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出現短暫的缺癢,身體裏像是有股電流從四肢百骸竄過。
她雙手本能的貼在男人結實堅硬的胸口,掌心下,是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渾身像是要燒起了一樣,心跳亂得剛開始認識他時還要糟糕。
薄燙帶着淡淡菸草味的氣息竄進她脣腔,襲捲着她的呼吸,她的味蕾。
寧初心裏又酸又澀,還夾雜着難以言喻的複雜。
他對她冷言冷語,卻又要強行吻她。
他到底是對她感興趣了,還是隻想羞辱她?
察覺到懷女人的走神,容瑾言扣着她的手臂,驟然收緊。
撬開她的貝齒,滾燙的舌霸道的伸了進去。
強行與她的小.舌攪纏到了一起。
寧初擡着長睫,怔怔的像個木偶般看着強吻她的男人,蘓麻的觸感如同洶涌的浪潮般朝她襲捲而來,讓她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慄。
她嚐到了他舌尖的菸草味,是她熟悉又貪戀的,眼眶裏涌.出一層溼溼的薄霧,抵在他胸膛的小手,忍不住擡起環住了他的脖子。
在她準備回吻他的時候,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一聲接一聲,讓沉浸在親吻的男人猛地清醒過來。
他將她鬆開。
高大的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寧初朝他深邃的鳳眸看了一眼,什麼也沒說,拉開門,跑了出去。
在化妝室找到響個不停地的手機,寧初看到來電顯示,連忙劃通接聽鍵。
……
容瑾言從更衣室出來時,正好聽到寧初接電話,她聲音柔軟的說了聲寶貝。
寶貝?
她在跟那個和她跳舞的男人通電話?
他們的關係已經親暱到了叫寶貝的程度?
“還不知道結果,等有好消息了再打電話給你。”寧初看到容瑾言,和小雨滴說了幾句後掛斷電話。
她抿了抿被他吻得直到現在還有些蘓麻的脣,走到面色沉沉的男人跟前,“先前那個吻……”
他冷若冰霜的打斷她,“什麼吻?你勾引我不想讓我吻你?如願以償了不是應該偷着笑?”
寧初聽到他冷嘲熱諷的口吻,心底有些悶悶的抽痛,眼底涌點點瑩亮的水光,“原來你只是吻着玩的?”
“不然你以爲我會對你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動心?你別癡人說夢了!”
不待寧初說什麼,男人冷着個臉,怒意沉沉的離開了。
寧初看着他高大冷漠的背影,又好氣又好笑。
氣的是他都不聽她的解釋直接否定了她的人品。
好笑的是他如此大反應,心底終歸開始在乎她了。
……
寧初回到賽現場,結果已經出來了。
寶萊公司獲勝。
聽小欣說,容瑾言堅持選擇寶萊公司,威雅夫人傾向於寧初的創意和心思,但最終還是尊重了容瑾言的選擇。
威雅夫人單獨跟寧初說了會兒話。
“你的這種誠意和拼勁,是很多年輕人缺少的,以後要是有好的項目,我會優先考慮你,這次真的很抱歉。”
寧初表示理解的點頭,“不管結果如何,都要謝謝夫人將這一票投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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