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微微睜大眼眸,最後只剩下一聲模糊的‘唔’。
很久沒被他這樣纏綿的深吻過了,他像一頭兇猛出了閘的狂獅,肆意撻伐遨遊。
他吮着,糾纏着,卻怎麼也覺得不夠。
有力的手臂將她纖細的身子緊抱在懷裏,像是要嵌進骨血裏。
寧初被他勒得,吻得喘不過氣來。
嬌美的臉蛋漲得通紅,想要將他推開一點,但是剛推動一分,他抱着更加緊窒親密幾分。
她整個人好似都要被他納進身體裏了。
容瑾言不知道自己了什麼邪,一碰到她的脣.舌不想分開,一次一次想她,夢都是她的脣齒,她的肌膚……
那種感覺,酣暢淋漓,意猶未盡,可是一醒過來,發覺那只是夢後,內心又無空虛和悶窒。
寧初和他在一起後,雖然有了接吻經驗,但是他現在像頭髮瘋的狂獅,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的舌被他吮得蘓麻,心口被他抱得喘不過氣,可是又推不開他,只能如同木偶一般承受他肆意的瘋狂。
她澄亮的杏眸,早朦了一層薄薄霧靄,病服釦子被他扯開了幾顆,圓裸纖秀的肩膀和白.皙細膩的肌膚露了出來,因爲缺氧,也因爲情慾暈染,而綴滿了點點潮.紅。
容瑾言修長乾淨的手指,順着她紅燙的臉頰,撫她精緻的鎖骨,再慢慢往下……
他將她摁倒在牀.,單手撐在她腦側,俯首緊凝着她,漆黑的眼眸閃爍着危險光澤,像野獸般晶瑩,似要將她立即拆腹入骨。
他溼燙的薄脣吻着她的脣角,“怎麼辦,越吻越來火。”
“那不要吻了。”
“已經火燒身體了。”
寧初自然感覺到他已經‘燒’得很厲害了,她長睫顫了顫,似嗔似怒的瞪着他,“等我出院了再給你滅火。”
容瑾言看着她一張一合的紅脣,俯首,再度加深這個吻。
等分開的時候,嘴角甚至牽出了銀絲。
他又一點一點吻掉,舌尖在她脣.瓣輕.舔。
正他準備鬆開她時,突然一道稚.嫩又惱怒的聲音傳了進來,“你們在做什麼?”
聽到小雨滴的聲音,寧初頓時一慌。
手忙腳亂之際,男人反應速度她更快,連忙將被子掀到她身,蓋住她露出來的春-光。
他自己則是直起身,左手鈔入褲袋,用力按.壓住被火燒得正旺的地方。
擡起頭,看向病房門口穿着校服,揹着書包的小不點。
小雨滴看清壓着小初初的男人的樣子,小眉毛不滿的皺了皺。
小初初住院好幾天了,他纔來看她。
還一來做壞事!
小雨滴蹭蹭蹭的跑到病牀邊,看到寧初紅得快要滴血的小.臉,稚聲稚氣的問,“大壞蛋又在扮蚊子咬你是不是?”
寧初尷尬的咳了一聲,“雨滴,其實……”
“你喜歡他扮蚊子是不是?”
聽到小東西的話,寧初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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