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最簡單的着裝,但她身體曼妙的曲線很好的被勾勒了出來。

    牛仔短褲下的兩條腿,纖細筆直,白得晃人眼珠。

    她身體裏的骨頭都像是軟的,在鋼管上,能折射.出各種高難度動作。

    她從鋼管頂端滑下後,修長的腿忽然一擡,貼着鋼管,拉成了一條直線,下面立即爆發出叫好聲,性.感的姿態差點讓控制力差點的公子哥噴鼻血。

    先前那些懷疑寧初的女人們也都驚呆了。

    寧初勾起紅脣嫣然一笑,繼續倒掛,勾轉,纏管,翻旋

    只有他們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

    身體的柔韌度令人驚歎。

    舞動的她,就像爲鋼管而生。

    歐澤顧鈺曾在酒吧見過寧初跳舞,沒想到她現在功力還是一如繼往的好。

    我的天

    二哥以前真是太幸福了。

    以寧初這種柔韌度以及彈.性,她在牀.上,豈不是能配合各種高難度的運動

    那腰,那腿,那臉蛋

    歐澤覺得每次只要寧初去跳舞,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耀眼奪目,四周的一切都被她襯得黯然失色,她就是舞臺上的王者。

    容瑾言除了將放在茶几上的那條長.腿收了回去,他英俊的臉龐一直保持着淡漠神色,削薄的雙.脣緊抿着,修長指尖的菸灰燃了相當長一截,快要落到手背,他也沒有搭理。

    眼角餘光掃了眼包廂裏那幾個猛吞口水,眼睛都看直了的公子哥,他微微凜了下深眸。

    砰的一聲。

    巨大響聲響起,容瑾言身前的茶几被他毫不留情的踹翻,上面的茶水瓜果散落了一地。

    幾瓶數昂貴的洋酒摔得四分五裂,空氣裏混着濃濃的酒氣,酒液潑濺,渣滓崩裂。

    有膽小的女人甚至發出驚恐的尖叫。

    其中坐在容瑾言身邊看寧初看到眼睛發直的一個公子哥,甚至被濺起的碎片割到了臉部肌膚。

    摧枯拉朽般的爆裂驚叫,逼停了滿室喧囂。

    寧初也停了下來,朝聲源處望去。

    容瑾言高大的身子站立着,籠下一層可怕的暗影。

    本就冷漠到讓人不敢靠近的英俊臉龐,此時更是陰沉冷戾得可怕。

    包廂裏所有人都朝他看去時,他又踹了下茶几,陰沉着臉走出了包廂。

    歐澤見此,連忙追了出去。

    容瑾言到了洗手間外面,他從褲兜裏掏出煙,歐澤連忙替他將火點燃。

    “二哥,你喫醋了”

    容瑾言抽了幾口煙,深邃的眼眸微眯,鋒利的冷光湛出,“我喫醋”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笑話,他薄脣冷冷勾起,神情滿是冷銳和嘲諷,“就她那樣的女人,送我牀.上我都不會多看一眼。”

    歐澤噗嗤一笑,“二哥,人家還沒送你牀.上呢,先前彈珠從你那兒經過時,我可注意了的,你石更了。”

    容瑾言沉着臉朝歐澤踹去一腳,“老子又不是陽痿,她的手往那裏經過難道不應該有反應”他問得理所當然。

    歐澤聳聳肩,“二哥,問個正經的,你對她什麼感覺”

    “沒感覺。”

    歐澤漂亮的桃花眼微挑,“真的”

    “你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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