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茶:“白夫人住的地方很特別,你知道嗎”
劉祕書:“你是說金魚街嗎那裏是賣古董的地方,不特別啊。”
溫茶心想不特別就怪了,連女鬼都特麼跑出來了。
看來劉祕書是不知情的,溫茶跟他告別,轉過身就要離開,一道高大的身影朝她走過來,遠遠的便見此人氣宇軒昂,氣勢不凡,近了更感覺此人渾身的上位者氣勢,劍眉冷冽,鬢若刀裁,一雙眼睛像是藏着洶涌的巨獸。
來人顯然也看到了溫茶。
蕭絕:“你是誰”
明茶:“我叫明茶,是來找劉祕書的。”
蕭絕眉頭一皺,語氣冰冷:“這裏是蕭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你馬上離開。”
溫茶:“......”只有腦子有水的女生纔回來攻略這種直男吧
劉祕書急忙上前:“總裁您別生氣,明茶是我的朋友,她來找我是幫了我的一個忙,我這就送她離開。”
蕭絕面露審視:“是嗎”。
劉祕書:“當然。”
走到溫茶身邊,打算帶着她離開蕭氏集團。
蕭絕忽然道:“站住”
劉祕書:“......”
蕭絕走到溫茶身邊,眯起眼睛:“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到過”
明茶:“”
蕭絕:“你的父親是明思成”
明茶:“是的。”
蕭絕:“原來如此,聽說他失蹤了”
明茶眼睛一紅:“是的,這些天我一直在尋找爸爸媽媽。”
蕭絕若有所思:“你有線索嗎”
明茶:“沒有,我很擔心他們,請問你能幫幫我嗎”
蕭絕從口袋裏取出一張嶄新的名片:“你可以打電話找這個人。”
溫茶接過來一看,上面沒有名字,只有一串電話號碼。
蕭絕:“這個人如果找不到,那你還是放棄吧。”
溫茶:“......”
說完話,霸道總裁帶着自己的小弟進了會議室。
溫茶拿着名片,回到遊戲人物的家,用手機開始打電話,大約三個嘀音後電話打通了,裏面傳來一道清冷中帶着點點慵懶的聲音:“有事”
溫茶愣了一下,這尼瑪又是哪個人物看到陌生號碼不是應該問你是誰嗎
明茶:“你好,我是蕭氏集團總裁介紹過來的,有事想請你幫忙,能見見嗎”
“什麼時候”
明茶:“就現在可以嗎我有很着急的事情,等不了太久。”
“可以。”
那頭答應的很利索:“地址。”
明茶:“櫻草咖啡廳。”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以後,溫茶對這個狗比遊戲有點厭煩,除了對話就是對話,無聊死了。
............
“明茶,”張丹推了推玩遊戲又玩到入迷的好友,“你趕緊準備準備,我們要去考場了。”
“知道啦。”
溫茶從牀上爬下來,將手機塞進筆袋,跟着她往教學樓走。
“明茶,考完試就是週末了,到時候我們出門看電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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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溫茶想了想,答應了,主要是遊戲太無聊,她不想天天都泡在裏面,真的巨無聊。
“叫他幹嘛”想着那個總是對原主大獻殷勤的男生,溫茶表示自己喫不消。
“我看他好像挺想去的,”張丹不好意思的對對手指頭,“而且他求了我好幾次,想和我們一塊玩,我不好拒絕。”
“有什麼不好拒絕的”溫茶撇撇嘴,“之前還不是拒絕了。”
“但是這次我提前答應他了,對不起......”張丹低下頭。
“答應就算了,就讓他一起吧。”
“謝謝你明茶,”張丹鬆了口氣,抱住她的手臂,“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溫茶暗自搖搖頭,原主的這個朋友什麼都好就是不會拒絕人,性子溫吞,讓人覺得她好欺負好說話,有什麼事情總是找她。
考試結束後,溫茶和張丹一起喫過飯,回到寢室打開手機就去了和那個神祕人約定的地方。
此時,窗外的天色也已經黑了,張丹看着她趴在牀上目不轉睛的,心裏有些嫉妒溫茶手裏的遊戲,早知道就不贊同溫茶玩遊戲了,才第一天,溫茶就已經不和她一起學習了。
溫茶操縱着遊戲人物,到了櫻草咖啡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
看着外面飄滿櫻花的街道,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沒多久,一道修長的人影從推開了咖啡廳的門,門口傳來一陣清脆的風鈴聲,溫茶回過頭,看到了一雙綴滿星辰的眼眸。
來的是個身穿白襯衣的年輕人,看起來很年輕,面容很精緻,不同於旬玉的那種奶狗般的精緻,說的是身上的一種氣,一種冰肌玉骨,霞姿月韻的清霽。
溫茶的眼睛閃了閃,看着他不緊不慢的朝自己走過來,她有些移不開眼睛。
直到來人停在了她面前,靜靜的落座在她對面,她才確定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好,我叫明茶,是蕭氏集團總裁介紹過來的。”
來人掀起眼睛瞥了她一眼,嘴裏吐出兩個字:“生魂”
溫茶心頭一跳,“你說什麼”
“我叫江盞,”來人並沒有解釋的意思,面色淡淡道:“你找我做什麼”
明茶:“是這樣的,我的父母在一個月前失蹤了,我報了警之後,用了很多辦法去找他們都是都沒有找到......”
江盞:“你想讓我幫你找他們”
明茶點頭:“是的,請你幫幫我。”
江盞:“你能給我什麼”
溫茶:咦不是無償幫助嗎
明茶仔細思考:“我可以給你我們家的百貨公司,家裏的房子。”
江盞興致缺缺:“不感興趣。”
明茶焦急:“那你想要什麼”
江盞:“這得看你還有沒有讓我感興趣的東西”
明茶絞盡腦汁:“珠寶、錢、車”
江盞站起身:“看來你不打算進行交易。”
明茶:“等等我還有一件沒說。”
江盞停下腳步。
明茶:“你可以讓我幫你做一件事。”
江盞若有所思:“你能幫我做什麼”
明茶:“只要不涉及生命和原則問題的任何事。”
江盞半垂下彎月一樣精緻的眼睫,“我知道了。”
說完他繼續往前走,溫茶站起身追過去,“你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