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想到12歲那年,媽媽意外身亡,寧東海替她料理身後世,卻不讓她和小雪進去替她換壽衣的事。

    後來,坊間也流傳過一些對媽媽不利的流言。

    但她從未放在心上。

    媽媽是她心中最敬仰的人,她不會做出那樣的事!

    她不相信!

    壓下胸腔中岩漿般炙熱的怒火,寧初冷聲道,“柳純兒,你屢屢挑釁我,我不跟你計較那是因爲我素質高,不想跟你一樣當市井潑婦,但我也是有底線的,不管是誰,都不可以侮辱我媽媽!”

    “我沒有侮辱,我說的都是事實,寧初,你跟你媽是一樣的貨色,只要有錢,誰都能玩……”

    “啊,軒少,輕點。”

    “好.疼。”

    見寧初點了下帶有錄音功能的手錶,放出一段錄音,柳純兒臉色當下大變,她剛要上前搶寧初手錶,又聽到另一段錄音,“周少,我今晚好傷心,本來那五十萬歸我的,可被寧初那個小賤.人搶走了,你答應要給我買鑽石項鍊的,你可得說話算數啊!”

    “小妖精,想要鑽石項鍊,你現在就得拿出點功夫讓本少舒服……”

    寧初關掉錄音,看着臉色慘白的柳純兒,她冷笑一聲,“據我所知,夜色酒吧常去的公子哥們,你成功睡了一半,要是寧澤軒知道這事,你說她以後還會要你嗎?”

    柳純兒全身一顫,她眼眶猩紅的瞪住寧初,目光如同刀子,她沒想到,寧初纔到夜色酒吧上了一個晚上的班,就抓到了她的把柄。

    柳純兒一定不知道,昨晚她和寧澤軒在廁所嘿休後,又找周少,是一直看不慣她的領班,偷偷跟寧初報的信。

    “純兒,怎麼了?”

    寧澤軒從包廂出來找柳純兒,看到她和寧初站在一塊,連忙走到她跟前將她摟住,“她欺負你了?”

    肯定是,寧初那個小賤.蹄野蠻、潑辣得狠,回國那晚,差點將他捅死。

    寧澤軒聲音很大,他出來時,沒關包廂門,緊接着,裏面又出來三四個男人,和寧澤軒差不多的年紀,一看就是不務正業的富家子弟。

    “蘇少,讓你們家保鏢將這裏的顧客全都轟出去,今兒個,我要跟我妹妹,好好算算新賬舊賬!”

    寧初見那個叫蘇少的人帶了十多個身強力壯,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她意識到再呆在這裏會很危險,拿起包,她想跟着其他客人一同離開,但才走兩步,寧澤軒和幾個公子哥就擋到了她跟前。

    寧初朝大門口看了眼,心裏不禁將容瑾言罵了一通。停個車,他停到太平洋去了?

    很快,店裏的客人都被趕了出去,蘇少命人將大門反鎖。

    寧澤軒看着寧初漂亮精緻的臉,陰測測的笑,“妹妹,你不送上門,我都打算去找你的,你現在翅膀硬了啊,一次兩次的都不將我這個哥哥當回事了?”

    寧初眼裏毫無懼意,她勾了勾脣,沒有溫度的笑出聲,“你算哪門子的哥哥?腦子裏裝的全是草,智商跟結了冰一樣,被一個破公交玩弄於股掌,還想跟我算賬,我勸你先去醫院看看腦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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