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起來,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吞噬了她。

    迷離的,虛軟的,不受控制的。

    以及只有他才能帶給她的興奮和愉悅。

    像置身在一個美妙的夢境裏,夢幻又不真實。

    “二哥,你慢點”她低低地喊了他一聲,呼吸帶着微微的凌.亂。

    容瑾言沒有說話,也沒有聽她的話慢下來,而是低下頭,狠狠緘封住了她的脣。

    一個小時的時間裏,寧初好像迷失了自己。

    每一次呼吸,顫慄,愉悅,都是極致的體驗。

    她沒想到,會在山頂,有這種的感官與體驗。

    太過羞恥。

    容瑾言幾乎徹夜未眠。

    即便身體疲憊到極致,可心裏和精神上的興奮,依舊難以消彌。

    寧初到底承受不住連着兩次的體驗,眼皮沉得不行,後來是怎麼窩在他懷裏睡着的她都不清楚。

    他替她清理了身子,替她穿好衣服,將她抱進睡袋裏。

    他一夜未眠。

    摸着她的腦袋,一直看着她。

    她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有道低沉的嗓音在耳邊叫她。

    她睜開沉重的眼皮,對上男人那雙沉沉的眼眸。

    昨晚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猝不及防的跳進腦海。

    她咬了咬脣,又將自己的腦袋埋進睡袋,準備當駝鳥。

    容瑾言低低的笑。

    “初初,起來看日出。”

    幾秒後,受不住美景誘惑的女人,從睡袋裏緩緩探出腦袋。

    眸光灩瀲,耳廓泛紅。

    看着她這副模樣,大清早的他竟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寧初看到他薄脣緊抿,額頭青筋微突的樣子,眼角餘光朝他腹下瞥了眼。

    男人清晨,果然是頭危險的狼

    帳篷裏昨晚激晴過後的味道還未完全散去,寧初在男人深邃幽暗的黑眸下,心臟像是要失控了一般加快跳動。

    男人害怕等下忍不住又將她強撲,先一步出帳篷吹冷風去了。

    寧初整理好衣物,也從帳篷出來,走到男人身邊,坐了下來。

    幾乎在她坐下來的一瞬,削瘦的肩膀就被他大掌牢牢扣住了。

    她順勢將小.臉倚到了他肩膀上。

    溫暖又堅硬的依靠。

    誰都沒有說話,一起等着離開地平線,像個紅燈籠一樣的日出。

    山頂四周霧濛濛的,如同身置仙境,太陽緩慢的往上移,光亮奪目,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至極。

    山脈之間,金光灑照,萬丈光芒,四周的一切,彷彿都變成了金色。

    那樣漂亮又神聖的顏色,美得令人窒息。

    寧初伸出雙手,大喊一聲,“好美啊”

    山風吹散了她的長髮,容瑾言坐在她右邊,看着她白.皙嬌美的那邊臉蛋,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眸光深暗幽沉,仿若四周風景再美,也無法落進他眼底。

    此時此刻,他的眼底裏,專注得就她只有她的存在。

    寧初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她回頭看他,目光盈然,似那薄霧一般,灩瀲動人,容瑾言擡起她下頜,不待她說話,直接就低頭吻了上去。

    “唔。”

    她心潮澎湃的低吟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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