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手機中那份溫瓷拍了照片的親子鑑定書,樣本只有寧初知道是她和陽寶的。

    容瑾言信任寧初,聽了她的話之後,便信了她。

    但老爺子這邊不一樣。

    他對容惜沒有任何懷疑,只是拿出那份鑑定,若是容惜死咬着不承認,又需要花時間重新去鑑定,這期間,就算將容惜禁錮在這裏,保不定會出什麼幺娥子。

    寧初和容瑾言進餐廳前,容瑾言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一切聽他安排。

    她知道他自有安排,所以,他沒有開口前,她沒有提及陽寶的事。

    陽寶見管家要帶他上樓,他連忙撲進容惜懷裏,雙手緊緊抱住她,“我要和媽咪呆在一起,我哪也不去。”

    容惜心裏隱隱騰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陽寶是她如今的護身符,她也不想讓他離開她的視線,雙手摟住陽寶,將他抱進懷裏,淚眼朦朧的看向容瑾言,“哥,陽寶還沒喫飯,你讓管家帶他上樓做什麼”

    容瑾言黑眸凌厲的看了眼怔愣着不動的管家,“將陽寶帶上去,看好他”

    管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敢多問什麼,上前,強行將陽寶從容惜懷中抱了出來。

    陽寶不肯走,雙手死死摟着容惜脖子,容惜將臉埋進陽寶脖子裏,用只有二人聽得到的聲音迅速對他說了一句話。

    陽寶乖乖跟着管家上樓了。

    沒有了陽寶的哭鬧聲,餐廳裏恢復了安靜。

    容惜看到容瑾言嚴肅冷凝的面孔,心裏緊縮了一下,但到底心理素質過強,她臉上並沒有露出多少驚慌。

    容老爺子面色威脅的看着容瑾言,“什麼事需要避開陽寶就剛剛下.藥這件事而言,寧初應該跟惜兒道個歉”

    容瑾言勾動脣角冷冷嗤笑一聲,“爺爺,你在不知道容惜做了什麼之前,不要過於武斷,等下打臉會太疼。”

    容老爺子被容瑾言這樣一說,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瑾言,怎麼跟你.爺爺說話的嗯”容老太太瞪了容瑾言一眼。

    “就是,現在他完全被狐狸精給迷昏了頭。”容夫人小聲嘀咕。

    容瑾言沒有理會容夫人,他幽眸沉沉的看向容惜,“陽寶是怎麼來的嗯”

    容惜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倏地一緊,她看向對面眸深如井的男人,脣.瓣嚅了嚅,“哥,你在說什麼”

    不會的,寧初和陽寶的dna鑑定,她已經找人幫她處理好了。

    他們不可能知道的。

    寧初看到第二次結果之後,肯定不會再想去鑑定第三次的。

    “當年我喝醉了酒,你確定我強的那個人是你容惜,我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

    餐廳裏其他人都聽糊塗了。

    什麼叫陽寶怎麼來的

    什麼叫當年他強的那個人不是她

    容老爺子拿着拐仗在地上戳了戳,眉頭緊皺的看向容瑾言,嗓音冷凝道,“陽寶不是你和惜兒的問這些做什麼陽寶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不用任何懷疑,他就是我們容家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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