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第269章 宦禍天下(二十)
    洗完澡,換了身衣服,等在外面的婢女麻利的進來給溫茶梳了個精巧的少女髮髻,佩戴上簡單精緻的珠花,抹了淡淡的脂粉,看着鏡子裏機靈的小姑娘,溫茶終於覺得自己活的像個人了。

    她提着裙襬走進正廳,司禮監換了身靛青色的常服,正靜靜地站在桌前將碗筷擺正。

    從屋門口看過去,他的五官十分深刻,有棱有角,分外質感,更惹眼的是他的皮膚很白,不似病秧子的蒼白,在他不具攻擊性的時候,看起來很陽光。

    當然,這都是假相。

    在他聽見聲音轉過頭看過來時,鋒銳的眼角,讓他看起來像個奪命煞神。

    看到她,他眼角柔和下來,“過來。”

    溫茶走過去,他推開椅子,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從桌上的小盅裏,給她舀了一碗湯,“你最愛喝的雞湯。”

    溫茶喝了一口,和之前司禮監帶進宮裏的一模一樣。

    司禮監淡淡道:“是周大娘做的。”

    以前給她的大部分喫食,都是從府裏帶過去的。

    說罷又給她舀了一碗,開始往她碗裏夾菜,“多喫點,你臉上的嬰兒肥都快不見了。”

    溫茶捏了自己一把,口胡,明明還在的。

    司禮監一本正經道,“看來,我把你養的很好。”

    溫茶:“”一點也不想承認

    大快朵頤的同時,溫茶眯起眼睛看了看他,“你以前不是喜歡酒窩嗎”

    瘦下來之後,她臉上的酒窩纔會明顯起來啊。

    司禮監:“以前不懂事。”

    溫茶:“”這跟懂事有關嗎

    司禮監:“多喫些,你胖一點比較可愛。”

    溫茶:“”

    喫過飯,天色已經暗下來,兩個婢女將東西收拾掉之後,外面有些飄雪。

    司禮監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往回走,微雪慢慢的落在肩頭,冰冰涼的,像起了霧。

    溫茶伸手接了接,沙礫狀的雪,落在手心便化了,溫茶玩的不亦樂乎。

    司禮監和她並肩站在屋檐下,低頭看到她望着雪,亮晶晶的眼眸,心裏忍不住一動。

    “陛下準了我三日休沐。”

    溫茶點點頭,“你有想做的事嗎”

    司禮監:“”

    見他沒說話,溫茶回頭:“怎麼了”

    司禮監:“三日時間不長,你若不覺得委屈,我們便結親。”

    溫茶:“”事情發展的會否太快

    司禮監:“”養這麼久就是爲了這一天呢

    “那個,我們結親,怎麼結”

    司禮監見她支支吾吾,面色不渝道:“同平常夫妻一樣。”

    溫茶:“需要拜堂嗎”

    司禮監眼神一冷:“你不想”

    溫茶:“”她敢不想嗎

    “紅妝從宮中回來後,我便讓人去做了,明日之後便能準備妥當。”

    溫茶:“”根本不需要問她的意見嘛

    “你的爹孃還有兄長,我也派人將他們請了過來,明日一早便到,嫁妝府上也準備了,你

    還有什麼願望,都可以提出來。”

    溫茶:“”我沒有一點願望

    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前前後後都打點好了,她只需要帶個人就能嫁了,她還有什麼不滿的。

    “我覺得,很好。”

    她拍拍司禮監的肩膀,覺得自己找了個二十四孝全能男友。

    “以後,就靠你了。”

    司禮監拉過她的手,把她抱進懷裏,垂眸親了親她的眼睛,聲音平平道:“不管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你馬上就是我的夫人了,以後,你都是我一個人的。”

    “以後無論何事,都有我替你做主。”

    溫茶:“”司禮監大人男友力爆棚,有點扛不住。

    扛不住就親吧~

    翌日,外面下了正月的最後一場雪。

    從溫暖的被窩裏醒過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溫茶披着大衣走到窗邊,鵝毛般的大雪,讓她彎起了眼睛。

    侯在外面的婢女端着洗漱用具走進來,溫茶洗漱過後,喫過飯,同司禮監一起待在書房裏看書。

    司禮監看的是東廠遺留下來的卷軸,溫茶對那些東西沒興趣,窩在暖爐旁,捧着司禮監專門差人買回來的畫冊,津津點評。

    等到司禮監忙完,到了正午,外面的雪還在下。

    他放下卷軸,走到溫茶身邊,取走她手裏不費腦子就能看懂的畫冊,問了句:“你想學寫字嗎”

    原主是文盲這件事,舉目皆知,但溫茶骨子裏哪裏是文盲

    怕自己露餡,她連連擺手,“我看到教書先生便頭大如鬥,你行行好饒了我。”

    司禮監卻是不依:“你是我的夫人,以後朝中宴會時免不得要將你帶出去,若是有人嗤你,該當如何”

    “不是有你嗎”

    司禮監:“很好。”

    他將畫冊放在書桌上,回身牽着她去正廳喫飯,心裏卻打起了小九九。

    現下他還能夠護得住她,若是以後他率先不測,必然是要拖着她一起下黃泉纔行。

    虧得溫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若是知道,鐵定立馬跟他分手。

    喫過飯,屋外來了一輛馬車,管家前去迎接過來三個人。

    皆是身着布衣,面帶疾苦的粗人,兩男一女,一對年邁夫妻,一個男丁。

    走進院子裏,三人頗有些戰戰兢兢,看到屋檐下的溫茶時,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衝了過來。

    年長的婦人伸手就來拉溫茶的手,頂着一張帶褶皺的臉,笑成了一朵菊花,嘴上卻是愁苦道:“小茶,孃的小茶,你真是受苦了”

    溫茶撫開她的手,笑着叫了聲“娘”,那婦人拼命擠出兩滴眼淚,拉着她不放,開始噓寒問暖。

    溫茶對這些並不感冒。

    原主的爹孃本就是爲了給兒子娶妻,纔將原主送進了宮裏,對這樣的做法,原主是認命的,也沒有生出怨念。

    但溫茶不是原主,她跟這家子無親無故,自然不會像原主一樣。

    原主一家人被帶來時,還以爲犯了什麼事,得知女兒攀上高枝,要嫁給位高權重的司禮監時,眼睛都快笑沒了。

    女兒果然爭氣,攀上司禮監的人,一家人可不都要雞犬升天嗎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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