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節一過,導演宣佈了拍攝的主題。
在熱帶雨林中,和雨林裏的動物,來一組,體現自然與美的大片。
導演宣佈完,工作人員很快就讓人把動物提上來。
有象牙雨林蜘蛛,蛇,還有兔子,以及鳥類,最後節目組帶上來了一頭大象。
節目現在剩下十二個人,十二個人,每個人都必須選擇一個動物,進行親密接觸,在拍出所有照片中,選擇最滿意的照片呈遞給總部,讓他們評選。
攝影師沒來之前,節目組將動物的名字寫到紙條上,通過抽籤的方式,選出了每個選手的搭檔。
溫茶抽中了那隻象牙蛛。
那是所有選擇裏,長相最具挑戰性的動物。
蔣涵抽中了蛇,範芷君是鸚鵡,汪洋是大象,林落是兔子。
看到自己抽到了蛇,蔣涵的臉色當場就拉下來,說是自己怕蛇,想找節目組換一下,導演本來就對這幾天的烏煙瘴氣反感至極,不僅沒答應她,還用一句不緊不慢的話把她打發了。
怕蛇怕蛇你來這裏做什麼
言外之意就是,受不了可以馬上滾。
蔣涵再也不敢造次,滿腹怨氣的接受了那條醜陋的蛇。
在知道溫茶拿到的是蜘蛛後,蔣涵的面色瞬間又好起來。
蛇還是個軟體動物,節目組說了沒毒,李茶那是什麼六條腿的怪物,比她的蛇還要醜,簡直噁心死人了
分配好動物,不遠處的攝影師不緊不慢的走過來。
安妮拍拍手,姑娘們以爲是萊昂,整個都興奮起來,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大攝影師的樣子。
看到那個身姿修長,閒庭漫步一樣的男人時,林落面色一頓,“這怎麼不是萊昂”
安妮面不改色道:“萊昂攝影師昨天回家時出了些意外,不能到現場來給你們拍攝,節目組請了另外一位攝影師。”
“這誰啊”
蔣涵擠擠眼,“怎麼之前沒見過。”
“你們之前沒見過正常,”安妮年代微笑道:“不過你們一定聽說過他的作品。”
作品
範芷君拉長了脖子,看到來人的樣貌時,深吸了一口氣,迫不及待的問:“他有什麼作品”
安妮招招手,等攝影師走進了,才介紹到:“這是我們今天的攝影師,傅白,大家沒見過他,不過一定聽說過他的作品。”
傅白
所有有眉目的人簡直目瞪口呆。
節目組竟然能請到傅白
這個名字在攝影界簡直如雷貫耳。
那是三年前才崛起的新銳攝影師,第一幅作品就得到了業界廣泛認可,之後更是憑藉一系列關於自然與美的攝影,在國際上得到了非常高的聲譽,作品享譽多個國家,得到過攝影界最高級橄欖金獎。
在國內外聲名鵲起後,事業簡直氣勢如虹,如日中天。
他的作品雖然從來沒有涉及過人物,但這並不影響他的高雅。
但是現在,節目組居然說,從來不拍人的傅白,竟然要拍攝她們這一期的主題,這是在做夢嗎
“你們可沒有做夢,我的姑娘們”
說着她轉過身,向傅白點頭致意。
傅白走上前兩步,刀刻般俊美的容顏落在所有人眼裏。
他面不改色的掃過每一位姑娘,眼睛深邃而幽遠,似乎藏匿着讓人戰慄的星河,掀不起半點波瀾。
“我是傅白。”
他聲音淡淡道:“請大家配合我。”
他的聲音雖淡,卻十分有磁性,聽起來明明很冷清,卻像是有電流在其中游離,若即若離,令人沉迷。
林落的目光,隱晦的劃過他的臉,她心裏一癢,腳尖在地上無意識的蹭了蹭。
這攝影師,長得真讓人心動
“開始吧。”
說完這句話,傅白麪無表情的轉過身,取出了自己專用的設備。
他本來是不參與這樣的商業活動的,但是萊昂是他的前輩,爲了不失約於人,他接手了萊昂剩下的工作。
還好只有一期。
姑娘們爲了不耽誤時間,早就穿好了衣服,畫好了妝。
第一個上場的是業內的專業模特,女人託着一隻威武的白背兀鷲,站在蒼翠的樹林裏,靜靜地望着鏡頭,面上展露出一絲隱祕的倨傲,恍若一個林中王者。
傅白的鏡頭跟微妙的捕捉到了某個鏡頭,不過短短五分鐘之後,就對她點點頭。
模特微露錯愕,傅白卻沒有再看她,“下一個。”
這次上場的是蔣涵。
她的把蛇像麻袋一樣抗在兩臂上,跟個披風似得,她對傅白拋了個媚眼,笑的露出牙齦,歡快極了。
傅白看了一眼,就皺起眉。
他毫不留情道:“請你好好照顧動物。”
蔣涵:“”
她偏頭看了一眼拼命掙扎的蛇,以及手裏快被她抓爛的蛇皮,面上一澀,力道卻是沒輕,她對傅白弱弱道:“人家這不是怕它嘛,你行行好唄”
傅白調整了一下鏡頭,沒再理她。
對着她的臉,靜靜地拍了幾張照片。
“好了。”
“什麼”蔣涵以爲自己聽錯了,“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傅白叫:“下一個。”
“我看看”蔣涵有些不放心,她剛纔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這人不會坑她吧。
傅白擋住她:“你沒這個權利。”
蔣涵:“”這特麼什麼人,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真是氣死她了
她把蛇狠狠地丟給工作人員,踩着鞋,恨恨的走了。
在後面排隊的林落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還想和傅白攀關係,真是忘了自己是誰了。
等前面的模特拍完。
林落抱着玉雪可愛的兔子走到傅白身邊,笑靨如花的說:“傅老師和這隻兔子真像。”
傅白側目。
她又說:“都一樣可愛。”
她俏皮的對傅白眨眨眼睛,“傅老師一會兒,可要把人家拍的好看一些哦~”
傅白愣了一下。
林落心裏一喜,她以爲嚴肅刻板的傅白喫這招,正要再多說點。
傅白:“請你站好,你擋住我鏡頭了。”
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