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第297章 紈絝子弟(十四)
    第二期節目投入市場後,很快就得到了一大票的迴應。

    網友一:怒打導演,威脅監製,弄哭副導,還把助理懟得面紅耳赤,這富二代也是沒誰了,在下甘拜下風

    網友二:嫌棄鄉村,和屋裏的主人不對頭,什麼也不會,還亂爆粗口,各種嫌棄,這人以爲她是誰啊神經病一個

    網友三:放着別的不說,光看頭髮我就已經醉的不行了,大小姐這是嫌自己不夠綠嗎以後恐怕得是青青草地啊

    網友四:俗話說,生活要想過得去,頭上總得有點綠,這位大小姐已經領悟了人生的極致意義,希望諸位能感同身受,同她好好學習一番。

    網友五:樓上滾蛋,不會說話就別叨叨。

    網友六:大小姐頭上的青草已經引起衆怒,我就不說了,我就說一下她耳朵上的十四個鑽石耳釘,這是位豪的流油的大小姐,她可是我們深藍的常客~

    深藍是帝都一家專供牛郎的酒吧,在富豪圈裏非常有名,每晚人氣爆棚,客源大多是帝都的單身白領和上流社會里愛浪漫的女人,因而聚集着一羣各色各樣的女人,生意很旺。

    提起深藍,只要有點來頭的人,大多都有印象。

    網友七:不會吧,大小姐今年纔多少歲,怎麼會去深藍這種地方

    網友八:怎麼不會這位大小姐包了深藍的頭牌,去酒吧就和人抱着抽菸喝酒,圈裏誰不知道

    網友九:人生觀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網友十:還有呢,她飆車,賭博,濫交,身邊跟着一堆狐朋狗友,自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人品卻特別爛,豬狗都嫌一類,就這樣還把自己當個大小姐,真是噁心死了

    喫瓜羣衆一: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網友十:她的黑歷史都不是祕密,你去搜一下,全都是她乾的噁心事,就那個八月的羣p報道,可不就是把她扒掉老底了嗎

    喫瓜羣衆二:這個我知道,當時引起了很大轟動,不過時間一久就忘了,不過還真是她,真是人不可貌相,有點被噁心到了。

    喫瓜羣衆三:不止這些,她還有好多這樣的爛事,真不知道節目組怎麼想的,讓這種敗類上節目,真是三觀盡毀。

    喫瓜羣衆四:最重要的是,她特沒家教,整個就一智障,懟導演懟節目組,渾身毛病,沒一點好的,看着就倒胃口

    喫瓜羣衆五:一開始我只在意她頭上那點綠,聽你們一說,沒想她和頭上那點綠一樣不爭氣,唉,這人怕是變不好了。

    喫瓜羣衆六:怎麼可能變好,趕緊讓這種傻逼離開節目吧,看着就夠了,矯揉造作的讓我簡單都喫不下,不知道節目組是不是腦抽了,怎麼找這樣的人

    喫瓜羣衆七:堅決抵制金茶,讓這種垃圾去死吧

    喫瓜羣衆八:哈哈,這垃圾要是死了,空氣都會變好的同意樓上的去死

    去死1

    去死2

    去死10086

    網上把溫茶罵的狗血淋頭時,偏遠山區裏的溫茶絲毫不知道,她就算知道了,也不過是揚起眼睛一笑,感嘆自己還有這樣

    的號召力。

    十二月,山裏下了第一場雪。

    週六,薛殊提着掃帚去院子裏掃雪時,漫不經心的說:“還有一個月,你就要走了。”

    溫茶戴着棉手套,捧着熱粥坐在竈火邊沒說話。

    薛殊看她無動於衷的模樣,想着這兩個月以來和溫茶經歷的日子,就像是做夢般,夢幻又平靜。

    他專注的盯着她,輕聲問:“你以後回家了,還會想起我嗎”

    溫茶掀起眼皮,劃過他越來越深邃的五官,笑了一聲:“我要是不想起你,你難道就活不了”

    “”薛殊抖抖掃帚上的雪花,“我就是有點有點”

    “捨不得我”

    薛殊臉一紅,咬着牙道:“難道你就捨得這裏嗎”

    “怎麼不”溫茶挑眉:“我回家,就是千金大小姐,可以買下這裏所有資產,有無數酒肉朋友,不會喫苦受罪,跟那些相比,這裏有什麼值得我懷念的”

    薛殊被懟的說不出一句話,他清楚溫茶說的沒錯,可心裏還是跟堵了一團棉花似的,喘不上氣。

    最終只能息鼓偃旗的說一句:“我以爲你會有點眷戀。”

    溫茶沉默片刻,眼睛彎起來,露出一個不帶任何鬱氣的笑容,“或許。”

    薛殊看着她的笑,眼睛垂落下去,“我們還會見面嗎”

    “誰知道呢。”溫茶摸了摸肚子,感覺到胃裏的溫度,輕聲說:“以後,來帝都玩,可以打電話給我,你妹妹知道我家裏的電話,要是我不在,就問我家要我的電話。”

    薛殊很想當即問她要電話。

    溫茶搖搖頭:“之前的電話不能用了。”

    “怎麼了”

    “上面都是些豬朋狗友,不想要了。”

    “你要和他們一刀兩斷”

    “談不上一刀兩斷,”溫茶嘴角的笑容微微收斂,“都是些吸血蟲,惹人厭煩,一拍兩散而已。”

    薛殊聽着她輕描淡寫的語氣,挺想問一句,他們要是分開了,他是不是比那些豬朋狗友還不如

    “我來這裏不是變形的嗎”溫茶看着遠處被大雪淹沒的田野,輕笑一聲:“現在你已經把我改造成功了,我當然不會和以前一樣了。”

    她說的輕鬆容易,但薛殊卻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被改造,更遑論所謂的改造成功。

    她表現出來的,不過是順應節目組的妥協,是爲了熬過這三個月,三個月以後,她要去哪兒,做什麼,都再不相干。

    想到這些,薛殊的嘴裏暗含絲絲苦意,“那以後,我給你打電話,你一定要接。”

    “嗯。”

    溫茶粥碗放下,拿着掃帚和他一起掃地,兩人把雪掃做一起,出了一身熱汗,回到屋裏的爐子邊打水洗手。

    往日冬天,薛殊是不會買煤的,但是這個冬天,十二月就開始下雪,大雪封山,屋裏光燒柴不夠,溫茶接了鎮上青年團舉辦感恩節的活,掙了些錢,這些錢全部拿來買煤,屋子裏從未有過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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