掌扯了出來。
掙扎着從他身下來,她理了理衣服,耳廓跟臉頰,燙得跟喝了酒一樣。
墨琰盯着小不點看了會兒,腦子裏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回頭看向身前的女人,壓低聲音問,“他每天洗澡是你幫的忙?”
溫瓷被他的話嗆了一下,她咳了幾聲,“神經啊,他還是個小不點。”
“小牙籤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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