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看着淡漠清冷的男人,沒想到他骨子裏還有這麼殘暴殺戮的一面。
她勾勾脣,笑容明亮,“好啊!”
趴在地上的寧澤軒和蘇少聽到容瑾言和寧初的對話,身子都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這兩人,真他媽冷血。
簡直絕配!
容瑾言眸色深暗的看了寧初一眼,低頭,將她披在身上的西裝釦子一粒粒繫上。
系完最後一顆,長臂一伸,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從桌子上抱了起來。
他看着清瘦,但力量十足,寧初感覺他抱着她,就像抱着孩子一般輕鬆。
柳純兒的視線,一直緊盯着容瑾言,隨着他的走動而挪動。
她心裏嫉妒漾慕得快要抓狂,死死咬着脣,眼裏愛慕又惶然。
原本她以爲寧初曾經的初戀遲陌就已經是世上最帥的男人了,沒想到眼前這個更帥,更有魅力——
看着他抱着寧初,朝門口走去,她想要追上前揭穿寧初虛僞的真面目,但又硬生生剋制住。
他將寧澤軒和蘇少都打得鼻青臉腫,站不起來,但卻沒對自己動手,是不是他對她動了別的心思?
雖然她沒有寧初那般豔麗四射,但她清純嬌俏,男人不都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嗎?寧初有什麼呢,她不過仗着自己長了張狐狸精的臉,性格一點也不溫柔,根本無法討男人喜歡的。
只是,笑容還未展開,抱着寧初走了幾步的男人突然回過頭。
猝不及防的對上他那雙深暗的鳳眸,她心跳漏了兩拍,白皙的臉上浮現出兩抹嬌羞的紅暈,脣角揚成自認爲最吸引男人的弧度。
寧初和柳純兒是高中同學,兩人曾經做過一段時間朋友,她自然瞭解柳純兒的習性。
只是,到了這種時候,還不忘使出渾身懈數勾.引男人,她腦袋裏裝的都是草嗎?
容瑾言好似沒有看到柳純兒羞澀的笑臉,勾人的眼神,他低頭看向懷裏女人,“我不動手打女人,她,你想怎麼處置?”
“打她別髒了你的手,送警局吧,她侮辱了我媽媽,我要告她誹謗。”
容瑾言薄脣微勾,“好,我打電話讓警局的人過來。”
柳純兒聽到他們要將她送到警局,她身子一僵,心中騰起無盡惶恐,“先生,我沒有侮辱她媽媽,我說的都是實話,還有,你懷裏抱着的女人,她被老男人包.養了,你不信的話可以看她的錢包,裏面還有張黑卡!”
在柳純兒概念裏,能拿到黑卡的人,必定是上了年紀的大老闆,而抱着寧初的男人,看上去那麼年輕,不可能是他的,寧初絕對揹着他找了別的老男人。
寧初看着容瑾言那張清俊又淡漠的臉,輕笑一聲,“她說你是老男人呢。”
此時,她眼睛亮亮的,帶着一絲靈動和狡黠,紅色的脣微微向上翹起,雖然那張臉腫得不像話,但他莫名的,心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