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惜掃了眼鶯鶯離開的背影,長睫掩蓋下的眸底劃過一抹厭惡,“你要找女人,完全可以找個名門閨秀,她一個會所裏出來的小姐,你將她弄到公司,和爺爺吵架,還將她帶來走紅毯,你都不知道別人背地裏說了你什麼?”
容瑾言擡起那根在膝蓋敲打的長指,細細摩挲着俊美堅毅的下頜,他看向容惜,黑眸淺笑,“名門閨秀能有小姐會伺侯人?”
“小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過,哥,你不嫌髒嗎?”
容瑾言扯了扯脣畔,淡淡的笑,“你哥會碰髒的嗎?寧初跟別的男人生了兒子,我是嫌她髒,纔會找個跟她有幾分相似的處.兒。 .”
容惜輕.咬了下脣.瓣,看着容瑾言俊美沉靜的臉,心口一陣難以言喻的絞痛,“你碰她了?”
容瑾言輕輕拍了下容惜的頭頂,深眸微眯,“惜兒,哥的私事你別問太多。”
……
剪完彩,新店開業後,桃子留在店內打招呼,寧初帶着貴賓們前往酒店宴會廳。
一忙起來,寧初沒有時間去東想西想了。
差不多跟過來的貴賓都打了招呼,唯獨容瑾言——
寧初看了眼站在不遠處,身邊圍了幾個貴賓的容瑾言,他正和他們交談。
黑色的純手工西服,筆挺如刀裁,身形修長冷峻,五官冷硬俊美,燈光下他的輪廓線條愈顯精緻完美,讓人挪不開眼睛。
在她朝他掃過去幾秒後,他似有察覺,深黑如古井般波瀾不驚的眼眸朝她看了過來。
他很快收回了視線,繼續面色淡漠跟人談話去了。
寧初又在宴會廳掃視了一圈,找到了在甜品區喫東西的鶯鶯。
鶯鶯吃了一小塊蛋糕,忽然有些不舒服,她捂着嘴走到容瑾言跟前。
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容瑾言讓服務生帶着她離開了。
寧初皺着眉頭,雙.腿不受控制的跟了出去。
服務員帶着鶯鶯到了洗手間。
寧初還沒進去,聽到一陣嘔吐聲。
寧初手指不自覺的緊蜷成了拳頭。
難不成那個女人懷.孕了?
容瑾言跟她過牀了嗎?
鶯鶯嘔了好一會兒,服務員替她拍了拍背,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了?”
鶯鶯紅着臉搖了下頭,“我不知道,不瞞你說,容少好猛的,他一個晚要好幾次,我現在都有點怕了。”
“多少g都沒有機會,你還一晚被他寵幸好幾次,你真是身在福不知福。”
“要是你懷了孩子,以後真的飛枝頭變鳳凰了啊!”
鶯鶯和服務員從洗手間出來時,寧初連忙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同一時間,洗手間其一間隔間門被打開,容惜從裏面走了出來。
站在洗手檯前,一邊洗手,一邊回想着剛剛鶯鶯和服務員的對話。
鶯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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