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捏住溫瓷下頜,低低地笑,“喫醋?”

    溫瓷冷冷發笑,“喫那種在夜總會做表子的醋?呵呵,抱歉,我沒那麼下.賤。”

    墨琰臉色驟變,沉冷的眸裏,捲起陰霾,從五官到臉廓線條,都十分陰冷駭人。

    “溫瓷,你再給我說一遍?!”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她罵那個女人表子,他就會動怒。

    溫瓷鼻頭酸澀不已,她努力抑制着情緒,不讓淚水涌.出,但水霧還是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看着這個她愛了整整五年的男人,內心又一次涌.出深深的無力與悲涼。

    “墨琰,我說的都是實話,既然你喜歡她,何必還繼續這段婚姻?”

    墨琰冷冽的眸中浮現出一層陰鷙暴戾,他捏住溫瓷脖頸,直到她呼吸困難,他才慢慢放開她,“你以爲你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就能離?再提一次,你這顆美麗的脖子,就會保不住。”

    溫瓷喉嚨緊澀,張了張嘴,她想說點什麼,他的手機恰好響了。

    眼角餘光瞥到來電顯示,溫瓷嘲諷的笑了。

    墨琰沒有接聽,直接按了掛斷,看到她臉上嘲諷的笑,他扣住她後腦勺,“溫瓷,結婚那天,我就答應過你,身體,會對你忠誠。”

    溫瓷呵呵了他一臉,明顯不信。

    他咬住她的耳珠,附在她耳邊,低低啞啞的道,“你不是有獨特的辦法,分辯出男人有沒有出.軌?”

    溫瓷被他說的臉蛋通紅。

    她婚姻不幸福,有段時間,加進了一個正妻鬥小.三的羣。羣裏有個女人什麼都懂,教她們從各種細節辯別老公在外面有沒有女人。

    其中一項包括男人交納的東東,如果一個男人長期沒找女人,那種東東…會黏.稠。如果找了,會不多,極清稀。

    而溫瓷,在他身上試驗過一次。還好死不死的被他發現了。

    溫瓷不敢與他沉又暗的冷眸對視,她別過臉,冷冷吐出,“滾,誰要檢驗?你有沒有在外面鬼搞,我已經不care了!”說着,不顧一切的捶打掙扎起來。

    溫瓷不是普通女人,她會拳腳功夫,縱然不是墨琰的對手,但還是在他身上撓出了幾道血痕印跡。

    墨琰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扯掉身上的領帶,沉着眼將外表看着清高冷傲,實際上如同小辣椒一樣的女人雙腕綁了起來。

    他掐住她下頜,狠狠的吻了下去。

    溫瓷罵他,踢他,他都能無動於衷。

    密密麻麻的吻像雨點般落上她腮幫,耳後,混合着獨屬於男人冷質迷人的氣息。

    不受控制的戰.慄劃遍她全身。她的反抗漸漸停止了,等她有所意識時,男人已經得逞了。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吵架,他就會來這招。

    事後,他又會毫不留戀的起身。

    他一粒粒繫好精緻的鈕釦,繫好皮帶,又恢復了那個冷酷嗜血人人懼怕的琰爺。

    溫瓷拿枕頭砸他,“墨琰,我要離婚!”

    墨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剛繫好的鈕釦,又一顆顆解開。她瞳眸緊縮,指尖緊篡住被子,“你做什麼在?”

    “看來你還沒畏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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