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她拿到一粒硬幣大小的彈珠時,就笑不出來了。

    歐澤講了遊戲規則,順便還說了獎勵懲罰制度,“最後一名輸了的女伴,脫掉衣服,穿三.點式跳鋼管舞。”說着看了眼寧初,如果他沒記錯,寧初是鋼管舞高手。

    “贏了的,第一名到第四名都是當場舌吻。”

    寧初嘴角抽了抽。

    不管贏還是輸,都是色晴味太濃。

    看了眼依舊坐在了牌桌上的男人,他面無波瀾,看不出對這個遊戲是喜歡還是厭惡。

    一共四組參加比賽。

    歐澤將自己摘了出去,他當起了裁判。

    寧初見此,倒是對歐澤有些刮目相看了,這種遊戲,他居然沒有踊躍參與

    改邪歸正了

    歐澤見寧初看他,朝她眨了眨魅惑的桃花眼,“你看着我做什麼,等會兒輸了,可是要脫衣服跳鋼管舞的”

    寧初嘴角抽了抽,“我不會輸的。”

    “哈哈,那你就是想跟二哥舌吻咯”

    寧初微惱,一個不留神,就被歐澤的話套住了。

    濃密的長睫輕輕.顫了顫,她擡眸,看向站在她跟前的男人,他微斂着漆黑深邃的眼眸,正幽幽冷冷的凝着她。

    裏面涌動着的情緒,是寧初看不懂的深暗。

    兩人對視了幾秒後,他率先移開視線。

    又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冷漠與疏離。

    歐澤一聲令下,遊戲開始。

    寧初連忙將手中的彈珠從男人左邊西褲褲管塞了進去,由於彈珠太小又太滑,必須掌心緊貼着男人的肌膚才能往上推。

    男人西褲下就是結實遒勁的大長.腿,寧初將彈珠推到他大.腿邊上時,感覺到了他滾燙灼熱的肌膚溫度,她長睫輕.顫着,稟住呼吸,繼續往上。

    在經過他大.腿.根時,寧初不知怎麼就想起了一家三口度假那晚,她對他做的那種事。

    當時第二天起來,她嘴角都隱隱泛着痠疼。

    那裏有多雄風凜然她是見識過的

    腦子裏亂七八糟想了許多不健康的畫面,心跳也變得紊亂不受控制起來,越想快點滾過危險地帶,越是滾不過去。

    彈珠太小了。

    掌心幾乎貼着而過。

    長睫顫得厲害,越是緊張,越沒辦法避開,小手微微發顫,指尖不小心掃到他那裏幾乎在電光火石間,被她掃到的地方,就如氣球般膨.脹起來。

    灼燙的觸感,讓寧初倒抽了口氣。

    他這樣後,小小的彈珠更是沒辦法再滾過去,就像中間阻隔了一座大山。

    寧初一個緊張,彈珠又重新從他左邊褲腿滾落出來,並且以寧初追不上的速度滾進了沙發縫隙裏。

    其他三組已經相繼完成了遊戲。

    毫無疑問,寧初和容瑾言成了最後一名。

    爲了遵守遊戲規則,其他三組的男女,紛紛抱在一起熱吻起來。

    包廂裏氣氛嗨到高點,各種尖叫口哨聲不斷。

    寧初看着顧鈺那組,他和女伴舌~吻後,手掌還肆無忌憚的伸了進了女人的短裙裏。

    畫面相當大膽、火熱。

    這羣公子哥,私下裏都玩得很開啊

    其他三組吻完後,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寧初和容瑾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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