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包廂不像酒店,除非有人在裏面做見不得人的事,一般不會鎖門。

    更何況,1號會館實行的是會員制,只有上流社會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進來。

    容瑾言以前工作壓力大或者生活不順心,都會一個人在包廂裏喝酒冷靜,從沒有人敢來打擾。

    包廂裏只留了盞暈黃的燈光,淡淡的光線落在他那張線條分明的俊臉上,睡着後少了平日裏的疏淡冷漠,多了一份不設防的清華。

    莊蕊推開包廂,她悄悄走進來。

    身上穿的是容珊珊讓造型師給她的玫紅色小香風皮衣,裏面一件吊帶,下身一條白色緊身褲。原本直順的黑長髮,燙成了一次性的波浪。

    海藻般捲曲長髮披落在肩頭,襯得那張化了妝的小臉越發精緻小巧。

    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這般嫵媚風情。

    看着沙發上的男人,她的心跳不斷加速。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的目光總是能在第一時間被他吸引,周圍的一切都會成爲襯托他的背景。

    莊蕊緊張的捏了捏衣襬,掌心裏沁出一層細密的汗。

    離他還有幾步之遙時,她站定,確定他喝多睡着後,她才慢慢朝他靠近。

    蹲到他腿前,看着他深邃立體,好看到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五官,她目光癡迷又激動。

    只有在夢裏,她似乎才能這樣近距離,毫無負擔的看着他。

    她的指尖,輕輕撫上他冷硬的輪廓。

    臉上怎麼受傷了呢?和誰打過架嗎?

    她的心緊揪了幾分,恨不得找到那個打他的人,恨恨地揍上幾拳。

    收回手,鼓起勇氣,她輕輕坐到了他腿上。

    她拉起他的大掌,讓他扣住自己腰肢。

    許是她一系列的動作,擾到了他,他修長墨黑的劍眉皺了皺,似乎有轉醒的跡象。

    莊蕊的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

    她害怕到了極點。

    好在他沒有醒。

    想到容珊珊的提醒,她趕緊拿出手機,趴到男人肩膀上,將兩人緊貼的臉照進了相機裏。

    照完,她又找到那個儲存好的號碼,將照片點了發送鍵。

    收起手機,她大着膽子,一顆顆去解男人身上的襯衣。

    看着慢慢躶露出來的結實胸膛,那分明均勻的肌理,如同上好的璞玉,在暈暗的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華。

    她吞了吞口水。

    雖然作爲女人她要矜持,但她面對着她喜歡好多年的男人,她沒辦法矜持。

    她抱住男人的脖頸,將脣湊到他耳邊,壓抑又激動的低訴,“瑾言哥哥,我做夢也想這樣抱着你,我到底哪點比不上那個女人?明明我纔是你指腹爲婚的未婚妻,你寧願傷害莊容兩家的感情,你也不願意娶我,你知道我有多傷心有多痛苦嗎?”

    愛一個人,連尊嚴都不要了,真的是錐心刺骨。

    但她不後悔。

    她捧住男人俊美又不失男性剛毅的臉,癡戀迷戀的喃喃,“今晚就讓我成爲你女人吧。即便你不會娶我,我也此生無撼了……”

    她緊張的抿了抿脣,慢慢朝男人菲薄好看的脣間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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