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面色本陰沉了下來,大掌倏地扣住她的後腦勺,不等她將話說完,狠狠地吻了下來。!
這次的吻,沒有絲毫溫柔,而是粗暴的啃咬。
寧初脣.瓣傳來絲絲縷縷的疼痛。
他像是要將體內剋制的怒火全都發泄在這個吻一樣,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才鬆開她。
“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寧初看着這樣的他,心裏有着說不出來的難過。
但沒有再惹惱他,她輕輕地說,“我帶你去喫東西吧!”
他沒有說話,她從他腳下來,但還沒退開,被他重新扣住後腦勺。
他又一次吻了她。
像是要將這半年來失去的吻,一次性全部補回來似的。
寧初的脣,被他吻得又疼又腫。
山邊一棵大樹後面,鳳瓔看着站在海灘,吻了又吻,親密擁抱在一起的男女,她眼裏嫉妒得要噴出火來。
她從沒有第一眼對哪個男人動心有感覺的。
只有那個親吻着寧初的男人。
她站在窗戶邊偷偷看他時,覺得他驚爲天人。
英俊,成穩,矜貴,高雅,他像蒼巧奪天工的傑作,完美的挑不出任何瑕疵。
而且,他自內而外透露出來的氣質,是經過時間與歷練沉澱過後的,一般男人是沒辦法擬的。
如果寧初還像以前一樣漂亮,她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她覺得兩人之前也挺般配的。
可寧初的臉已經毀了,更重要的,她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太不要臉,太沒有自知之明瞭!
鳳瓔從鼻孔裏冷哼一聲,用力折斷一根樹枝後,眼底閃過一抹陰沉。
……
終於被他鬆開後,寧初抿了抿被他吻得紅腫發麻的脣.瓣,對他說道,“小雨滴一個人在旅館我不放心,你去陪着他,我回去做點東西了給你送過來!”
他握住她的手,一分一秒也不想鬆開,“旅館下面有夜宵店,我們去那裏喫點。”
寧初點頭,“好。”
兩人朝夜宵店子走去時,寧初不習慣他一直落在她臉的炙熱目光,捏了捏手的口罩,重新戴到了臉。
容瑾言沒有再說什麼,見她小心翼翼生怕他會嫌棄她的樣子,心口悶疼。
捏着她的小手,他放到自己薄脣邊親了親,長指,一下接一下撫着她的虎口。
這種什麼都不能替她做,看着她被蠱毒折磨成這樣的感覺,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
漁村平時也會有三三兩兩遊客過來,夜宵店裏除了寧初和容瑾言,還坐了幾位客人。
寧初將餐單遞給容瑾言,“你看看想喫什麼,這邊的海鮮都挺不錯的。”
容瑾言看着她,“你替我做主。”
寧初笑了笑,剛想叫老闆過來,見一個肥胖的女人匆匆走了進來。
“你怎麼讓她進來了啊?誰知道她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要是傳染其他顧客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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